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12月23日訊】在我的人生中,新年和聖誕也許是最重要的兩個節日了。即使在印尼成長,新年仍是那裡華人最重要的節日。由於父母親都是基督徒,所以聖誕也是重要節日,但印尼絕大多數人信奉伊斯蘭教,所以聖誕在那裡不成氣候。我從小受共產黨教育,是無神論者,所以對聖誕並不熱衷,然而從小喜歡聖誕音樂,連帶也喜歡西方音樂,我的一生最終沒有被共產黨「脫胎換骨」的改造,我自以為同這些音樂對我人文精神的影響有關。
回中國大陸以後,有12月26日的毛誕而沒有12月25日的聖誕。就是過新年,一句「革命化中國新年」,就常常不放假或減少假期而去工作。而隨著年歲的增長,對熱熱鬧鬧,像放鞭炮一樣轉瞬即失的新年興趣越來越淡,反而覺得聖誕有味得多。這也不是宗教因素,因為我還是無神論者,只是覺得人的一生,可以值得快樂的事情並不多,倒有一大堆使人牽腸掛肚的煩惱,從個人、家庭到國家大事。因此,更需要從聖誕音樂的安詳中得到慰藉,從深沉中尋求答案。也許有人會說,這是信仰宗教的開始,特別是隨著年歲的增長,需要尋找精神寄託。但是至目前我還並不以為然,我還是有我的自信力。如果需要「寄情」,對我來說,也許音樂比宗教更實在。
這不是說我反對宗教,我認為人類有宗教,給一些人以信仰和寄託非常重要,特別是除了個別的教派,宗教都是教人行善,宣揚博愛精神。中國目前之所以道德沉淪,就是民眾缺乏信仰,被共產邪教所毒害。
在聖誕音樂中,我最喜歡的是那首「平安夜」,不止是願天下有情(此情非彼情)人都平安,還應該都套上聖潔的光環。雖然這是烏托邦。──轉自台灣大紀元時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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