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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月19日訊】
“等會兒,”張劍接過話來說,“剛才你說的我都能理解,但是最後你說的‘真善忍’怎麼好像是一種道德上的要求,不是我們想像的一個什麼數學公式。無論是經典力學中的牛頓三大定律,還是電磁理論,還有相對論都是有一個系統的數學公式去描述,可‘真善忍’……”
“我明白你說的是什麼,”我說,“所謂數學公式,其實是一種語言。我們只不過用這種語言來描述一種規律,但是呢,描述規律還有另外的語言。比如說啊,”我四下看了一下,指著曹寧掛在椅子上的防寒服說,“曹寧有一件衣服,發出的光波波長為800納米,這就是用數學語言來描述衣服的顏色,我這麼說還不如說這是件紅衣服更加直截了當。對於宇宙規律的描述也是一樣,當你對於‘真善忍’同化了多少,那麼你也就認識到了多高的宇宙規律,你是一眼就看到了,也不用什麼數學語言來描述,你會覺得心知肚明,那個規律原來就是那樣的。”
“你們法輪功裡講的就是這個東西嗎?這也沒什麼反科學的呀?”陳英說。
“噢,我剛才講的也是我對《轉法輪》的理解,可能還有誤差。《轉法輪》裡講的比這可高深多了。不過如果你要是第一遍看呢,也就是看到他通篇都在講讓人做一個好人,越看下去越覺得這本書實在是太博大精深了。也因為這個,才有那麼多的修煉者願意在法輪功受到謊言宣傳的詆毀時,願意冒著被關押、毒打和勞教的危險去和政府說一句公道話。”
“還要關押和毒打?”陳薇吃驚地說。
“對呀,”我停頓了一下說,“我父母也煉功。今天大年三十,警察怕他們到天安門請願,就把他們關在派出所,一直關到大年初一的凌晨四點。我們本來是要一家吃頓團圓飯的,結果我們到底也沒在一起過年。”
“這也太不像話了!” 陳薇說。
“就是啊,怎麼這樣!”陳英轉頭看了一眼陳薇說。
“楊帆說的沒錯,”張劍說,“我們家旁邊有一個人去信訪局上訪,讓那兒的警察打了一頓,關了兩天。後來單位給保出來以後,警察天天上他們家樓下那兒蹲點兒。共產黨其實挺怕你們的,上次說你們圍攻中南海,怕你們再來那麼一回。”
“什麼叫圍攻呢?”我說,“我們是拿槍了,還是拿炮了?赤手空拳站在那裡等著和政府對話,叫‘攻’嗎?共產黨號稱三大法寶,其中有一條叫‘從群眾中來,到群眾中去’。群眾就站在門口了,他江XX為什麼坐著車繞了一圈就回去,不敢下了車聽聽這麼多人幹什麼來了?”
“江XX那天還出來啦?”曹寧驚奇地說。
“可不是嗎?朱□基還出來和我們對話了呢!當時談得多好,可是鎮壓還是發生了。你琢磨琢磨這事兒,朱□基說了都不算,誰說了算?中央除了江XX誰敢拍板把上億的修煉者定性為政府的對立面?”
“江XX還是擔心,怕釀成89年那種局面吧,” 張劍說。
“這就叫‘牛糞心理’,”我說。
“什麼意思?”陳英問。
“那是一個有關蘇東坡的故事,”我說,“蘇東坡和佛印是好朋友,佛印是個和尚。有一次,蘇東坡去找佛印,看見佛印正在打坐。蘇東坡覺得很有趣,就也在佛印對面打坐。過了一會,蘇東坡睜開眼睛,看見佛印戴著尖尖的帽子,身軀胖大,就像一堆牛糞一樣,忍不住笑出聲來。佛印也睜開眼,看見蘇東坡打坐,微微一笑,問蘇東坡笑什麼。蘇東坡說我看你坐在這裡就像一堆牛糞。佛印笑笑說我看你東坡如佛一般。蘇東坡很高興,回家後對蘇小妹提及此事。小妹說,佛印心中有佛,所以看你亦如佛,而你心中只有牛糞,所以看佛印也像牛糞一般。推而廣之,善人和惡人的想法就是不同。我們是抱著和政府反映天津毆打和關押我們功友的情況的想法去的,完全是出於對政府的信任。因為我們心底無私,所以覺得政府會公正地處理這件事。但是江XX呢?他自己對於權力的迷戀,使他覺得我們是為了奪取他的權力去的。根本沒有那回事,我們沒有任何這方面的政治訴求。你想,釋迦牟尼佛成佛前,他是印度迦毗羅衛國的太子,他連這個榮華富貴都不要了,一心出家修煉,我們也是修煉的人,這個心都是一樣的。”
我還要再說點什麼,桌子上的電話忽然響了。陳英走過去接起電話,聽了幾秒鐘,對我說,“楊帆,是司機馬師傅,問你過五分鐘能不能走。”
“你跟他說我這就下樓,”我對陳英說。
我站起身來,問曹寧“你說你那兩個朋友讓你看《轉法輪》,這本書你現在還有嗎?”
“沒有了,早就還給他們了,” 曹寧說。
“我這兒有所有電子版的法輪功書籍,你要是還感興趣我就發給你一套,” 曹寧說。
“我也想看看,”陳薇說。
“有機會你們都看看吧,《轉法輪》這本書啊,真的特好。”我說。
我到打印機旁,把打印出來的文件整理了一下,然後回到座位上,把所有法輪功的書籍壓縮後發給了我們部門的每一個人。
(第十五章完)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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