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11月5日訊】有一天,我去附近市場買菜。最后去賣肉的大廳買了點肉,我就准備回家了。在大廳當中的桌子上我把肉裝進挂包,剛剛走了四、五米遠,突然有個人從身后把我拽住。她抓住我的一只手,另一只手又把我的這只手夾住,把我連拖帶拉,拽回大廳當中的那個桌子邊。回頭一看,是個老太太。這時,她才叫起來:“我的錢包!”原來她認為我是個小偷,偷了她的錢包!她在自己的提包內找,一下就找到了自己的錢包。她抱著我又是親吻?,又是道歉?。我同情的說:“是啊,對一位退休的老人來說,錢包是很重要啊!”
我沒有惹她,我也不認識她,她就這么無緣無故的冤枉我。要是依得我(——過去在這种時候不是自稱“我”,而是自稱“老子”了)過去的脾气,搞得不好會捶桌子,如果不是罵得整個大廳的人都能听見,恐怕最少最少也要瞪她一眼,挖苦她兩句。但現在的我已經不是過去的“老子”了,我學了以真善忍為其宗旨的法輪功,李洪志老師諄諄教導我們時時處處要先為他人著想。其實一位退休老人的錢包里可能也沒有几個錢,但是這點錢對于她的生活卻很重要。所以我能夠體諒她,我能夠理解她。我以不變應万變,拿出一張大法的報紙和簡介送給她,她千恩万謝而別。
過去讀蘇軾《留侯論》:“無故加之而不怒,卒然臨之而不惊。”(遇到無緣無故的侮辱而不發怒,面臨突然的不幸也不惊慌失措)我覺得這是一种很高的思想境界,但我不知道怎樣才能達到這种境界。原先我是一個脾气浮躁,心胸狹隘的人。修煉法輪功也不過六、七年的時間,竟使我變成一個心胸博大的有涵養的人,竟使我變成一個遇事能忍,甚至有些慈悲的好人。發生這樣的事情,我還能盡可能站在對方的角度為其考慮:“是啊,對一個退休的老人來說,錢包是很重要啊!”其實我心里老是在想著怎么做個處處善待別人的修煉人,怎么讓更多的人了解江氏迫害法輪功的真象,根本就沒把她冒犯了我的這點小事放在心上。正如蘇軾在《留侯論》中接下去寫的:“此其挾持者甚大,而其志甚遠也。” (這是因為他的抱負很大,而且他的志向很遠)但在過去,我絕不可能這樣對待這件事。事后,連我自己都有些奇怪:我變了,我真的變了!
年輕時我下放農村時得過間日瘧,發高燒弄得肝臟腫大三公分。中醫認為,肝主怒,而怒又傷肝,被傷的肝更易怒,發怒就更加傷肝。肝區老是隱隱作痛,頭暈腦漲,脾气能好嗎?能不發怒嗎?所以我早就算好了自己的命,我將在“肝主怒”,“怒傷肝”的惡性循環中度過自己慘淡的一生:肝大三公分——肝炎——肝硬化——肝癌 ——死亡。結果從97年得法后,我煉上了法輪功,連又腫又硬的肝臟那個死角,也在舒經活絡,气血漸通。那個又腫又硬的病灶后來似乎被打散成很多硬結,分散到頭、頸、腹、背等全身各處,用手都可以摸到。我的肝大變小,肝痛和炎征消失,食眠俱佳。后來這些分散到全身的硬結也慢慢的煉化了,直到現在還沒有最后化完,但也沒有什么大礙了。
就是說,在修煉法輪功之后,我不僅在肉體方面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而且在精神方面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正因為我的心性提高了,我才會這樣對待這件偶然發生的事。我不發怒,也就無形的打破了那個將要置我于死地的“肝主怒”、“怒傷肝”的惡性循環。我忍了什么嗎?沒有。其實我根本就沒有生气,我根本就沒有動心。修煉法輪功使我不知不覺的就達到了這种境界:“無故加之而不怒,卒然臨之而不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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