【大紀元2月9日訊】六、那個可怖的新年
猴年的新年,雖然邪惡還是做強弩之末的瘋狂掙扎,但是明顯看出它們已經是徹底的力不從心了。
李璽悟到為了圓容好大法,破除邪惡強加的迫害,決定節日期間和家人團聚。他在元旦時,就已經回老家一次了。而且那一次給二弟夫婦講了許多修煉中自己證悟到的法理,和一些古今修煉故事,甚至引用一些師父的講法。他們夫婦聽得津津有味,因為他們根基很好,所以他講的比較高。
最後,還留下了十來張光盤,他們答應出去發給有緣人。
通過這事,李璽明顯地感到了正法形勢的巨大變化。在那個自焚慘案嫁禍法輪功之初,幾個兄弟來到叔叔家,找到李璽說三道四,抱怨指責,甚至言語中流露出對大法師父不敬的態度。以至二弟提出要把他交給邪惡,判兩年勞教了事,然後回家安分地過日子,不然這個案子什麼時候算完哪。
好長時間,李璽對此心中有梗。
而李璽反覆強調:信仰無罪,上訪合法。一說到這個,他們就無言以對,只支吾著什麼胳膊擰不過大腿等等。
那時,他躲在堂弟家暫時閑置的一套房子裡,有時怕心嚴重時,聽到樓道咚咚的腳步聲,都心驚。有幾次實在怕心重了,就心中發狠想,“還沒人了呢,這世界難道還沒有正的生命生存的地方了嗎?我就不信邪,我今天倒要出去走走,看看能怎麼的。”
於是,鼓起勇氣推開門,到街上走了一圈,越走心越正,越走膽子越大,最終意識到,原來是自己草木皆兵了。
其實,不只是李璽常常感到可怖,其他許多同修都有同感。彼此不敢聯繫,甚至對電話聲都驚懼,嚴重的對明慧的材料已經不敢接觸了。而且,都不同程度地承受來自身邊親人的難聽話。現在看來,那時除了邪惡猖狂至極之外,大家不同程度地用人心來看問題了,所以造成那樣的一個狀態。而且大家都在盼望著這場迫害早日結束,並且猜測著結束時間,都說:“快了,快了。”
那時董嬙剛剛被抄家不久,幾萬元的財產被邪惡掠走,自己暫時跑外面避風頭。新年前一天,她約大葛,在郵局見面,把一個以自己愛人名字存的4000元的存折給大葛,還有一份自己寫的準備上網的東西。那天大葛剛剛去看一台印刷設備回來,匆匆地談論了幾句就分手了。
沒過幾個小時,程明來傳呼,說大葛被抓了。董嬙聽到後,緊張的厲害。真是一難未平,又加一難,心裡那個苦啊!為同修擔憂,為自己害怕。自己剛剛交給他的東西就在大葛手中,這不但增加了他的壓力,還給邪惡迫害提供了線索,和所謂的借口。董嬙那幾天,心裡真像鉛一樣沉重,悲苦、無奈、擔憂,還要強打精神挺住。來自家裡的壓力也非常大。
為了探聽虛實,董嬙當時約雪妍見了兩次面,那時的雪妍也失去了往日的風採,開朗的性格不見了,眼神無光了,皮膚似乎也多了些皺紋,幹裂著嘴唇,拖著略顯憔悴的影子,領著孩子 --小葛,那個與大葛形象幾乎相同的小葛,在街上匆匆而行。
那時她們的言行,都帶有神秘的成分和怕怕的陰影。據雪妍講,大葛表現的很好,雖然挨打了,但是沒有吐露任何實質內容。那個存折在被抓的當時,他把它悄悄地塞到了辦公桌的下面,又用腳往裡踢了踢,但是現在無法去現場找回。有些材料被邪惡拿走了。她囑咐董嬙,馬上把存折掛失,還能夠取出錢,不能白白受損失。
2001年的新年,那潔的一家三、四口人,是在監獄度過的。只有她父親,大年三十的午夜,一個人燒鍋煮餃子。而且社會上流傳什麼,要把大法弟子發配大西北,要嚴厲打擊等等。面臨此情此景,作為一家之主的他,心裡的苦可想而知。
那個時候,所有的大法弟子心裡都非常的苦。仿佛整個世界籠罩在恐怖的烏雲下,很多世人聽到法輪功三個字,往往是躲得遠遠的,甚至口出惡言。
正法的路上,大家又面臨一個嚴峻的考驗。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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