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12月28日訊】(二十一)
回來的路上,劉翰成指著一個岔路口,
“那邊是‘京東大峽谷’,這幾年新開發的旅遊點。”
“那咱們去看看吧”。於紅道。
“下次吧,這次出來時間太長啦,李輝那裡有點事,忙著等我處理”。
“劉總對辦公室的事好像不太過問”。
“是的,李輝很能幹,來的早,已經輕車熟路。再者,我不愛對外應酬,業餘時間趕緊看書。”
劉翰成故意放慢車速,打開車窗,吹進暖暖的春風,放鬆一下心情。
路邊的冬小麥綠油油的,與周圍還是光禿禿的、乾巴巴的土地,及剛剛返青的柳樹相比,顯得有些不協調。暖融融的陽光曬得人發懶。
其實啊,他有時也感到很疲憊,很有壓力。工作上倒沒什麼,主要是邪惡對大法與大法弟子的迫害所帶來的。他有時煩躁,有時情緒低落,也有時失眠。小張能夠看得出來,這時他往往找來一些開心的雜誌什麼的,放在劉總辦公桌上。劉翰成明白他的用意,心裡常常感激小張。
這兩天,處理完積壓的工作,劉翰成靜下心來,給陳先生寫了份報告,報告最後說,新紀元這條在經濟大潮中,誕生不久的遊輪,已經找準航道,正在鼓足風帆,破浪前進。
……
北京那寒冷的,乾燥的,颳風的冬季過去了。冬天裡,顯得灰朦朦,冷清清的頤和園,又恢復了喧鬧。
昆明湖的遊人多了起來。大的小的各式遊船在湖中緩緩遊弋。湖邊上,十七孔橋上,人流絡繹。
昆明湖的後面,遠處的山脈蜿蜒的輪廓,十分優美。西北方,那個陡峭突兀的山峰,就是望兒山。傳說楊六郎的母親當年登上頂峰,眺望北方,企盼兒歸。
在那“為賦新詩強說愁”的年紀,與同窗不只一次地登上山頂,揮洒豪情,尋找楊母那殷殷的母愛。
而今哪? ……
劉翰成雙臂交叉胸前,站在窗邊,凝視遠景,浮想聯翩。一絲哀愁掠過心頭。
“不對,師父講法中沒有‘愁’字,修煉人不該愁”。
“一院奇花春有主,連宵風雨不須愁”。
想到此,他嘴唇緊閉,表情堅毅,一股堅如磐石的正念在心中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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