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月15日訊】十、那個乾旱的夏季
秋雯她們從監獄出來,姹紫嫣紅的暮春已經過去了,在他的記憶中,十幾年來,這是第一次沒有看到丁香花的春天。
馮姐愛人工作之余,種了幾畝地的甜瓜。在瓜苗不大時,大地旱的快要冒火。路邊的樹葉有星星點點的發黃的、下落的。中午,秧苗的葉子乾癟著,打著卷。曠野中裸露的土地被風刮起的塵土到處揚著,城裏的大街上也是熱風吹得灰塵四起。髒啊,到處都髒,路上沒走幾步就冒汗,潔白的手帕擦在額頭,拿下看看是黑乎乎、油膩膩的污漬。
一天,秋雯在家,突然來電話,是雪妍打來的。她說師父來經文了,你看到沒有?秋雯當然沒有看到,因爲那時他是資訊的傳遞末梢。雪妍說念給你聽,於是,電話那邊傳來柔和的、祥和的、抑揚頓挫的女中音,朗讀師父的“心自明”。靈魂被大法的威力震撼著,身心被同修的慈祥感染著,秋雯感到非常的幸福、愉快。那個電話給他的印象太深了。放下電話,心裏還美美的。老婆問誰來的電話。
“你不認識。”
“你不說我也知道,就是你們那些人。一句一句的那套嗑,我都知道。”
秋雯背誦《洪吟》時,她經常聽到,所以她能猜出來是怎麽回事。
從此,師父開始陸續地發表經文了,大法弟子走出來護法的更多了。而且,堅定而成熟的老弟子已經著手印製講真象傳單了。
李錦茗與程明動用了本來不多的積蓄,買了台速印機放在家裏,把業餘時間幾乎全部投入了正法工作。
當然,穆姨、大葛他們緊緊配合。提供蠟紙啊,傳送材料、資料啊等等。當時能夠發傳單的弟子是很少的。多半都自己看,然後給親人看。那時世人看到大法傳單還是感到很震驚和新奇的,許多抱著好奇心也是認真地看了。
秋雯的學法精進起來了,也能夠漸漸地雙盤打坐了,雖然從二、三分鐘,痛得揪心裂肺的狀態開始堅持,漸漸的在增加時間。當時董嬙、馮姐、彩雲等切磋一下,說不能在屋裏煉功,要走出去煉,我們是主佛的弟子,煉功要頂天立地,而不是頂著屋頂踩著地板煉功。於是,她們清晨分別在自家附近的開闊地帶煉功。
後來大家悟到應該把從穆姨等處拿來的講真象的傳單,發給常人看,於是,她們開始發傳單,不夠的部分,自己找複印社複印。但是,那時發的很少,只是每批幾十張,或一、二百張而已。
到那年的夏末秋初之際,走出來進京護法的弟子陸續不斷。而且真象傳單的發放量也成倍地增長。
一個渠道供應不上,秋雯就找到‘老仁義’。那時‘老仁義’大概在資料點工作,所以弄到資料很容易。爲了避免頻繁接觸引起居民委的注意,‘老仁義’決定把帶回的材料放在自家樓道最頂層的7樓半的閣樓上,自家放在那裏的一個木箱裏,箱子蓋兒上放些雜物或大蔥什麽的。秋雯可以隨時去取。果然,這個辦法很好,沒有人能夠注意到。那時,‘老仁義’他們的材料有很多是彩色薄紙印製的,同樣的體積,比複印紙的要多不少。其實,那時他們已經使用價錢非常貴重的數碼一體機了。
那時,董嬙還想出了一個辦法來證實大法,就是出去‘蓋戳’。她到刻公章的地方,讓店家把真善忍三個字刻在橡膠上,然後到大街上,沾上紅色的印泥,印在合適的地方,比方電錶箱子、商店櫥窗旁、汽車站台牌子等處。好長一段時間,她每天晚上和馮姐愛人一起去做,直到秋末感到凍手的時候爲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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