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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濤哥侃封神】 第八十七回 土行孫夫妻陣亡

作者:石濤
【濤哥侃封神】 第八十七回 土行孫夫妻陣亡。(shuttersto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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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歡迎大家來到《濤哥侃封神》。

我們上回已經說到八十六回,其實這幾回呢,我以為都是過程,因為大的戲其實都結束了。那中間哪,就殺出了一個程咬金張奎。這裡面埋了一些伏筆、隱喻。

其實張奎是在過場中比較耀眼的那麼一個人。後來說他被封成「七殺星」——張奎的來處,我到現在沒看出來。

有人說,張奎應該是懼留孫的另外一個徒弟,否則的話,他的一切條件怎麼都比土行孫好?土行孫會的,他也都會。他日行一千五百里,比土行孫多五百里。

張奎跟他的太太共同出戰,土行孫也是跟他的太太共同出戰。最後土行孫死在張奎手裡,「五嶽」也死在了張奎手裡。雖然書中沒有說明他的來處,但是,他的形象較正。

這裡面,其實有一些隱喻來的:張奎所碰到的這些人都是修不成的。像楊戩他們,張奎根本就無可奈何,他對楊戩一點辦法都沒有。他主要「沖」到的是這些「人心過重」的。像土行孫就想娶老婆嘛!實際這是犯了大忌的。儘管土行孫是修行了。

從另外一個角度來講,土行孫可能都沒有「五嶽」來得那麼純正。

土行孫他本來就是該死的,因為他等於出賣了師祖,而且他誰都出賣。所以土行孫表現出來的生命品質是很麻煩的,只不過,懼留孫說服了姜子牙,說:「他跟鄧嬋玉這段婚姻得結了,你要不讓他們了了,這事不好辦。」所以姜子牙就這麼用上土行孫。

另外一個,就是我們上回談到的那個「白骨旛」,那是人擺出的,用的是低靈的東西,但是張奎不是!所以這裡就對等出來:「張奎擋住的是人,真正修行的,他一個都沒擋住。」

詩曰:
地行妙術法應玄,誰識張奎更占先。
猛獸崖前身已死,澠池城下婦歸泉。
許多功業成何用,幾度勳名亦枉然。
留得兩行青史在,後來成敗總由天。

這是講土行孫,他最終死去了。

土行孫確實立了很多功,但是呢,「後來成敗總由天」。意思是:他的命運並不能因為他後面的立功而改變。其實他早已經定位了,那功績、名聲一切都是沒有用的。

所以在《封神演義》裡強調,命運本身決定了一切,中間這些過程或有改變;張奎或這、或那,但是不會如何的。

張奎地行之術 躲哪吒神火罩

話說子牙在中軍正議進兵之策,忽報:「張奎搦戰。」

哪吒曰:「弟子願往。」登風火輪而出,現出八臂三首,來戰張奎,大呼曰:「張奎若不早降,悔之晚矣!」

張奎大怒,催開馬,仗手中刀來取。哪吒使手中鎗劈面迎來,未及三五合,哪吒將九龍神火罩祭起去,把張奎連人帶馬罩住,用手一拍,只見九條火龍一齊吐出煙火,遍地燒來。不知張奎會地行之術,如土行孫一般。彼時張奎見罩落將下來,知道不好,他先滾下馬,就地下去了。

哪吒不曾留心看,幾乎誤了大事,只是燒死他一匹馬。哪吒掌鼓回營,見子牙,說:「張奎已被燒死。」子牙大喜。不表。

且說張奎進城,對妻子曰:「今日與哪吒接戰,果然利害,被他提起火龍罩將我罩住,若不是我有地行之術,幾乎被他燒死。」

高蘭英曰:「將軍今夜何不地行進他營寨,刺殺武王君臣,不是一計成功,大事已定,又何必與他爭能較勝耶!」

張奎深悟,曰:「夫人之言甚是有理。只因那楊戩可惡,暗害吾老母,惑亂吾心,連日神思不定,幾乎忘了。今夜必定成功。」

張奎打點收拾,暗帶利刃進營。

正是:武王洪福過堯舜,自有高人守大營。

《封神演義》講到人這兒,都是說:以人的洪福、天意而定——比較弱化人的計謀。人中用計的,大多是泛泛之輩。

話說子牙在帳中聞得張奎已死,議取城池。至晚,發令箭,點練士卒:至三更造飯,四更整飭,五更登城,一鼓成功。

子牙吩咐已畢。這也是天意!恰好是楊任巡外營。那是將近二更時分,張奎把身子一扭,逕往周營而來,將至轅門,適遇楊任來至前營。不知楊任眼眶裡長出來的兩隻手,手心裡有兩雙眼,此眼上看天庭,下觀地底,中看人間千里。

楊任他看的,同樣是三界之內的。

彼時楊任忽見地下有張奎,提一口刀逕進轅門,楊任曰:「地下是張奎,慢來!有吾在此!」

張奎大驚:「周營中有此等異人,如何是好!」自思:「吾在地下行得快,待吾進中軍殺了姜尚,他就來也是遲的。」

張奎仗刀逕入,楊任一時著急,將雲霞獸一磕,至三層圈子內,擊雲板,大呼曰:「有刺客進營!各哨仔細!」

不一時,合營齊起。子牙急忙陞帳,眾將官弓上弦,刀出鞘,兩邊火把燈毬照耀如同白晝。

子牙問曰:「刺客從那裡來?」

楊任進帳,啟曰:「張奎提刀在地下逕進轅門。弟子故敢擊雲板報知。」

子牙大驚,曰:「昨日哪吒已把張奎燒死,今夜如何又有個張奎?」

楊任曰:「此人還在此聽元帥講話。」

子牙驚疑未定。旁有楊戩曰:「候弟子天明再作道理。」就把周營裡亂了半夜。

楊任能看到張奎,卻傷不著他,這有一個空間問題。楊任他能看到地下,但是他下不去。

所以,所謂有特異功能的人,都有他的局限性。二郎神(楊戩)知道張奎在地下(因為楊任看見了),但是二郎神也不能下到地下去做什麼。

這上、下是有區分的,是不能夠跨越的。三界當中的天、地、人本身就包含了這東西——有區分的(隔開的)。只有修行才能跨過(局限)……

張奎情知不得成功,只得回去。

因為張奎想成功,他得跳到地面上來,他跳到地面來,就得面對人家。所以你在哪個空間,就要符合哪個空間。

楊任一隻眼只看著地下張奎走出轅門,楊任也出轅門,只送張奎至城下方回。

當時張奎進城,來至府中,高蘭英問曰:「功業如何?」

張奎只是搖頭,道:「利害!利害!周營中有許多高人,所以五關勢如破竹,不能阻攩。」遂將進營的事細細說了一遍。

夫人曰:「既然如此,可急修本章往朝歌,請兵協守,不然,孤城豈能阻攩周兵?」

張奎從其言,忙修本差官往朝歌。不表。

兩員女將天下少 鄧嬋玉大戰高蘭英

且說天明,楊戩往城下來,坐名叫:「張奎出來見我!」

張奎聞報,上馬提刀,開放城門。正是仇人見了仇人,大罵曰:「好匹夫!暗害吾母,與你不共戴天!」

楊戩曰:「你這逆天之賊,若不殺你母,你也不知周營中利害。」

張奎大叫:「我不殺楊戩,此恨怎休!」舞刀直取楊戩。

楊戩手中刀赴面交還。兩馬相交,雙刀並舉,未及數合,楊戩祭起哮天犬來傷張奎。張奎見此犬奔來,忙下馬,即時就不見了。楊戩觀之,不覺咨嗟。

正是:張奎道術真伶俐,賽過周營土行孫。

話說楊戩回營來見子牙,子牙問曰:「今日會張奎,如何?」

楊戩把張奎會地行道術說了一遍:「真好似土行孫!夜來楊任之功莫大焉!」

子牙大喜,傳令:「以後只令楊任巡督內外,防守營門。」

彼時張奎進城至府,見夫人高氏曰:「今會楊戩,料周營道術之士甚多,吾夫妻不能守此城也!依吾愚見,不若棄了澠池,且回朝歌,再作商議。你的意下如何?」

夫人曰:「將軍之言差矣!俺夫妻在此鎮守多年,名揚四方,豈可一旦棄城而去。況此城關係非淺,乃朝歌屏障,今一棄此城,則黃河之險與周兵共之,這個斷然不可!明日待我出去,自然成功。」

次日,高蘭英出城,至營前搦戰。子牙正坐,忽報:「有一女將請戰。」

子牙問:「誰可出馬?」

有鄧嬋玉應聲,曰:「末將願往。」

子牙曰:「須要小心。」

鄧嬋玉曰:「末將知道。」言罷上馬,一聲砲響,展兩桿大紅旗出營,大呼曰:「來將何人?快通名來!」

高蘭英觀看,見是一員女將,心下疑惑,忙應曰:「吾非別人,乃鎮守澠池張將軍夫人高蘭英是也!你是誰人?」

鄧嬋玉曰:「吾乃是督運糧儲土將軍夫人鄧嬋玉是也!」

高蘭英聽說,大罵:「賤人!你父子奉敕征討,如何苟就成婚,今日有何面目歸見故鄉也?」

鄧嬋玉大怒,舞雙刀來取。高蘭英一身縞素,將手中雙刀急架來迎。二員女將,一紅,一白,殺在城下。

怎見得?有讚為證。

讚曰:
這一個頂上金盔耀日光,那一個束髮銀冠列鳳凰。
這一個黃金鎖子連環鎧,那一個千葉龍鱗甲更強。
這一個猩猩血染紅衲襖,那一個素白征袍似粉裝。
這一個是赤金映日紅瑪瑙,那一個是白雪初施玉琢娘。
這一個似向陽紅杏枝枝嫩,那一個似月下梨花帶露香。
這一個似五月榴花紅似火,那一個似雪裡梅花靠粉牆。
這一個腰肢嬝娜在鞍鞽上,那一個體態風流十指長。
這一個雙刀晃晃如閃電,那一個二刃如鋒劈面揚。
分明是:
廣寒仙子臨凡世,月裡嫦娥降下方。
兩員女將天下少,紅似銀硃白似霜。

話說鄧嬋玉大戰高蘭英有二十回合,撥馬就走。高蘭英不知鄧嬋玉詐敗,便隨後趕來。嬋玉聞腦後鸞鈴響處,忙取五光石回手一下,正中高蘭英面上,只打得嘴唇青腫,掩面而回。

鄧嬋玉得勝進營,來見姜元帥,說高蘭英被五光石打敗進城。子牙方上功勞簿,只見左右官報:「二運官土行孫轅門等令。」

子牙傳令:「來。」

土行孫上帳參謁:「弟子運糧已完,繳督糧印,願隨軍征伐。」

子牙曰:「今進五關,軍糧有天下諸侯應付,不消你等督運,俱隨軍征進罷了。」

進五關,什麼都有了。

我們在第八十六回講述了張奎跟楊戩過招,輸給了楊戩。然後,回到了土行孫。

土行孫下帳,來見眾將,獨不見黃將軍,忙問哪吒,哪吒曰:「今澠池不過一小縣,反將黃將軍、崇君侯五人一陣而亡。昨張奎善有地行之術,比你分外精奇。前日進營,欲來行刺,多虧楊任救之。故此阻住吾師,不能前進。」

土行孫聽罷:「有這樣事!當時吾師傳吾此術,可稱蓋世無雙,豈有此處又有異人也?待吾明日會他。」至後帳來問鄧嬋玉:「此事可真?」

鄧嬋玉曰:「果是不差。」

土行孫躊躇一夜。次早,上帳來見姜元帥:「願去會張奎。」

子牙許之。旁有楊戩、哪吒、鄧嬋玉俱欲去掠陣。土行孫許之。

來至城下搦戰。哨馬報與張奎,張奎出城,見一矮子,問曰:「你是何人?」

土行孫曰:「吾乃土行孫是也!」道罷,舉手中棍滾將來,劈頭就打。

張奎手中刀急架來迎。二人大戰,往往來來,未及數合,哪吒、楊戩齊出來助戰。哪吒忙提起乾坤圈來打張奎。

張奎看見,滾下馬就不見了。土行孫也把身子一扭來趕張奎。張奎一見,大驚:「周營中也有此妙術之人!」隨在地底下,二人又復大戰。

你看!他們在地底下能打。所以,這就是「空間」不同。

大抵張奎身子長、大,不好轉換,土行孫身子矮小,轉換伶俐,故此,或前、或後,張奎反不濟事,只得敗去。土行孫趕了一程,趕不上,也自回來。

那張奎地行術一日可行一千五百里,土行孫止行一千里,因此趕不上他,只得回營,來見子牙,言:「張奎果然好地行之術。此人若是阻住此間,深為不便。」

子牙曰:「昔日你師父擒爾用指地成鋼法,今欲治張奎,非此法不可。你如何學得此法以治之?」

土行孫曰:「元帥可修書一封,待弟子去夾龍山見吾師,取此符印來,破了澠池縣,遂得早會諸侯。」

子牙大喜,忙修書付與土行孫。

土行孫別了妻子,往夾龍山來。

可憐!正是:丹心欲佐真明主,首級高懸在澠池。

土行孫死了。是命裡注定的。你說為什麼姜子牙非給他土行孫出這主意?

其實姜子牙身邊有很多人,但姜子牙當時就說:「你去跟你師父把這招學來。」

其實我覺得這就是姜子牙一個失誤了,因為如果土行孫會這一招的話,那以後土行孫出毛病的話,那還怎麼整?

當初是這一招整著他的。也就變成了是姜子牙促成了土行孫死。所以裡面包含了「相生相剋」,有這樣的成分。

夾龍山下亡身處 土行孫遭張奎阻殺

土行孫逕往夾龍山去。且說張奎被土行孫戰敗回來,見高蘭英,雙眉緊皺,長吁曰:「周營中有許多異人,如何是好?」

夫人曰:「誰為異人?」

張奎曰:「有一土行孫,也有地行之術,如之奈何?」

高蘭英曰:「如今再修告急表章,速往朝歌取救,俺夫妻二人死守此縣,不必交兵,只等救兵前來,再為商議破敵。」

夫妻正議,忽然一陣怪風飄來,甚是奇異。

怎見得好風?有詩為證。

詩曰:
走石飛砂勢更凶,推雲擁霧亂行蹤。
暗藏妖孽來窺戶,又送孤帆過楚峰。

風過一陣,把府前寶纛旗一折兩斷。

寶纛旗就是「帥府」的代表。

夫妻大驚!曰:「此不祥之兆也!」

這個說法就比較特別了。是誰以這樣的方式提醒了張奎?當出現這種徵兆的時候,當然就會使高蘭英他們警覺。所以,這個「走石飛砂」的背後因素是誰促成的?

高蘭英隨排香案,忙取金錢,排下一卦,已解其意。

高蘭英曰:「將軍可速為之!土行孫往夾龍山取指地成鋼之術,來破你也!不可遲誤!」

張奎大驚!忙忙收拾。結束停當,逕往夾龍山去了。

如果高蘭英能算得出來,為什麼懼留孫不知道「土行孫往夾龍山取指地成鋼之術」?

其實懼留孫知道。可是詩裡面講的:「暗藏妖孽來窺戶,又送孤帆過楚峰。」所以這裡面多少藏有一點東西。

土行孫一日止行千里,張奎一日行一千五百里,張奎先到夾龍山,到個崖畔,潛等土行孫。等了一日,土行孫來至猛獸崖,遠遠望見飛雲洞,滿心懽喜:「今日又至故土也!」不知張奎豫在崖旁,側身躲匿,把刀拎起,只等他來。

土行孫那裡知道,只是往前走。也是數該如此!看看來至面前,張奎大叫,曰:「土行孫,不要走!」

土行孫及至抬頭時,刀已落下,可憐!砍了個連肩帶背。張奎割了首級,逕回澠池縣來號令。後人有詩嘆土行孫歸周未受茅土之封,可憐無辜死於此地。有詩為證。

土行孫不是無辜的!原因就是他之前的行為。

詩曰:
憶昔西岐歸順時,輔君督運未愆期。
進關盜寶功為首,劫寨偷營世所奇。
名播諸侯空嘖嘖,聲揚宇宙恨絲絲。
夾龍山下亡身處,反本還元正在茲。

「反本還元正在茲」,也就是說:土行孫命該如此嘍!

「反本還元」也就變成了是一種歸宿。

「進關盜寶功為首,劫寨偷營世所奇。」這一切都不能改變他的命運。我覺得這值得大家思考:他之前的行為,罪孽太重。

欺師滅祖,這是大逆不道,後面再怎麼努力都無法掩蓋其中的罪惡。修行中的道理,嚴肅程度遠遠超過於其它的。有些東西是無法「功將補過」的。因為它不可逆轉、不可碰、不可犯。

話說張奎非止一日來至澠池縣,夫妻相見,將殺死土行孫一事說了一遍,夫妻大喜,隨把土行孫的首級號令在城上。

只見周營中探馬見澠池縣城裡號令出頭來,近前看時,卻是土行孫的首級,忙報入中軍:「啟元帥:澠池縣城上號令了土行孫首級,不知何故?請令定奪。」

子牙曰:「他往夾龍山去了,不在行營,又未出陣,如何被害?」

子牙搯指一算,拍案大呼,曰:「土行孫死於無辜,是吾之過也!」

沒錯,是姜子牙之過。所以姜子牙這個主意其實不該出。有時候不好說,但是呢,當初就是姜子牙執意要殺土行孫,是懼留孫不幹。這些人裡頭沒有人像姜子牙那麼恨土行孫,所以最終土行孫還是死在他手裡。

子牙甚是傷感。不意帳後驚動了鄧嬋玉,聞知丈夫已死,哭上帳來:「願與夫主報仇!」

子牙曰:「你還斟酌,不可造次。」

鄧嬋玉那裡肯住,啼泣上馬,來至城下,只叫:「張奎出來見我!」

哨馬報入城中:「有女將搦戰。」

高蘭英曰:「這賤人!我正欲報一石之恨,今日合該死於此地!」

高蘭英上馬提刀,先將一紅葫蘆執在手中,放出四十九根太陽神針,先在城裡提出。鄧嬋玉只聽得馬響,二目被神針射住,觀看不明,早被高蘭英手起一刀,揮於馬下。

可憐!正是:孟津未會諸侯面,今日夫妻喪澠池。

話說高蘭英先祭太陽神針,射住嬋玉二目,因此上斬了鄧嬋玉,進城號令了。哨馬報入中軍,備言前事。

子牙著實傷悼,對眾門人曰:「今高蘭英有太陽神針,射入二目,非同小可,諸將俱要防備。」故此按兵不動,再設法以取此縣。

南宮適曰:「這一小縣,今損無限大將,請元帥著人馬四面攻打,此縣可以屣為平地。」

子牙傳令,命:「三軍四面攻打!」

姜子牙他沒招!也沒解釋太陽神針的來處。

張奎跟他的夫人不像楊戩他們有師父,是修行的人。這有點兒像人中有特異功能的,或者像崇黑虎這樣的人,但是呢,張奎他(七殺星)又有來處,人又很正。我能想到的就這些。

架起雲梯火砲,三軍吶喊,攻打甚急。張奎夫妻千方百計看守此城。一連攻打兩晝夜,不能得下。子牙心中甚惱,且命:「暫退,再為設計。不然,徒令軍士勞苦無益耳!」

眾將鳴金收軍,回營。

紂王棄張奎 令七怪除子牙

且說張奎又修本往朝歌城來。差官渡了黃河,前至孟津,有四百鎮諸侯駐劄人馬。差官潛蹤隱跡,一路無詞。至館驛中,歇了一宵。次日,將本至文書房投遞。

那日看本乃是微子。微子接本看了,忙入內庭,只見紂王在鹿臺上宴樂。微子至臺下侯旨。

紂王宣上鹿臺,微子行禮稱臣畢,王曰:「皇伯有何奏章?」

微子曰:「武王兵進五關,已至澠池縣,損兵折將,莫可支撐,危在旦夕。請陛下速發援兵,早來協守。不然,臣惟一死,以報君恩耳!況此縣離都城不過四五百里之遠,陛下還在此臺宴樂,全不以社稷為重,孟津現有南方、北方四百諸侯駐兵,侯西伯共至商郊,事有燃眉之急。今見此報,使臣身心加焚,莫知所措。願陛下早求賢士,以治國事,拜大將以剿反叛,改過惡而訓軍民,修仁政以回天變,庶不失成湯之宗廟也!」

紂王聞奏,大驚!曰:「姬發反叛,而今已侵陷孤之關隘,覆軍殺將,兵至澠池,情殊可恨!孤當御駕親征,以除大惡。」

中大夫飛廉奏曰:「陛下不可!今孟津有四百諸侯駐兵,一聞陛下出軍,他讓過陛下,阻住後路,首尾受敵,非萬全之道也!陛下可出榜招賢,大懸賞格,自有高名之士應求而至。古云:『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又何勞陛下親御六師,與叛臣較勝於行伍哉?」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這樣的勇夫是用錢買來的(絕無益處),從生命品質的角度來講是低下的。

紂王曰:「依卿所奏。速傳旨,懸立賞格,張掛於朝歌四門,招選豪傑,才堪督府者,不次銓除。」

四方哄動,就把個朝歌城內萬民日受數次驚慌。只見一日來了三個豪傑,來揭榜文。守榜軍士隨同三人先往飛廉府裡來參謁。

門官報入中堂,飛廉道:「有請。」三人進府,與飛廉見禮畢,言曰:「聞天子招募天下賢士,愚下三人自知非才,但君父有事,願捐驅敢效犬馬。」

飛廉見三人氣宇清奇,就命賜坐。

三人曰:「吾等俱是閭閻子民。大夫在上,子民焉敢坐。」

飛廉曰:「求賢定國,聘傑安邦,雖高爵重祿,直受不辭,又何妨於一坐耶!」

三人告過,方纔坐下。飛廉曰:「三位姓甚?名誰?住居何所?」

三人將一手本呈上,飛廉觀看,原來是梅山人氏,一名袁洪,一名吳龍,一名常昊。此乃「梅山七聖」,先是三人投見,以下俱陸續而來。

袁洪者乃白猿精也。吳龍者乃蜈蚣精也。常昊者乃長蛇精也。俱借袁、吳、常三字取之為姓也!飛廉看了姓名,隨帶入朝門,來朝見紂王。

飛廉入內庭,天子在顯慶殿與惡來奕棋,當駕官啟奏:「中大夫飛廉候旨。」

王曰:「宣來。」

飛廉見駕,奏曰:「臣啟陛下:今有梅山三個傑士,應陛下求賢之詔,今在午門侯旨。」

紂王大悅:「傳旨宣來。」

少時,三人來至殿下,山呼拜畢,紂王賜三人平身,三人謝恩畢,侍立兩旁。

王曰:「卿等此來,有何妙策可擒逆賊?」

袁洪奏曰:「姜尚以虛言巧語,糾合天下諸侯,鼓惑黎庶作反。依臣愚見,先破西岐,拿了姜尚,則八百諸侯望陛下降詔招安,赦免前罪,天下不戰而自平也!」

紂王聞奏,龍心大悅,封袁洪為大將,吳龍、常昊為先行,命殷破敗為參軍,雷開為五軍總督,使殷成秀、雷鵾、雷鵬、魯仁傑等俱隨軍征伐。

紂王傳旨,嘉慶殿排宴,慶賞諸臣。內有魯仁傑自幼多讀,廣識英雄,見袁洪行事不按禮節,暗思曰:「觀此人行事不是大將之才,且看他操演人馬,便知端的。」

是妖怪!從袁洪他的行事做法中看就有問題。

在現實環境中有些人行為很詭異、很怪異,大家也說不明白為什麼!他總是有自己的一些特點,而這個特點就跟正常人有差距。

這裡就描述袁洪他們本人不是人。這也就是我所說的妖、怪、獸、鬼。

當日宴散,次日謝恩。三日後下教場,操演三軍。魯仁傑看袁洪舉動措置,俱不如法,諒非姜子牙敵手,但此時是用人之際,魯仁傑也只得將機就計而已。

次日,袁洪朝見紂王,王曰:「元帥可先領一支人馬,往澠池縣佐張奎以阻西兵,元帥意下如何?」

袁洪曰:「以臣觀之,都中之兵不宜遠出。」

紂王曰:「如何不宜遠出?」

袁洪奏曰:「今孟津已有南、北二路諸侯駐劄,以窺其後,臣若往澠池,此二路諸侯拒守孟津,阻臣糧道,那時使臣前後受敵,此不戰自敗之道。況糧為三軍生命,是軍未行而先需者也!依臣之計,不若調二十萬人馬,阻住孟津之咽喉,使諸侯不能侵攪朝歌,一戰成功,大事定矣。」

紂王大悅:「卿言甚善,真乃社稷之臣!依卿所奏施行。」

紂王他這麼一弄,就把張奎毀了。他不幫張奎,張奎就死在那兒了。張奎本來是來求兵的,現在非但求不來兵,紂王反而把他給扔了。

袁洪隨調兵二十萬,吳龍、常昊為先行,殷破敗為參贊,雷開為五軍都督,使殷成秀、雷鵾、雷鵬、魯仁傑隨軍征伐,往孟津而來。

不知勝負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待續)

(點閱【濤哥侃封神】系列文章。)

責任編輯:李梅

【濤哥侃封神】 第八十七回 土行孫夫妻陣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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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不一時,將出酒肴,無非魚肉之類。二人對酌。朱恩問道:「大哥有幾位令郎?」施復答道:「只有一個,剛才二歲,不知賢弟有幾個?」朱恩道:「止有一個女兒,也才二歲。」便教渾家抱出來,與施復觀看。朱恩又道:「大哥,我與你兄弟之間,再結個兒女親家何如?」施復道:「如此最好,但恐家寒攀陪不起。」朱恩道:「大哥何出此言!」兩下聯了姻事,愈加親熱。杯來盞去,直飲至更餘方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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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話休煩絮。一日張孝基有事來到陳留郡中,借個寓所住下。偶同家人到各處游玩。末後來至市上,只見個有病乞丐,坐在一人家檐下。那人家驅逐他起身。張孝基心中不忍,教家人朱信舍與他幾個錢鈔。那朱信原是過家老僕,極會鑒貌辨色,隨機應變,是個伶俐人兒。當下取錢遞與這乞丐,把眼觀看,吃了一驚,急忙趕來,對張孝基說道:「官人向來尋訪小官人下落。適來丐者,面貌好生廝像。」張孝基便定了腳,分付道:「你再去細看。若果是他,必然認得你。且莫說我是你家女婿,太公產業都歸於我。只說家已破散,我乃是你新主人,看他如何對答,然後你便引他來相見,我自有處。」
  • 說這漢末時,許昌有一巨富之家,其人姓過名善,真個田連阡陌、牛馬成群,莊房屋舍,幾十餘處,童僕廝養,不計其數。他雖然是個富翁,一生省儉做家,從沒有穿一件新鮮衣服、吃一味可口東西;也不曉得花朝月夕,同個朋友到勝景處游玩一番;也不曾四時八節,備個筵席,會一會親族,請一請鄉黨。終日縮在家中,皺著兩個眉頭,吃這碗枯茶淡飯。一把匙鑰,緊緊掛在身邊,絲毫東西,都要親手出放。房中桌上,更無別物,單單一個算盤、幾本賬簿。身子恰像生鐵鑄就、熟銅打成,長生不死一般,日夜思算,得一望十,得十望百,堆積上去,分文不舍得妄費。正是:世無百歲人,枉作千年調。
  • 這八句詩,奉勸世人公道存心,天理用事,莫要貪圖利己,謀害他人。常言道:「使心用心,反害其身。」你不存天理,皇天自然不佑。昔有一人,姓韋名德,乃福建泉州人氏,自幼隨著大親,在紹興府開個傾銀鋪兒。那老兒做人公道,利心頗輕,為此主顧甚多,生意盡好。不幾年,攢上好些家私。韋德年長,娶了鄰近單裁縫的女兒為媳。那單氏到有八九分顏色,本地大戶,情願出百十貫錢討他做偏房,單裁縫不肯,因見韋家父子本分,手頭活動,況又鄰居,一夫一婦,遂就了這頭親事。
  • 話說宋朝汴梁有個王從事,同了夫人到臨安調官,賃一民房。居住數日,嫌他窄小不便。王公自到大街坊上尋得一所宅子,寬敞潔淨,甚是像意。當把房錢賃下了。歸來與夫人說:「房子甚是好住,我明日先搬了東西去,臨完,我雇轎來接你。」
  • 話說浙江嘉興府長水塘地方有一富翁,姓金,名鐘,家財萬貫,世代都稱員外。性至慳吝,平生常有五恨,那五恨:一恨天,二恨地,三恨自家,四恨爹娘,五恨皇帝。
  • 話說殺人償命,是人世間最大的事,非同小可。所以是真難假,是假難真。真的時節,縱然有錢可以通神,目下脫逃憲網,到底天理不容,無心之中自然敗露;假的時節,縱然嚴刑拷掠,誣伏莫伸,到底有個辯白的日子。假饒誤出誤入,那有罪的老死牖下,無罪的卻命絕於囹圄、刀鋸之間,難道頭頂上這個老翁是沒有眼睛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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