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車放到雁園公寓泊車場,然後走公寓後角門,拐個彎便是“元軍旅社”,一個密不透風的,終年不見陽光的地下室。目前,劉翰成就住在此。
他不是沒有家,而是有家不能回。家裡有溫順的妻子,天真的孩子,她們需要他,他也想念她們。但是 ……
很多人都有這樣的感觸,就是一些數字或者什麼,與自己有著莫名的緣分,用簡單的巧合現象是難以解釋的。劉翰成的半生中,也有這般體會。比方,513,720,129,666,等等。
某年的12月9日,他曾經死裡逃生。而去年的12月9日,他正式地流離失所。
現在回想起來,那是自己修煉不成熟造成的。天安門正法被抓,然後被邪惡的偽善所騙,報出了自己的真實身份。不但沒得到自由,而且被非法關押,準備送交所在區加重迫害。就在邪惡的進一步迫害還沒等得逞之際,在一個寒冷的北京黎明,在同修的相助下,他逃出了魔窟。
當時,忙得連鞋都沒來得及穿,只穿襪子的腳,踩在時冬臘月的馬路上,並不覺得怎麼冷,心理唯一著急的是,趕快弄到一雙鞋,無論樣式好壞,尺寸大小。
翻牆,越脊,出租車,大馬路,夜幕下冷清無人的集市,晨曦微泛的百貨店門前,鐵門乍起的貿易市場,賓館的服務台前,等等等等,都留下了他赤足的腳印。此時此刻,他唯一的心理活動是,怎樣把腳藏好,所以感覺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走也不是,……找旮旯,找商店,找熟人,最終是找鞋。……
總之,慌不擇路中,三個多小時,最後赤腳來到了昔日的老同學應種家,才算解決了最棘手的問題–鞋子,就是湖北人說的–“孩子”。此後,鞋子在他心中的地位和印象好像都和以前不一樣了。
家是回不了了。幸好朋友把他領進了朋友的朋友開的旅店,朋友用自己的身份證購了一個房間給他。從此,開始了埋名隱姓的流離生活。
自己的處境,曾經和陳先生講過,他認為隱瞞陳先生是對新紀元不負責的行為。陳先生表示,我就知道聘請你為新紀元工作,其它的事情我一概不知,我也不想多問,我更不會出去多講,包括我的老婆都不會知道。
從此,他佩服陳先生的為人,感激陳先生的仗義。
陳先生此次來京,首先對新紀元全體員工的良好風貌,勤奮敬業表示滿意,對公司的前期運作表示滿意。具體敲定了公司下一步發展目標,也提出了簡單的要求。至於具體實施,他不想過問。他對劉翰成、邊勇、於紅、李總監、老張是放心的。他對劉翰成,邊勇他們提出的主動培植良好的企業文化表示讚賞。
關於車間主任的問題,劉總說,老張實在不是最佳人選,準備在當地的工人中選拔,陳先生表示同意,說我現在對你的一切決定都非常放心。
2001年11月28日,新紀元平谷基地,在一陣爆竹聲和喜悅的鑼鼓聲中,陳先生親自合上了開車運行的電閘。
次日,第一批產品質檢報告出來了,只有糖度偏低,其餘各項指標略微偏高,但都在正常範圍之內,衛生指標完全正常。屬於合格產品。
公司上下特別振奮。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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