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欄】杜導斌:幸虧提前一天到武漢
【大紀元8月13日訊】8月9日是[關天茶舍]武漢网友見見面的約定日期。8月8日上午臨近12點,一個有些自然,卻又有些奇怪的電話給了我一种直覺,一种預感。我決定提前一天赴漢。下午3點,顧不了气溫還是那么炎熱,我不帶時間表,不帶任何通訊工具,坐上了蒲陽城直通武漢的客車。大概在下午6時左右,于大漢口的數百万人口中順利地与同學擁抱在了一起。
1980年高考后,我,海青和德芸三個同學各奔一方,他們后來如何便結為夫妻,如何艱難創業而成就百万身家,我竟完全不知。我与他們已是23年沒有見過面了。
然而,見面后還未談及兩句,電話竟跟蹤而至。從海青手上接過手机,老婆的聲音焦慮得有些歇斯底里。果不其然,國安局的先生們也記挂著明天的聚會,為了阻止我參會,在一個下午的時間里,他們動員了我現在住農村的工作隊長,動員了我老婆所在醫院的院長,并親自出馬,威逼于我的家屬,要她一定把我追回去。老婆不無惊恐地說:如果你一定要參加那個聚會,他們說了,后果將是非常嚴重。我為國安局的草木皆兵感到好笑,不就是几個网友聚聚餐,吹吹牛嗎?犯得著如此煞有介事如臨大敵?斷而又騰起一股子強烈的反感和憤怒。我利用可以自由支配的周末,在自己的國家里堂堂正正地旅行會友,不是作賊,沒有做什么違法犯罪或見不得人的事,只是作短暫的旅行,參加一個完全和平的以聚餐為基本內容的集會。
這些全是憲法載明了的權利,我沒有逾越任何法律界限,國安局有哪一條哪一款的法律授權可以干涉?即使國安有什么職責,我的家屬卻与此完全無關,為什么要把她給扯進來?為什么還要興師動眾到她的工作單位里去?難道國安擁有任意干涉我和她這樣兩個守法公民行動自由的權利嗎?我不知國安的先生們想過沒有,這樣赤裸裸地干預公民權利的行為和威嚇我家屬的行為并不是在執法,而是在執法的
招牌下公然違法。以這一天所發生的事情就事論事,“破坏社會主義法制”、“擾亂社會秩序”因而也從事實上違背党的法律法規方針政策的不是我,而正是國安部門。
國安國安,維護國家安全才是您們的職責所在。我危害過或危害著國家安全嗎?沒有。任何出賣祖國出賣朋友的行為都是我所深惡痛絕的。我一再聲明,我不是共產党的敵人,不是國安局的敵人,只是一個持不同政見者,一個忠實于中國的持不同政見者。在如“十六大”所宣布旨在努力建設的政治文明的國家里,持不同政見者不僅不被視為敵人,反而是國家的財富。以美國為例,如今是共和党執政,民主党人就是持不同政見者,難道共和党的布希先生及目前听令于布希的情報局可以將克林頓及其他民主党人當作敵人嗎?你能說克林頓及其他民主党人的言行就是在危害國家安全嗎?
長期的基層工作使我知道,守法無理,違法反而有理的事實在現實里里是大量存在的。體制內(包括國安和党委)的人有的講理,有的人根本就不講理,只迷信專政机器,以為那是對付一切的法寶。對這些人,我既不屑,亦不愿激起他們愚蠢的“責任感”。我答應了老婆,第二天回去。
与同學夫妻吃飯的中間,關天网友,本次聚會的組織者咬玩先生從武昌那邊帶車赶過來接我過去。猜測中的咬玩應該是個年輕的“玩褲公子”形象,不想卻是外表朴實得有些憨厚的同齡人,不過,咬玩泡妞的功夫确實非同小可,只几分鐘功夫竟讓我那剛剛還有些正襟危坐的女同學笑得“花枝亂顫”。与同學見見面,与网友們見見面是我此行的目的。同學既然已經見過了,雖然很想留下來長談,考慮到答應了第二天回去,如果不趁机与网友們見見,我會留下虛了此行的遺憾。我們赶到了武昌,和咬玩先生一起,在8時半左右,見到了儲建國博士。
儲博士現在武漢大學做政治學副教授,我們是憲政論衡的网友,在關天上卻從未有過交流。儲先生帖子不多,每篇必長篇大論,必有所生產有所創見然后方才發言,從無浮燥淺薄的口水帖,是堪与思想交流的質量型的网友。因此之故,在精英們的小圈子里有位置,在[關天茶舍]這樣的魚龍混雜的開放性論壇里則少有人知。
在咬玩先生買單的客房里,我們三人一直聊到了轉鐘。儲先生年輕,內外兼秀,從容沉穩,相見恨晚,見后恨短——零時左右,他有事(不能排除其老婆不讓先生在外過夜)不得不赶回家中。本來我們約好,第二天由他在聚餐會上講一講憲政,孰料,儲先生一回去事情就起了變故,据說學校里不讓他參加8月9日的聚會了。儲先生不能前來,是本次聚會的一個遺憾。
(//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