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te logo: tvsmo.com

擺脫對中共的恐懼 陳叔涵撰文助華人覺醒

圖為陳叔涵。(特約攝影師李薇/大紀元)
人氣: 734
【字號】    
   標籤: tags: , , , ,

【大紀元2025年01月07日訊】(大紀元記者楊欣文加拿大溫哥華採訪報導)一個自認怕死的知識分子,在中國大陸經歷過什麼?他為何在《北京之春》等刊物寫起了反共文章?又是怎樣從泰國逃到加拿大申請政治庇護的?他對加拿大被滲透的憂慮,和對中國未來的展望如何?讓我們一同傾聽新聞人物陳叔涵的故事。

生長在被迫害的家庭

陳叔涵表示:「在大陸關注過時政,但是我這個人很怕死,說實話,因為我從小生活在一個被迫害的家庭,被共產黨整怕了。我的爸爸是1944年考進黃埔軍校,1947年畢業。1948年大陸就淪陷了。

「我的祖父、曾祖父都是當地的大鄉紳、大地主,非常有錢。我爸爸又讀了黃埔軍校,我們家在地方上是很受尊敬的大家族。當時,大陸淪陷前夜,我爸爸的同學都勸他跑,說共產黨一來你沒有好日子過的。

「我爸爸說,我又沒有殺共產黨,我又沒有幹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不管是誰當政,我們家一樣是做我家的生意啊,怕什麼?

「我們看過歷史上邪惡的,沒有看過像共產黨這麼邪惡的。共產黨上台就大殺天下。我們家的財產全部被沒收了。直到1976年的時候,我們家的主產——老宅,那個地方還很大,又被強拆,這樣我爺爺就活活被氣死了。

「每次運動,就基本上衝擊我父親,每逢過年過節,都把他抓起來去『學習』。一家人團年的時候,爸爸不能在家過年,想想看是什麼感受。從小我就生活在共產黨的紅色恐怖環境下,我們家是被搞怕了,所以在國內呢,我一直是有反共思想,但是說實話,我這個人真的很怕死,所以我就不敢在國內發表這些反共的言論。到了泰國之後,我也是主要以做生意為主,反共思想絲毫沒變,只是沒有找到發表反共言論、反共文章,能讓我自由表達觀點的渠道。直到2020年遇到《北京之春》的薛偉,我才找到管道來發表這些我個人的看法,我就發了很多文章。」

離開大陸的原因

陳叔涵解釋:「大學畢業之後,我到一個大學裡的附屬中學教英文。我們那個中學是外國語中學,設有外事辦公室,我教課之餘,在外事辦公室處理一些涉外事務,接待那些外籍教師,當然也做翻譯。因為後來我發現這個教育界腐敗透頂的情況,我就不想幹了。放著好好的鐵飯碗不要,為這個事情我媽媽把我罵了一個星期。」

那是因為時任正校長的老頭說想培養副校長接班,那個校長的位置油水很大,正校長就提出了要副校長讓不到17歲的女兒去陪他一晚。半年之後,副校長升上去了!陳叔涵看到這個現實之後,就跟媽媽說:「我還想做個人」。他一方面感到處理人際關係很累人;第二是看到這件事之後,就決定脫離那個骯髒的教育界。

逃離泰國 躲避長臂監控

陳叔涵回憶:「我是2000年的3月份,離開中國大陸,到泰國去工作。我離開『鐵飯碗』的工作後到了廣州發展,在廣州被香港一家公司聘用,派到泰國去做代表,我就開始在泰國的生活。2023年的12月。我本來跟香港公司簽了兩年合約,後來由於在泰國談戀愛、結婚,我就在泰國生活下去。生活很平靜,過得很安寧。因為泰國雖然不是一個非常自由的國家,但是跟中國大陸相比,也是相對自由。在泰國,因為我們主要是做生意,很少參與政治活動,所以過著很平靜的生活。

「到2020年的2月份,就是中共病毒(COVID)開始爆發的那一年,泰國經濟受到很大影響。我變得很清閒了,就有很多空閒時間來閱讀、思考。以前看過很多關於中國歷史方面的書,就有好多的時間來梳理了。這時,我的一個在美國的朋友叫薛偉,他是《北京之春》的經理,來泰國時見到我。他就說,你這段點時間很空閒啊,有時間寫東西,你就寫寫東西好吧。只要你寫,寫了我幫你發。剛開始發了很多文章。

「我是2021年的9月,正式在《北京之春》發這些反共的文章。到2022年的3月,中共國安就開始調查我了。他們先是去我的家鄉原籍調查我,然後又在我的戶口所在地調查我。」

陳叔涵很驚訝:「這個筆名呢,知道的人很多,但是知道我的筆名和真實姓名的人是非常非常少。就是很奇怪,怎麼可能這麼快知道我個人身分的信息呢?我很驚訝。

「我感到很惶恐,因為我當時在寫文章之前,我都不知道中共在泰國的勢力是這麼的巨大,我想我是在國外,又是用筆名寫反共文章,不是那麼容易找到我的。中共抓桂民海,桂民海拿著瑞典護照,結果中共特務到他的公寓裡面把他綁架了。我很害怕,就向我的一個難民朋友請教,他說你趕快到聯合國申請難民保護。於是我就在2022年的7月份,立馬申請難民保護。

「在習近平訪問泰國之前,我家附近就出現形跡可疑的陌生人,因為我們住那個小鎮呢,左鄰右舍都認識。我太太就注意到有不明的車輛,在我們家周圍停靠,有人會跟我太太搭訕問東問西,因為這種事情從來沒發生過,我太太就開始懷疑了。因為中共在泰國的影響力太大了,關鍵是我不知道什麼時候中共來抓我,這個不確定性,讓我感到害怕。我因此要逃離這個國家,所以我在2023年的2月份,我就開始辦簽證。我是12月10號抵達加拿大的,12月15號遞交了政治庇護申請。18號,泰國的聯合國難民署(UNHCR)打電話給我,說你難民申請我們批了。

「幸好我跑得快,我是2023年的12月10號飛來加拿大來,2024年的1月23號,大概40天後,泰國警方找到我家去了。泰國警察對我的鄰居說,只是想確認我住在這裡。我那個房子是2008年就買了,我是以外國人身分留在泰國的,我每隔三個月,都必須向移民局申報住址,警察何須還要確認?這明明是來抓我的。幸好我跑得快,慢四十天走,我就慘了,可能會被強行引渡回去中國大陸。」

身在海外 進一步認清中共邪惡

陳叔涵提到:「我2007年就接觸了法輪功學員,他們給了我一本《》。我看了,覺得寫得非常好,水平很高,是反共的一篇雄文,同類文章沒有哪個超過這個水平。在海外呢,有兩本書,非常有價值,第一本書就是《九評共產黨》,第二本書就是辛灝年教授寫的《誰是新中國?》。這兩本書對我的影響非常非常大,還原了好多歷史的真面目。」

「我小時候入過少先隊,高中時入過團,不過我沒有入黨。參加工作後,單位的人說想要培養我入黨。我說我還不夠資格。我心想:我爸爸是國民黨,你叫我去入共產黨,共產黨這麼邪惡,我為什麼做你們的鷹犬呢?不可能,我也不想做你們的官。」

陳叔涵表示:「我不得不留在這邊申請庇護,因為泰國我不敢回了,中國我更不敢回。我帶著我太太過來,我們沒有申請補貼,因為不想花加拿大政府以及納稅人的錢。我們有手有腳,可以自食其力。我太太2024年1月找到了工作,我也在2024年4月找到了工作。在泰國我們是納稅人,到了加拿大,我們依然是納稅人。所不同的是,在泰國,我時刻擔心中共來抓我,我太太時刻擔心我被抓;在加拿大,我覺得安全多了。」

中共嚴重滲透加拿大 辨別其實不難

1. 滲透華人教會

陳叔涵揭露:「來到加拿大之後,我感覺中共對加拿大的滲透很嚴重。我是絕對相信神的,有空我就到教堂去。找到工作後,有空也去。我通過教堂就看出來,中共對海外的滲透太深了,不是一般的滲透。現在的主流教堂都改變了,第一是世俗化,第二是無恥化。有些華人教會,他們完全搞共產黨那一套。你看有的教會,居然在開始講道之前講唱《沒有共產黨就沒有新中國》。」

他表示:「在這邊還有很多人,給共產黨歌功頌德。你說共產黨不好,他跟你急。就是好多人在這邊還沒有醒,或者是他醒了他故意去裝,這個我就不清楚了。我就說從這裡看出來,共產黨是花大量的人力、財力、物力在搞大外宣的,它是極力想破壞加拿大的政治,這就是我個人感覺。」

2. 滲透社交媒體

陳叔涵說,「我在海外的一個群裡面,有一個人他就說著跟共產黨說的差不多的話,他是小反、小罵大幫忙。

「只要你說國內體制有問題,他就說國外體制有很多問題,整天吵架有什麼好?我們說的政治自由,他說的是別的自由,他就跟你這樣幹,這種人說的是共產黨的話,在國外有很多這樣的人。

「有一次有人就提到了法輪功,他就說法輪功騙人。我說法輪功騙你什麼?騙你的錢還是騙你的情?你打法輪功的樣子,跟共產黨打人的方法是一樣的。共產黨騙人的事實你看到沒有?我說你不打邪的共產黨,你把法輪功朝死裡打。我說法輪功是一種信仰,我不是法輪功,但是我認同『真善忍』的理念。他說的話就是完全是共產黨訓練出來的,這就是共產黨滲透。」

中共派人偽裝難民 搜集情報

陳叔涵說:「我現在回憶,為什麼我的真實身分這麼快就被他們查到,我就懷疑有一個當時在泰國的難民,他已經來加拿大了。我的第一篇文章是先發給他看的,只有他知道我的真實姓名和筆名,也知道我家鄉的情況。所以我就說共產黨肯定派了很多人混在難民裡面。

「當時,聯合國的人都問我說,海外寫作反共的人多得很,又不是你一個;再說你用的是筆名,共產黨怎麼知道你的筆名?這個筆名和你的真實名字是不一樣的兩個人,還是一個人呢?我就把這事情講了出來。他們一想,這個也符合邏輯。因為有時候不小心把自己的真實身分透露出去,這個也是可能的。

「於是聯合國難民署UNHCR就把這個事情當回事。就是說那難民之中有很多人都是共產黨方面摻進來的,他打入民運、分化民運、瓦解民運、消滅民運和領導民運,主導民運。到最後它是要主導的。」

陳叔涵認為,在海外碰到這種情況,可以跟他談三個問題:第一是台灣,第二談六四,第三談法輪功。從其言行基本可以作出判斷。

中共現倒台前奏 展望沒有共產黨的中國

陳叔涵認為:「各種因素結合在一起,你看國內黨政軍的清洗,經濟上外資大批撤離了,供應鏈重組,全球供應鏈都往東南亞、往別的地方去了。現在還有一個什麼『遠洋捕撈』,就是跨國抓捕那些做得比較成功的企業家。他把國外的外資企業搞走,民營企業打死,老百姓沒有就業的機會了。沒有收入怎麼能消費,沒有消費金怎麼能發展?這就是共產黨倒台的前奏。」

沒有共產黨之後,中國會是什麼樣?

展望沒有共產黨的中國,陳叔涵認為,「沒有共產黨的話,中國民主化的可能性是很大,機率很高。如果說你指望共產黨內部,出了一個像戈爾巴喬夫那樣的人,這個概率會很低,因為共產黨不想放棄權力。權力誘惑太大了。所以說共產黨會垮,我很樂觀。我不敢說三天五天,但是我們這輩子會看到共產黨垮台。民主不是最好的社會制度,但也不是最壞的社會制度,至少它可以糾錯。至少說如果總統胡作非為,可以彈劾他。

「中共是最大的黑幫組織、最大的邪惡組織。作為海外的中國人,我們在海外能做的就是啟蒙他們(中國民眾),讓他們看到歷史的真相,讓他們認識中共,這是我們能做的。因為這老百姓,看到歷史的真相他會醒悟。

「有好多在海外的人,就是被迫害的,被共產黨鐵拳打醒悟了。我有個好朋友,他來自上海,很有錢。他剛開始是小粉紅,後來醒悟,被共產黨打醒悟了。他醒悟後就開始反共了。」

陳叔涵表示自己出來不斷寫文章的目的,就是要讓華人了解真相,認清中共的本質。◇

責任編輯:林君#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