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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月19日訊】真正美好的閱讀是來自心靈的洗禮,在物質時代,關於心靈的閱讀已經成為了一件很奢侈的事情,更多的人放棄了對內心的美好世界的追求而進入了一個完全被世俗的物質充斥的世界。小說在這個時代是不合時宜的,那麼小說又為什麼存在?小說家依靠寫作的微薄收入養家糊口,文學成為了一種謀生的手段,而不是一種抒情方式。讀者對文學的期盼乃是對抒情的期盼,在濫情的時代,連作家都失去了抒情的操守,那麼,我們為什麼還要看小說?
這麼說,我感到很難過,因為我也是一個寫作者。相比較詩歌散文來說,小說還有相當的市場,這與它本身所具有的蠱惑性有關,而和這些小說的藝術水準無關。小說的問題出在小說家身上,雖然無數的小說家在面對記者和鏡頭的時候說:“我是多麼的熱愛小說,我為我的人民寫作!”但是實際上這樣的寫作者很少。小說家們總是喜歡把文學的冷遇歸結於讀者,認為是讀者放棄了文學,放棄了小說,認為是市場經濟的大潮讓人們失去了閱讀的興趣,但是實際上是寫作者不負責任的文字讓讀者無法獲得閱讀的快感。在小說家們失去了抒情的能力後,讀者也就失去了感動的源泉,而寫作本應該是指向內心的。現在,當我面對無數雜誌上汗牛充棟的虛偽的文字時,我無話可說。
我還記得在我剛剛開始寫作的時候,一位老作家看了我的小說之後說:“做一個作家要有良心,不僅是做人的良心,還要有藝術良心。你要想想你寫的東西,如果發表了是有讀者要看的,讀者看的時候是花了錢的,如果你不能讓他得到一點什麼,那麼你就是欺騙了他,你的東西就是‘劣質產品──假冒偽劣’。”我想這些話不僅是對我有用,對很多的小說家也同樣應該有用的。
訓練有素的小說家和批評家如果有機會看見這篇文章他們會說,“這個毛頭小伙子不知道深淺”或者“呵呵”的曖昧地笑笑,一切盡在不言中。如果真的是這樣,我寧願是一個現代社會的堂吉訶德,因為我至少還沒有欺騙內心,還保留了寫作的真誠。長期以來我一直有一個很偏激的想法:一個寫作者只有在寫作的初級階段才是真誠的,才會追求藝術與形式的完美,而一旦成名之後,大部分垃圾作品都可以打上“名家製造”的標籤,雖然他們也是大多數精品的製造者,因為未名作者發表作品太難,想製造精品和垃圾都不太容易。對於這樣的小說家,要求他們有抒情操守,實在是有一點強人所難的味道。
我們為什麼沒有力量,我們為什麼失去了感動的能力?想要找一個唯一的確定的答案實在是太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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