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有備而來
李璽知道秋雯的孩子聰明肯定不會放過自己的,於是在路上就準備著要講的故事。快點把孩子答對完,自己還能學學法,和秋雯交流交流。
果不其然,沒等吃飯,李璽應邀就把聰明帶入故事中了。
我先講講關於遙遠的空間和漫長的時間的感受吧,坐在靠椅上,李璽端起孩子給泡的茶水,吹開漂浮的茶葉,輕輕地喝了一口。
那次,大概是2002年的歲尾初冬吧,我和你纓子姨在工程大學的食堂,坐在一個餐桌旁,等著尚靳給打飯來。我和你纓子姨你一言我一語地隨便談著修煉體會。當時,我就有一種感受,感到我們每一句話都像經過了及其遙遠的時間間隔一樣,才能聽到,就是對自己剛剛說過的話,也是這種感覺。
而且思維也像是在穿越著遙遠的時空,周圍的一切,比方在眼前走過的人啊什麼的,雖然是剛剛發生過的事情,但是都給人一種非常遙遠漫長的感覺,好像已經發生了無數無數年一樣。我那時以為自己的耳朵或大腦有什麼毛病了,於是就搖搖腦袋,還是那個狀態;再揉揉耳朵,揉揉眼睛,也不行。後來想,反正頭腦是清醒的,別在意了,大概是修煉狀態吧。
再講一個驚險的一幕吧。
你盧奶奶是個五十多歲的老太太,雖然歲數不小了,但頭髮還是烏黑的,自打修煉以後滿身的病都好了。正法的事幹得不錯。
2002 年初夏,“江氏末政”的電子書剛剛下來,我們做了一點,前後總共大概三百本多些吧。當時做的時候,同修間分歧就不小,當時拿給身邊的常人看,感覺效果不錯。同時我們也反覆在法上悟,最後決定還是做一點。因為我們是這樣悟的,首先我們在內心深處沒有參與政治,所以,也不該有怕被說成參與政治這顆心,因為任何一顆心都會被邪惡利用,如果有怕被說成參與政治的心,那麼邪惡就會強調並造謠你參與政治,這樣我們的正法之路將會被堵得越來越窄;再有,只要揭露邪惡的內容常人能夠接受,我們就可以考慮做,因為我們正法的目的就是揭露邪惡,救度眾生。
當時我們做這些小冊子時,干擾很大,機器不走紙啊什麼的,幹活的效率非常的低,搞得我心裡發焦。那天,你盧奶奶把做完的一大包小冊子背到劉姥姥家。快到她家時,後面的路上來了一輛警車,急速駛來,開到盧奶奶前面的一兩米處來了個急剎車,發出刺耳的剎車聲。而後兩面的車門立即打開,車裡快速的跳下四五個警察,那架勢就是要把她順勢推上警車一樣。當時,盧奶奶一愣,但是,馬上鎮靜下來發正念,於是,那些邪惡的傢伙象沒事一樣,頭也不回地快速溜走了。
後來你盧奶奶說,當時我要是心理不穩,兩腿一軟或者撒腿一跑,那就徹底完了。到劉姥姥家後,感到有些後怕。
女主人簡單收拾了兩個菜,端了上來,衝孩子說:“下次再講吧,讓叔叔吃飯吧。”
孩子不幹,說叔叔來一次不容易,非得纏著李璽再講一個。
於是,大家邊吃,李璽邊講。
說你有個笑臉叔叔啊,天目開了。看到不少東西。當然我們修煉應該是以法為師的,不能以功能為師。我只講講他看到的一些有趣的東西,咱們權當故事了。
他說啊,那潔在天上是他二姐,阿麗是他三姐。他自己曾經當過強盜,而自己的某一世夫人現在正在地獄裡。
和我一起做正法工作的那潔,曾經某世是我妹妹。小宏和我在很早以前的幾百年吧,曾經是一世夫妻,住在深山裡,孫兒繞膝。巧鳳、阿麗在不同的世代曾經是我的孩子。
而你那位袁傑阿姨哪,在某世曾經是個開店的老闆,我那世曾經貧困潦倒,吃了人家的飯食,被人家免了飯錢,受恩於人家。
就是這些恩恩怨怨,今生又走到一起來了。正如師父在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中告訴我們的那樣,我們要珍惜這些緣分啊,不能因為一點小事心裡過不去,而影響了證實法的大事啊。
李璽的故事講的有聲有色,孩子聽得津津有味。
答對完孩子,吃完飯,秋雯、李璽一起學法,發正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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