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12月7日訊】(博大出版社新聞稿)一百年前,梁啟超在《新民叢報》發表文章揭舉:「言論自由、出版自由,為一切自由之保障。」百年後的今天,中國法學學者袁紅冰帶著四部小說出亡澳洲,唯一的心願是自由出版這四部著作。
袁紅冰出亡事件牽動了中共敏感的政治神經,也成為海外華人社會的關注焦點,尤其耗時二十年心力寫作,卻橫遭銷毀再重新寫出的《自由在落日中》,更是備受各界矚目與期待。現在,袁紅冰的長篇史詩小說《自由在落日中》及自傳體小說《文殤》已在台灣出版了!博大出版社將於8日舉行新書發表會。
「朋友們,我的著作《自由在落日中》和《文殤》今天出版了,對於我,這個時刻是神聖的,因為我終於戰勝了命運,撕裂了專制的鐵幕!」這是袁紅冰出書感言的開場白,他還有滿腔的真摯心情要講述。但由於袁紅冰仍在申請澳洲政府的政治庇護,無法親自來台與會,屆時袁紅冰將透過視訊方式,向台灣各界及華人社區發表出書了願的感言。
我們特別邀請剛從澳洲與袁紅冰見面長談的知名中國問題專家阮銘、在澳洲結識袁紅冰的民進黨大洋洲黨部主席林萬德,以及《文殤》書中提及的六四學生領袖王丹、袁紅冰被學生推舉為「北大的精神導師」時的北大在校學生方研,談談他們心目中的袁紅冰其人其書。
群英聚談,精采可期。
◎ 時間:12月8日下午2:10~3:30
◎ 地點:台大校友會館3樓B室(台北市濟南路一段2-1號3 B)
◎ 來賓:知名中國問題專家阮銘、「六四」民運人士王丹、民進黨大洋洲黨部主席林萬德、新唐人電視台澳洲廣角節目主持人方研
~敬請光臨新書發表會現場~
《自由在落日中》曝光中共對內蒙的種族滅絕罪行
中共知識菁英的深刻覺醒 石破天驚敲響紅朝的喪鐘
【博大出版社新聞稿】今年七月二十四日,前中國北京大學法學教授、時任貴州法學院院長的袁紅冰先生藉著率團訪問澳洲期間,獨自脫隊向澳洲政府尋求政治庇護。
袁教授是當今中共政權裏極少數具有良知、血性的自由主義學者,他帶著一個追求自由的理想離開中國,希望自由出版他在貴州期間所寫下的四部小說。他說,他主要是想「讓世界明白在中國知識份子的整體墮落中,還有一些人在堅持著自由的理念。」
六四事件當時,袁紅冰擔任北京大學法律系訴訟法教研室的負責人,發起北京大學教師後援團,從事民主運動。事件之後,他遭到中共以「企圖顛覆社會主義」罪名秘密逮捕,並立即被押送至貴州。這期間,袁紅冰開始秘密寫作這四部小說。
袁紅冰的小說揭露了中共政權過去五十餘年間,在邊陲地區蒙古、西藏所進行的殘虐暴政,覺醒式地控訴中共政權的嗜血與荒謬。中國知識分子長期遭受壓迫的精神魂魄,化為書中「長歌當哭」的怒吼,其鐘鼓雷鳴的巨響,必將在當代文壇中得到交響與共鳴!做為中共體制下的中生代知識菁英,袁紅冰的這四部小說,不僅代表了知識分子的覺醒,也為末代紅朝敲下一記喪鐘。尤其近日在大陸接連爆發多起的民間抗暴事件,更反映出人心思變、民怨沸騰已瀕臨全面反撲的境地。
袁紅冰的小說讓我們見證了在血泊中匍匐前行的中國民主歷程,傾聽在人欲橫流的時代裏呼喚良知的深沈吶喊,也讓我們看見中共如何屠殺蒙古民族、如何摧殘西藏人民的信仰。這四部小說的適時出版,不僅有助於我們進一步了解邊疆民族的悲苦心聲,也帶領著我們理解中國社會底層的流民是如何在歷史的苦難中掙扎求生!
基於開啟兩岸知識分子的對話交流;基於喚醒全球華人關注中共迫害人民的血史;更基於為遭受中共迫害的同胞洗冤,博大出版社決定陸續出版袁紅冰所著《自由在落日中》、《文殤》、《金色的聖山》、《回歸荒涼》這四部具有深刻覺醒意識的小說作品。
大紀元取得博大出版社授權,將於即日起首發連載《自由在落日中》及《文殤》部分精彩內容,以饗讀者。歡迎轉載,請標註轉載自大紀元。
【讀者推薦】
丘嶽首:在整整三天不知肉味的閱讀中,我只全神貫注於這些文本展開的一幅生命對抗專制追求自由的悲壯圖景,沈醉於一種體認自由價值的堅韌意志和渴求生命自由無可抑制的激情,心靈被一種久違的文字力量所深深震撼。
我可以確定地說,在當代中國經歷半個世紀極權主義勢力的洗劫之後,袁紅冰這一批作品對於國人心靈精神世界的重建和提升,對於自由主義價值體繫在未來中國的安排和確立都具有十分突顯的珍貴價值。
魏敬波:從索忍尼辛到袁紅冰,從《古拉格群島》到《自由在落日中》,一條被極權主義奴役民族的救贖之路已經在我們面前徐徐展開,在這條安徒生所說的「光榮荊棘路」上,我看到了前輩們留下來的足跡和那一個又一個的火把,我也聽到了索忍尼辛和袁紅冰們那綿延不絕的呼喊的聲言,那從基督耶穌在十字架上的呼喊開始的聲音。我願意與更多的朋友一起加入其中。
【精彩片段】——摘錄自《自由在落日中》第七十五章
二十多匹從成吉思汗陵邊那片沙漠中衝出的蒙古馬,奔馳在黃河南面搖曳著稀疏的苦艾草、沙蓬草和紅柳叢的陡峭河岸上。狂奔的馬群激起的銀灰色塵沙像茫茫的雲海,在淡金色的風中翻騰湧動。
昨天夜裏,那欽和白紅雪帶領的騎兵隊就趕到了成吉思汗陵,並在黎明前的黑暗中,如同沉默的豹群撲向那座喇嘛廟。在兇悍、殘忍的襲擊下,喇嘛廟警戒部隊的三十多名士兵,除了少數人逃進沙漠中之外,都被馬刀劈死了,而襲擊者也有許多人戰死。救出被關押的「蒙古之魂」成員之後,襲擊者將戰死同伴的屍體橫放在馬鞍上,發出野性勃勃的呼嘯,迅速隱入灰濛濛的晨霧中。當太陽升起時,他們把戰死者的屍體安放在銀白色的沙丘頂端——蒙古人從來沒有土葬的習慣,他們天生厭惡那種讓身體在泥土中慢慢腐爛的向虛無回歸的方式,而這些仰臥在沙丘之巔的戰死者的屍體,將被荒漠的鷹撕碎,然後,灼熱的風會用流沙掩埋他們慘白的骨架。
【精彩片段】——摘錄自《文殤》第五十三章
沒有休息,沒有假日,沒有陽光,只有每天都不間斷的、陰影下的奮筆疾書。袁紅冰的腰僵硬地彎曲了,視野變得模糊了。他的面容呈現出枯萎的灰白,彷彿罌粟花汁液般豔麗的血都注入了著作之中;他那曾在陡峭的峰脊上追逐疾風的步履,也只能像衰朽的老人一樣蹣跚在鉛灰色的疲倦感中。唯有寫作時,他才能聽到自己心的跳盪,然而,那心的跳盪聲就像燒成暗紅色的岩石,不斷猛烈地敲擊在他寒冷的、薄薄冰層般脆弱的生命上。
「交給當局的那一份份『悔過書』,那一份份『思想匯報』,那一份份『交待材料』,都不過是向秘密警察的臉放出的一個屁──一個音韻悠長的、花哨的屁。只要完成了《文殤》,只要為《自由在落日中》和《文殤》的手稿找到萬無一失的保存方式,我就可以重新獲得用高貴而美麗的嘴,而不是屁股,同當局對話的權利了!」——越是臨近完成《文殤》的寫作過程,袁紅冰越是不得不經常用這個思想來克服使他的心臟時時痛苦抽搐的疲倦。或許只有在苦役中累死的囚徒,才能理解那種疲倦,但是,袁紅冰必須用牙齒咬碎那灼熱而堅硬的疲倦,讓精神像拖著生鏽鐵鐐的足步,走向寫作的終點。(//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