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9月15日訊】1、 一輛大凱迪拉克汽車在美國芝加哥的街上穿行,車上坐著秘書
秘書:江主席,咱們終於繞過了抗議人群的尾追堵截,就快到酒店了,前面的車子說,酒店已被來抗議的法輪功團團圍住,從正門走恐怕……
江:誰說我要走正門啦?
秘書:可現在只有垃圾專用道口沒人靜坐。
江默不作聲
秘書用對講機:就從那條道直接進車庫。
2、 賓館房間內,江坐在沙發上,一群部下顯然剛匯報完工作
江:哼,芝加哥市長有什麼了不起啊!請他吃飯他不來,以後有生意多和加州做。
秘書:是、是、是,加州的陳文英很是得力,你就放心吧!
江:外面有多少人啊?
部下一:有上千法輪功將飯店團團圍住。不過我們請來的歡迎團也一直在唱歌。
江:去定架直升飛機,明早從房頂走。
秘書:是(大家一起下)
3、 賓館房間內,江起身走到了放有布什大照片的相框前,面對著鏡子做出各種媚態,嘴裡念念有詞:DEAR PRISENDENT BUSHI, NICE TO MEET YOU IN YOUR HOME ,為了向你表達我的友誼,我為你唱一首“我的太陽”吧。
江醞釀情緒,但開口就岔了氣,他它試了兩次還是不行,急得抓耳撓腮。突然它有了好主意,它先走到門口將門反鎖,然後走到行李箱,打開之後拿出了宋xx的一張大照片,不由得眉開眼笑,江開始對著照片手舞足蹈地唱起了“我的太陽”。
4、 江臥房外的兩個保鏢,正站在窗簾後面看著酒店
保鏢一:每次出國江主席都讓法輪功追得滿街跑,真累人啊!
保鏢二:不知為什麼,我每次見到他們也覺得膽顫,有做賊的感覺。
這時江的歌聲從裡屋傳來,兩保鏢意味深長地對視一眼。
保鏢一(無可奈何地):上次不是把“我的太陽”獻給菲律賓總統了嗎?再獻給布什,合適嗎?
保鏢二:對了,上次在冰島給人家獻的是哪一首歌啊?
保鏢一:難為我?咱江主席到處唱歌,我怎麼記得住冰島唱得是那顆星。
保鏢二:你別說,上次他在澳門和賭王的三姨太合唱的是“叫我如何不想她”,這我到是記住了。
保鏢一:喂,你知道咱江主席幹嗎老給各國元首獻歌嘛?
保鏢二:太不可思議,你知道?
保鏢一:我也是聽說的,說是江主席經常聽到一個聲音,那聲音說:人家法輪功的師父又在某某國發表演講了。江主席每次一聽到這個聲音就急,他跟趙秘書發火:他能講有什麼了不起,我還會唱呢,結果……,弄得趙秘書莫名其妙。
保鏢二:這在精神病學上叫做幻聽症嘛,我看哪,他是妒嫉人家弟子遍全球,而且個個忠心耿耿,妒嫉得發了瘋了。
這時,秘書匆匆從他們身邊走過,表情緊張急迫。沒有和他們打招呼。
保鏢一和保鏢二對看一眼,表情怪異。
5、 敲門聲打斷了江的練唱
江惡恨狠地瞪了一眼門,旁若無人地繼續喊了兩嗓子。敲門聲又響,
江戀戀不捨地收起宋的大照片,輕手輕腳地開了門鎖,對著鏡子用手將自己的臉推出笑容,拿出小梳子梳了梳頭(心裡用上海話罵:小刺拉,膽不小),邊坐下嘴裡說:進來!
秘書進來,面色慌張:江主席,事情緊急不敢耽誤,法輪功在這裡的法院把您給告了,和希特勒一樣的罪名:“群體滅絕罪”,這是法院的人陪同他們送來的起訴狀。
江蹭地站起來,兩眼發直,嚇得秘書低頭一動不敢動。
江的特寫表演,表情由驚恐變為仇恨,隨後變為絕望,重重地坐回椅子。
江揮揮手,保安下。
全景: 江坐在房屋中間的沙發上,面如死灰,開始回憶。
黑屏:一九九六年
6、 在一個健身房裡,一個氣功師正在給江發氣治病,江一會哭,一會笑,形狀怪異恐怖。發完功,江陰陽怪氣,女聲女氣地問氣功師:
江:聽說法輪功這兩年煉的人越來越多了,不知道他那個師父治病的效果怎麼樣。
氣功師:聽說就92年剛出山的時候出手治過不少人,後來人家自己說是不給人治病了,也不讓自己的弟子給人治病。
江(笑):不治病?那還練了幹什麼?你要是不吃醋,我請他來?
氣功師(撇撇嘴):請?只怕請不動,人家去了美國去英國,去完法國去德國,到處有人請去傳功,忙著呢。
江(做女人妒嫉狀):哼,有什麼了不起,我還拉著法國總統的夫人跳過舞呢!
黑屏:一九九九年六月
7、 在一個燈光灰暗的會客廳裡,江正在布置鎮壓法輪功的事,另外幾個人只拍背影,臉部不在燈光下看不清。
江:老朱懂什麼,還說什麼“讓他們練吧”,TOO NAIVE, TOO SIMPLE, 法輪功講打不還手,收拾他們不會影響穩定,還可以殺一儆百。幾十年來我黨的經驗是:沒有專政哪來的穩定?就這麼定了,也讓他們幾個清醒清醒,這政治局到底誰當家。
客一:主席英明,當初我們好不容易才把法輪功引到中南海附近,造成了包圍中南海的假象,按照朱總理那麼一處理,那我們這兩年不是白忙活了嗎?
客二:不過這七年來,煉過法輪功的人不說有一億也有幾千萬,而且對他們的師父尊敬萬分,這……,
江(妒嫉地):幾千萬還不是個軟柿子嘛,哼!他的學員比我領導的黨員還多,太可氣了,憑這一條就得鏟除他們,必須要中國人明白,我才是他們的核心!不用一刀一槍,罵也罵死他們,老百姓不聽中央台的聽誰的,你得抓緊時間把材料準備齊了,就說他們是瘋子、迷信、殺人犯,讓宣傳部上上下下的都吃透了。你們幾個成立一個組,要注意保密,從上到下一條線,只向我匯報。
客三:那就叫610辦公室吧。
黑屏:
8、 江在起居室裡半躺著,秘書在匯報
秘書:香港的評論說:您一心要聯蘇抗美,不惜承認所有清朝定下的不平等條約,將面積相當於40個台灣的國土割讓俄國,可普京轉臉就和布什打得火熱……
江(臉鐵青地):他們消息倒靈通,膽敢洩露國家機密,老董這個苯蛋,要再不立23條,我就廢了他。
秘書:美國的評論說:華萊士當面稱您為當今最大的獨裁者,而你笑著默認了,並沒有反駁。
江:哼!沒見識,我那叫風度,華萊士是誰啊?他那麼看得起我,把我說成是最大的,難怪有人妒嫉我。
秘書:現在網上關於您的傳聞有:篡改家庭出身,冒充是烈士的後代;還說您教導兒子的名言是:愛黨勝過媽, 愛國勝過家; 黨就是咱媽,國就是咱家;沒錢跟媽要,沒吃從家拿(江邊聽邊得意的點頭稱是)。還有蓋劇院送歌星……
江打斷他:哼,說就說吧,我是流氓我怕誰,他們嘴厲害能把我怎麼樣,以後這種東西就別拿來了。今天法輪功有什麼消息。秘書欲言又止、非常為難的樣子,靈機一動:
秘書:主席我先方便一下?
江揮手秘書下。
9、 秘書在打電話,電話的另一頭是江的保健醫生
秘書:徐大夫,江主席又讓我匯報法輪功的消息了,你快準備做搶救,估計一會兒,我就能把人給你送過來。
醫生(急了):我說趙秘書,這麼折騰,還讓我們活不活了?江主席聽法輪功的消息,十次有九次死過去,我們這幫人精神壓力太大,實在是受不了。(手捧心臟,雙眉緊蹙)
秘書(痛苦地):嗨,彼此彼此,特別是今天人家李大師又寫新詩了,我給你念念:
網在收
暴惡幾時狂
秋風已見涼
爛鬼心膽寒
末日看絕望
醫生聽完手拿電話,無可奈何地衝著屋外喊:小張小王,快把急救室備好,讓所有人做好搶救準備。轉過頭來對著電話:趙秘書,你就不能瞞天過海,別給他念?
秘書(滑稽地):瞞?哪瞞得住啊?江主席天天過問610辦公室的情況,我瞞,別人要露了風聲……要是不讓當這個秘書了倒是福氣,可要是把我下放去那個倒霉的610,那才叫慘呢。
醫生:這話怎麼講?
秘書:這610和當年的蓋世太保差不多、權力大了,死在他們手裡的法輪功少說也有幾千。你還別說我迷信,這幫人家家遭報應啊!死媽的,死爹的,得怪病的,出車禍的,被雙規的……哎,不說了,你我知道的太多,也都是在刀尖上過日子。我這就進去了,一會兒見。
黑屏(伴救護車笛的聲音):二零零一年德國
10、 旅館客房裡,江正在大發神經,一幫隨從整齊地站著聽訓
江(表演極度地恐懼,喪失了理智地、聲嘶力竭地):我不想再看見法輪功的黃衣服,黃圍巾,告訴施奈德(德國總理),他們再讓我看見黃色的東西,我就取消和大眾公司的合同。
秘書(為難的):總得給人家一個適當的理由做借口,和平示威在這是受保護的。
江(誇張表演)顫微微地:恐怖!太恐怖了,對!就說他們是恐怖份子,他們要殺我,封街!讓他們封街,不許他們靠近。
秘書和醫生對看一眼,醫生會意,轉身準備給江注射鎮靜劑。
江(繼續發神經):恐怖,太恐怖了!到處都是法輪功,他們從哪來的?告訴施奈德把所有下水道的出口都焊上,不然我立刻回國。你們也太沒用了,那些打死的法輪功的照片,是怎麼傳到國外來的,這全世界的街上都是!回去把所有和這些案件有關的笨蛋都處理掉。
醫生走上前,秘書上前幫忙:江總您累了,先休息會兒吧。醫生給江注射。
11、 清晨,在酒店的走廊裡,江和隨從一起走向電梯,江神色緊張,賊溜溜地左右看,旁邊一個人經過,嚇得他趕緊低下頭,轉身面對牆。
保安一上前:主席,昨天我們已經把這個酒店裡所有亞洲面孔的人趕走了,絕對安全。
江一聽立刻來了精神,以一付不可一世的表情,扒開隨從走進電梯。
電梯門在大廳打開,江一眼望去,大堂裡只有幾個白人,他放心地走了出來。當經過一位坐在沙發上的白人時,這位白人用中文說:你好。
江大喜(畫外,上海話:糟糕,這德語的你好怎麼說的?),特意走上前去,邊說你好,邊伸出了手。
白人又說一句:法輪大法好!
江如同遭雷擊似地僵在了哪裡,這時一聲聲西人喊的“停止迫害法輪功”的聲音從畫面外傳來。
鏡頭轉到很多西人手舉各種牌子的一組組畫面
黑屏:(回憶結束,畫面回芝加哥旅館)
12、 秘書領醫生進房間,看到江像死了似的躺在沙發上,但並不驚慌,開始做檢查。
秘書:怎麼樣,還有救嗎?
醫生:這次和昏迷十六天的那次很像,那次以為沒救了,後來突然坐起來就走,嚇得我們夠嗆,現代醫學無法解釋啊!
秘書:看來明天又得請替身出馬去見布什了。
醫生:這可是拿美國總統開涮哪,你有把握?
秘書神秘一笑,走去拉開門,招手讓江的替身進了屋,醫生驚得張大了嘴。秘書手指替身:別說布什,你也分不清吧,唯一的缺點是唱不了男高音,所以,明天就不唱“我的太陽了”。
黑屏:2003年二月
13、 秘書走進醫生的辦公室
秘書:徐大夫,江主席的手術怎麼樣了?
醫生:拉皮和除眼袋已經成功了,你看看照片,怎麼樣不錯吧。德國專家正在給他做栽毛術。不出意外的話,你很快就能看到他有了一頭濃密的頭髮。江主席希望在十六大時,全世界人能從電視裡看到他比胡副主席更年輕,更有朝氣。
秘書(同情地):看來你是任務艱巨啊!
醫生:你怎麼樣,也忙夠嗆吧?
秘書:別提了,最近廣州附近鬧一種特厲害的傳染病,叫什麼“非典型肺炎”,人死得那個快呀,老百姓慌成一遍,也不知道誰說的醋能預防,廣東的醋賣到200快一瓶,那邊告急電話都打爛了。可江主席說了,十六大迫在眉睫,為了保住軍委主席,不許任何不利穩定的消息擴散。
醫生:那人要死多了,老百姓還不鬧啊,不更亂了嗎?
秘書:你不懂了吧!畫主席是踩著六﹒四學生的血上的台,他常說:有了軍隊就有了穩定,死人怕什麼,中國人多,死不絕的。
黑屏:2003年五月
14、 江和秘書在大轎車上,江疲憊不堪地閉著眼
秘書接電話:是啊!這兩天上海的薩斯也鬧起來了,江主席在車上都住了兩天了,聽說中南海裡的薩斯越鬧越兇,哎,哪裡都不安全了。秘書剛放下電話。
江:又怎麼啦?
秘書:香港今天又死了七個,多倫多到今天也死了六個了,全球都在罵我們,說我們有意隱瞞,搞得全球二十多個國家遭殃。
江:罵什麼罵?俗話說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嘛,我們死了這麼多人都瞞著不說話,他們嚷嚷什麼? 沒風度!
黑屏:2003年七月
15、 燈光灰暗的會客廳裡,江死人般地坐在輪椅上,但依然用陰森恐怖的目光掃視著面前的每一個人。幾個人只拍背影,臉部不在燈光下看不清。
江:香港上百萬人上街遊行反對23條立法,這是衝著誰來的?你們記住了,保住了我,就是保住你們自己,別忘了,我們是一條船上的。江被人推著離開,留下的三人表情沮喪。
客一:湖北公安廳的趙志飛已經在美國被缺席審判,他犯有非法致死、酷刑、非法監禁和反人類罪。
客二:李嵐清總理也因酷刑罪在法國被起訴了。
客三:我已經想盡辦法求布什政府,阻止芝加哥法庭繼續受理對江主席的起訴案,按江主席的意思我們什麼條件都可以答應。
客一:問題是現在比利時、西班牙對他的起訴案也已經開始了,德國、法國、澳大利亞和加拿大的起訴也在進行之中了。
客二:四年來,我們將四分之一的國力來消滅法輪功。現在如果再同時向這麼多國家做出經濟利益許諾,恐怕……
客三:是啊!而且法輪功在全球日漸蓬勃,現在還有一個什麼“追查迫害法輪功國際組織”在四處調查,聽說中央台的幾個人都接到了調查電話,要他們提供錄制“天安門自焚”的證詞和幕後主使。
客一:哼!當初是哪個蠢豬說,法輪功是軟柿子的,嘿嘿,我看他自己現在才像個塌了皮的爛柿子。
黑屏:
16、 秘書正在看電視,突然電視黑屏,秘書奇怪地用遙控器換台,突然清晰的畫面出現了,配著畫面,播音員的解說詞清晰而有力。
播音員:繼德國、法國、美國、比利時、西班牙等國之後,澳洲、加拿大、日本等國的法輪功學員也相繼在本國,以“群體滅絕罪”起訴江xx和其610組織的罪犯,目前全世界有六十多個國家的法輪功學員,和眾多的民間團體,共同組成了國際審江大聯盟,都在舉行類似的法律訴訟,江xx成為繼希特勒後,在全球被以“群體滅絕罪”公審的又一獨裁暴君……。
秘書(打電話給醫生):老徐,我正在看精彩電視新聞。
醫生也在看同樣的電視:趙秘書,我看這次就不用忙著救了吧。
秘書:救,救,當然救!冤有頭,債有主,我還想看它被人家倒掛在天安門前的那一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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