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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月6日訊】我回到辦公室的時候,下班時間已經過了。陳薇、曹寧、張劍和劉穎正圍在一起說著什麼。看見我回來,陳薇問我:“剛才是總裁找你是嗎?”“對,”我說,“怎麼啦?”
“我聽說要成立一個開展新業務的部門,公司正在物色人選,”張劍說。
“你消息夠靈通的,還聽說什麼了?”我問道。
“其它倒沒聽說什麼,不過我們都覺得你可能要提職了,” 陳薇說。
“如果總裁沒找我談過話,倒是有可能提拔我,現在肯定是沒戲了。”我說。
“你跟他說你要出國是嗎?”劉穎說,“其實你可以先答應不走,等真拿到獎學金和簽證的時候再說。”
“不完全是因為留學的事情,”我說,“我告訴趙總我現在有一種朝不保夕的感覺。為了公司發展,他們需要一個能一直為公司服務的人。”
“你現在遇到什麼麻煩嗎?是不是你家裡又出什麼事兒了?”陳薇問道。
“我家裡還好。”我說,“前兩天,我在給人大代表的一封請願信上籤了名,留了地址,希望他們能糾正政府在法輪功問題上的錯誤。外地的警察在按照名單抓人,據說北京簽名的人很多,政府可能在等兩會開完之後再行動。所以我不知道……這個這個……以後會怎麼發展。”
“其實你簽了名可能也沒什麼用,”張劍說,“中國如果真是那麼民主和法治,鎮壓從一開始就不會發生了。”
“我何嘗不知道,”我嘆了口氣說,“不過總不能就這麼認了。這可是個牽扯上億人,幾千萬個家庭的大事兒啊。社會啊,”我感慨地說,“人和人之間越來越不信任,越來越冷漠,許多邪惡得以橫行是跟每個人的冷漠、缺乏社會責任感和明哲保身有關的。我改變不了別人,只能改變我自己,別人都不說話了,但是我仍然要大聲疾呼。你們知道嗎?前幾天在濰坊又打死了一個人,一個快60歲的老太太,因為不放棄法輪功,就給打死了。不能讓這樣的事情再發生了!”
大家都沉默的看著我,眼神中有擔憂、有同情,也有敬佩。
我繼續說道:“在沒有取締法輪功以前,政府是說什麼我就信什麼,我從來沒有想到一個政府會如此周密地撒一個彌天大謊來欺騙自己的老百姓。這件事,這個計劃周詳的欺騙過程對於那些思維正常的善良人來說,簡直難以置信,根本就不可想像的。而我們的信仰,包括‘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要求就決定了我們不可能採取什麼暴力的手段。我們沒有槍沒有炮,也沒有屬於我們自己的媒體和宣傳機構,唯一有的就是這張嘴,我們唯一能做的也就是把真實的情況和政府或者是親戚朋友說明一下。這種言論自由就是憲法也要保護的,可是政府連這個自由也不給我們。”
“你們的勇氣和毅力真是讓人佩服,”張劍說。
“這些也都來自於‘真善忍’。”我說,“你們現在只到我們家看了師父兩堂課的錄像,還不能完整地認識這部法。”
“就是看了兩講之後,我不知道別人了,我自己覺得李先生確實沒有說任何不好的話,或者讓人做不好的事情,不過我也沒有聽出來特別特殊的東西。”曹寧說。
“對。因為你第一遍看的時候是站在你現在的思想基礎上聽的,所以你聽師父講的好像都是教人做好人。如果你要是能夠聽兩遍,可能感覺就完全不一樣了,那要是看三遍呢?”我說,“如果你僅僅看語言或者文字的表面,那你可能就錯過了很重要的東西。我打個比方,可能不夠恰當,我在上高中的時候聽說中國專門有人研究《紅樓夢》,象胡適、俞平伯、脂硯齋、張愛玲等等都是紅學家。我就想,《紅樓夢》有什麼可研究的啊,不就是一本小說嗎,怎麼還有人沒事兒幹專門研究它。後來有機會看到《脂批紅樓夢》,我才知道在字的背後還有很多奧妙。不要執迷於語言或者文字本身,否則就像佛教中說的,佛陀用手指指給你月亮,你卻把佛陀的手指當作了月亮,真正起作用的是文字背後的內涵。”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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