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12月27日訊】人們說女人總是對著鏡子,看自己外表如何,髮型,衣著是否合適。男人也照鏡子,只是他們從不承認這點。但鏡子不會照出我們對別人的想法和感覺,也不會展現我們是好還是壞。它只能照出我們的表面和我們在別人眼裏的外表。
自從開始修煉後,我學會了向內找。《轉法輪》這本書是一面能照到內心的大鏡子。它使我無法掩藏任何執著、錯誤、氣憤、妒忌、冷漠和不善。假如我對別人不善,即使是因為我有點累,它都會讓我知道。在任何時候,假如我表現的像個常人而不像修煉人,它也會讓我知道。
在我知道法輪大法之前,我的生活是另樣的。我奮力工作且熱望著成功。我衡量一個成功者的方法是看其如何有才智,其的工作好坏,努力的程度及所受教育如何。我羡慕聰明人並希望自己也聰明。我認為只有這樣,才能為人父母,給孩子們樹立榜樣。我瞧不起那些不作或沒有讓孩子受到良好教育的人。因為我沒有上過大學,所以,多年來,我參加各種課程,學習以取得文憑等等。直到我開始認識到這些只能使我成為一個有知識的人,卻不一定是一個道德高尚的人。
我開始感到生活中少了些什麼,但我不知道是什麼。我學習了幾种宗教,甚至去參加宗教組織的課程。我在找一個要信仰的東西,但我一直都沒有找到我最想要的。
兩年多前,當我和丈夫在鎮上買的東西時,我們看到一群年輕的中國人在為法輪大法徵簽。我們讀了有關迫害的展板,並簽了請願信。還帶回家一些傳單。這些打坐的年輕人的祥和給我留下很深刻的印象。這太美了。
我的丈夫在因特網上尋找更多有關法輪大法的信息。我想那只是不過是另一種鍛煉方法,就沒有太在意。丈夫下載了煉功說明並開始煉功。然而,當他每天晚上的煉功時間由一小時增加到兩小時,我開始感到不滿。最後跟他吵了起來。這時他讓我跟他一起嘗試這個功法。他告訴我說這會對我的健康有幫助。我患有慢性哮喘,大部分時間都要吃藥。十八個月裏,我住了3次醫院。我的肺已經喪失功能了,我幾乎不能呼吸,醫生嚴格規定我使用噴霧器,並服用固醇。
我開始煉習五套功法,每次煉完第二套功法,“法輪樁法”,我都可以很輕鬆地呼吸。許多年來,這還是第一次。我所有的肌肉都鬆弛下來,而且我甚至可以深呼吸,也不會咳嗽了。當我拿到李老師的書,《轉法輪》時,我花了六個星期讀完第一章,因為我並沒有很用心地讀。當我開始讀第二章時,我感到怎麼讀也讀不夠。我感動得無法看清書上的字。我知道這就是我生命中所迷失的。煉功的動作有了效應。我也不再懷疑李老師的教導。每一章都為我打開了新的眼界,我也決心要做一個好的大法修煉者。
我開始和一些同修去一個男人俱樂部,在那兒有個教功班。就是在那兒,我獲得了在別人面前煉功的信心。我一直擔心動作做得不准會看起來很蠢。我被學員們糾正我動作時所表現時的善意打動了。我學會了如何正確的做五套功法。五套功法非常優美,也很有效。一天我做家務時,進了我的臥室。這是我擺脫家裏所有藥品的時候了。我拿了一個大盒子,扔掉了我所有的藥包括治療哮喘的噴霧器。此時我已修煉了3個月,從那以後我再也沒有用過任何藥物,找過醫生或去過醫院。
我開始了參加每周日在都柏林城市大學的集體煉功。在集體中是一種很美妙的感覺。每次我都覺得充滿能量,決心更好的修煉。
同時我開始利用各種機會向親朋好友和同事講真相,也利用上下班的時間向路人發傳單,並給一些愛爾蘭和其他國家的政治家寫信請他們關注在江澤民集團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
我現在已經修煉兩年了,這段時間里我的生活發生了戲劇性地改變。我的人生觀改變了。在其它法輪功學員的協助下,我現在每周二、四晚上去都柏林三聖大學教功。我也去過愛爾蘭其它地方去洪法。通過發傳單,給人們一個知道大法的機會。講清真相是我能做到的與人分享這珍貴和神聖的大法的最起碼的事 。
在我的生命中,第一次有了一種歸屬感。
(圓明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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