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擁有理性
注定了這一生的不幸

思考
是太陽
邊燒燬自己
邊照亮他人
——任何生命的活力
都會是一種威武的折騰

身處秦城
鐵窗會異樣的冰冷
你的光焰
在溫暖如我者的眼睛

人世間
不會有真正完美的幸福
就像你的文字
攀越了心靈與人性的峰頂
就失去了塵世與俗情的歸程

他們的嫉恨
以鐮刀鐵錘的專制
在荷槍實彈的高牆
鉗制你的身心
他們的專橫是一種愚行
對自由的剝奪
可以強迫一個人
在孤獨和難耐中苦悶
可是手持真理者
面對強權的內心
會擁有對自己與世界完全的寧靜

有人視愛情為一生
有人拿平凡活一世
怎樣的生命
選擇怎樣的日子
在愛人肩頭纏綿一宿
在友人群中歡笑一夜
多麼甜蜜而溫馨
而我們的歲月如此淒清
淒清得
永遠只是自己一個人

淒清是我們的幸福
我們在淒清裡到達自己的願望
我們在淒清裡格鬥對生命造成的恐慌
我們在淒清裡戰勝那些給生命布下的天羅地網
我們在淒清裡擁有我們渴望擁有的輝煌

鐵窗
現在是颱風的中心
你一定
活得幸福而寧靜

2003/10/13 洛杉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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