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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清晨入古寺,初日照高林,曲徑通幽處,禪房花木深。
山光悅鳥性,潭影空人心,萬籟此俱寂,惟余鐘磬聲。
我和璐璐站在潭柘寺的正門前,請璐璐的兩位瑞典朋友給我們合了個影,我讓他們一定在取景時照下我身後牆上的八個字“法輪常轉,佛日增輝。”
潭柘寺始建於晉代,迄今已經有一千七百多年的歷史了,民間有“先有潭柘寺,後有北京城”的說法。山門上匾額“敕建岫雲禪寺”為康熙大帝御筆親題。寺廟周圍八面環山,九峰擁立,名勝頗多,象天王殿前“漏砂不漏米”的大銅鍋,流杯亭前有龍虎花紋的流觴曲水,大雄寶殿前一株柏樹和一株柿子樹長在一起形成的“百事如意”和竹地前珍貴的“玉鑲金”竹樹等等。
最神奇的莫過於大雄寶殿前那株樹齡已有1300多年的銀杏樹了,乾隆皇帝封此樹為“帝王樹”。它的神奇之處在於清朝每一個皇帝即位時,都會從樹的根部生出一個新的樹幹,並漸漸與老樹生長在一起,每當有皇帝駕崩時,就會從樹頂掉下一個大樹杈來。
璐璐的這兩位瑞典朋友是一對兒六十多歲的老夫妻。男的叫斯萬,是瑞典一個著名的通信界權威,女的叫莉莉安,雖然滿頭白髮,但看上去仍然莊重典雅,頗具王室風範。
我帶著他們一一遊覽這些名勝,並詳細解釋這些名勝的來歷和歷史典故。當他們聽到“帝王樹”的故事時,興奮得兩眼放光。
“我上次也來過一次北京,”斯萬對莉莉安說,“導遊從來不給我們詳細介紹這些有意思的東西,總是領著我們去購物。”
“中國的文化就是很有意思,”我說,“我經常為她的博大精深而感到驕傲。”
我們驅車返回北京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了,斯萬與莉莉安興猶未盡。
“咱們晚上去哪兒吃飯?”我一邊開車一邊問璐璐。
“去‘鴨王’吧,我聽小馬說那兒烤的鴨子比‘全聚德’還好,”璐璐說。
“是民族園旁邊的那個吧,我聽張斌前兩天也念叨來著,好像需要事先定位子才行。”
“小馬給了我一個電話,”璐璐一邊說一邊掏出手機和小電話本兒。
“楊先生,”莉莉安說,“你真是一位很好的導遊。”
“謝謝,”我說,“我從小就對中國的歷史和文化非常感興趣。你知道吧,世界上所有的文明古國如埃及、巴比倫都淹沒在沙漠中了。現在的埃及人跟古埃及人不是一回事兒了,現在的伊拉克人也不是古巴比倫文明的繼承人。希臘文明被羅馬繼承了一部分,後來又隨著日耳曼的入侵而毀掉了,古印度的文化被雅利安人掃滅,輝煌的瑪雅文化也被西班牙人付之一炬,唯一沒有中斷地記載並傳承下來的古文明就是中國的文明瞭。”
“這就是你們東方文化的神秘之處吧,”斯萬說。
“你說得很對,東方文化之所以神秘是因為……嗯,”我停頓了一下說,“你們相信神的存在嗎?”
“我想可能吧,莉莉安非常相信,”斯萬說。
“我總覺得我和西藏有一種說不清楚的聯繫,雖然我從來也沒有去過西藏。”莉莉安說,“我感覺我以前在西藏轉生過。”
我笑了笑說,“我相信人是神造的。我看過一本書,其中列舉了遍布全球各個國家和地區的民族,包括中國、中亞、新西蘭、澳大利亞、非洲、古希臘、阿拉伯地區和美洲的民族,他們有一個共同的傳說¾¾神用泥土造了人。我覺得,在沒有任何遠程交通工具,更不要說文化交流的原始社會,在地球的所有陸地上都流傳著一個相同的神話,絕非巧合。”
“這一點我從不懷疑,”莉莉安說,“《聖經》上不也說上帝用泥土造了亞當嗎?”
“嗯,不要覺得我很奇怪啊,”我說,“我很喜歡琢磨這些事情。《聖經》上還說上帝把亞當和夏娃趕出伊甸園後,用皮子給他們做衣裳穿。因為人剛被神造出來的時候沒有獨立的生活能力,神就手把手地教人怎麼生活。在中國,歷史記載得更詳盡,誰教人種地,誰教人蓋房子,誰教人怎麼用草藥,誰給人創立文字等等。實際上,所有的古老文化都是神傳文化,但是他們都斷絕了,只有中國文化中保留的最多,中國文化的神秘性也就是因為她和神的聯繫。實際上,中國文化最最寶貴的地方也就在於此了。”
“很有意思,”斯萬說。
“剛才莉莉安說她覺得她在西藏轉生過,其實西藏也有許多神秘的現象。”我接著從西藏喇嘛的虹化說起,講到現代考古學對史前文明的發現,又講到佛法的博大精深,以及現代科學研究方法中存在的局限性,從潭柘寺到民族園路上將近兩個小時的車程,斯萬和莉莉安都聽的津津有味,不時問我一些我沒有說清楚的地方。
“你的這些思想很新穎,”莉莉安說,“是在學校裡學的嗎?”
“不是,”我說,“我和璐璐都在修煉一種佛家功法,這些道理自然就明白了。你聽說過法輪功嗎?”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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