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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5月7日訊】前些天在大紀元網站上看到一篇報導《河南一SARS疑患當衆遭人澆汽油燒死》(//www.tvsmo.com/b5/3/4/23/n303444.htm),說河南有一SARS患者到醫院求醫未果,被一群身份不明的人舉著長棍趕到附近的一塊空地打暈之後,又被澆上汽油當場活活燒死。目睹這一切的武警在火點起來之後才開著車離開的。
不知爲何,看了這篇報導,我沒有感到駭然,而是不由自主就相信了這是真的,因爲我想起了小時候聽舅舅講過的一件真事。
那是在“文革”期間,舅舅是四川大學英語系的“工農兵學員”,有一天一個小偷到學生宿舍偷東西被抓住了,“工農兵學員”們將他綁在樹上,你一皮帶,我一棍子,也不知有多少人上去打過,也不知打了多長時間,反正是最後將那個小偷活活打死了。
舅舅講這件事時是當作飯後佐料講的,笑嘻嘻地講的,他也參加打了;于是剛剛十來歲的我便理所當然地認爲打死個把小偷沒啥了不起的。
今天又在網上看到兩篇報導,一是說天津因SARS恐慌的衝擊發生了數千人的暴動(//www.tvsmo.com/b5/3/4/29/n305796.htm),二是說河北地方當局爲阻SARS將國道公路都挖斷了(//www.tvsmo.com/b5/3/4/29/n305755.htm)。這兩則報導不由得又讓我想起了本來都快忘了的多年以前與先生的一段對話。
先生說他在電視上看過一個“脫口秀”之類的節目,某名人被問及如果世界的末日來臨,人類只有24小時好活了,你將幹什麽?
先生將這個問題問我,我說,如果是那樣,我願駕車與你一起到無人的郊外,爬上一個最高的山頂,然後,靜靜地等待。如果我不能阻止末日的來臨,至少我可以不看人在即將滅亡的恐慌中互相殘殺的醜態。
這些話當時只是說著玩的,哪知今日真象要兌現了似的。將SARS患者澆上汽油燒死正是我多少年前想逃離不要看的事情。
“世界的末日”真的就這麽來臨了嗎?我們能不能阻止末日的來臨?
我突然又想起了另一個真實的小偷故事。這個小偷從13歲第一次因偷竊被送進勞教所起到32歲的19年之中,一共6次進勞教所,19年的時光中有一半以上是在勞教所過的。最後一次是在98年,因偷了400多元而被判了三年。
99年底,勞教所來了第一個法輪功學員,後來陸續又來了很多。“小偷”奉警察命“看著”她們,讓她們“轉化”,讓她們寫保證。
“小偷”說,別看我是流氓,我對做人的標準要求挺高的,對朋友的要求就更高了。在我看來,今天社會上沒幾個配稱自己是“人”。只要我覺得有誰配得上稱“人”,我就可以爲他舍出半條命去;要是我覺得有誰配得上做我的朋友,我就可以爲他舍整條命了。法輪功敢跟警察叫板,電死都不寫保證,對我這個流氓倒挺溫柔,够意思!
這一日勞教所打“攻堅戰”,要將一個五十多歲的老太太“轉化”過來。整治了她一天一夜不見效以後,第二夜“小偷”也被責令“參戰”。
“小偷”不敢不去,可是“小偷”又不想打人,怎麽辦呢?結果到其他人要動手打的時候,“小偷”“撲通”一聲直挺挺地跪在老太太面前說:“XX,咱們在一個班呆過,都挺不錯的,您的歲數都够當我媽了,您就認我做個閏女吧!”然後她就一直跪著不起來,其他人倒沒法下手打了,于是開始勸老太太寫保證,說她不寫就會害“小偷”永遠跪著。
那些人那麽一說,“小偷”倒真沒法起來了。老太太也不寫。兩個多小時後,“小偷”跪得都快腿斷筋折了,警察來“解圍”了,說,起來,我帶你倆去禁閉室見識見識,再不寫保證就關禁閉!
“小偷”跪得走不了路了,已經被折磨了兩天兩夜的老太太就背著她。“小偷”趁警察不備,趴在老太太背上悄悄說:“XX,你千萬別寫保證!這麽多人,我就服你!我給你跪,值!”
寫到這裏,我的眼泪流了下來。我知道法輪功是講“真善忍”的,我相信,這三個字背後,一定有更加神奇的力量,才能使一個普普通通的老太太就這樣征服了一個六進勞教所的“小偷”的心。
是呀,面對SARS,如果我們能有一份“真”,如果我們能象蔣彥永醫生那樣勇敢地講出實話,也許就會少了許多驚恐。沒有什麽比“未知”更讓人恐懼的了。如果當局不搞多年以來慣搞的愚民政策,大大方方將一切講給百姓,百姓就不會有今天的驚恐;
“善”呢?如果我們不能指望當局對我們講“善”,也許我們可以先學會相互之間“善”上一“善”。在危難之中,如果我們不能隱忍,不能相互善待,那“世界的末日”立刻就會來臨,人間就將變成地獄;相反,如果哪怕只有一半的人能勇敢地選擇善良,我就不會選擇逃離。
我不相信“世界的末日”已經來臨,但我相信“境由心生”,我相信阻止末日來臨的力量存乎于人心。我相信一念之善能感天動地;我還相信,如果我們選擇了勇敢地面對真實的現實,不回避,不隱瞞,齊心協力想辦法,SARS就不會象現在那麽讓人害怕;如果我們還能選擇隱忍和善良,就會象“海的女兒”一樣,即使身軀化作了泡沫,靈魂也會不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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