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1月29日訊】一次抵達,如同一種注定的旅行;一次消亡,留下一種可讀的記憶。
老牆上的籐蘿,月光下的夜曲,石層中深埋的三葉蟲,海底裡升起的龍跡,千千年年反反覆覆,講述著毀滅與重生的遭遇。
只因渴望,只因執迷,從遠古到今夕的茫茫水域,往復的意緒在迢遙的歲月,纏綿不絕地回鳴。
只因情緣,只因沉醉,從前世到今生的悠悠鐘韻,斷逝的香火於遺忘的舊地,晨晨昏昏的延續。
並無置疑,活著,總在隨水的行為中,規定漂流的意義。
於是誘惑與懺悔,生長或枯萎,都在你體內的黑暗中,失去了距離。
而屬於初始的本真,仍是迷一般陷入日子的幻影。
──穿越,或者返回去。
當全部過程回復簡單平靜,一種昇華,將在最初的純粹中,獲得完美。
當久遠的傳唱復又升起,一種感知,將在生生滅滅的演變中,洞徹奧秘。
而所有的奧秘都與此有關,溯源而上,聆聽那萬源之源,萬水之水。
時間之外,那陽光無法伸及的領域,所謂存在,具有別樣意義。
小了一個藍色的地球,你將是你永恆的天宇。
──轉自《台灣大紀元時報》(//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