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6月20日訊】我給了咖啡卷後走向沙發‧‧‧
讓自己坐下,心靈也坐下,飛馳的心,用繩索拉回,放棄一切念頭,忘掉自己,忘掉在做什麼!忘掉自己應該是什麼人!忘掉自己的失敗!忘掉自己的成功!忘掉自己的苦,忘掉自己的創傷,忘掉自己的愛,忘掉有人愛,忘掉自己是人,因為『人』是語言是一種方便溝通工具,中國話說『人』台灣話說『郎』日本人說『ㄏ一豆』美國人說『匹魄』‧‧聲音都不一樣,那我們稱為『人』的是何動物?應該要叫什麼才貼切?
清除自己的要與欲求,能夠嗎?如果一切是假設,假託,想像,認為,一連串的借用與方便使用,那咖啡又應該稱做什麼呢?
無論人怎樣企圖打破自己,塑造自己,先把自己孤立,讓自己寂寞,讓自己無助,讓自己無一定之設想,像水,容器圓就是圓,容器方就成方,不規則就無規則‧‧‧。
『人』終究在沒有別的稱呼時,還是要稱為『人』,如果不這樣叫,已經跟人有隔閡了!已經與人群距離很遠了。然而『人』真能像『水』一樣,柔軟到『隨意就能成型』,讓別人塑造?或自我塑造?或隨興即興塑造?
在這麼多人的咖啡香理,『我』已經找不到自己了!我是誰已變得渺小平凡了!
我的空下的心,重新裝了【吵雜聲音混合咖啡的香味】走出館前路,消失在汽車機車人來熙往的街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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