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020年07月20日訊】(大紀元記者芷清墨爾本採訪報導)高健,1952年出生於上海,曾當過知青、工人、教師、記者、編輯。1989年參與「六四」請願後,90年因政治原因流亡海外。
高健的父親高飛,字/安翔,少將軍銜,畢業於黃埔軍校,曾在抗日戰爭中立功受獎;高健的姑父王輝武,畢業於黃埔軍校,時任第四戰區司令長官部參謀處少將處長,1973年9月,獲台灣當局批准入祀台北圓山忠烈祠。
作爲一名黃埔軍人、抗日名將之後,高健的體內亦流淌著忠貞愛國、剛正不阿的熱血。在來澳的30年中,高健曾任中國民主黨副主席、中國民聯澳洲分部副主席、中國民陣總部理事、監事,中國民主黨全委會監事等職,現仍是墨爾本民運聯盟的負責人之一。
中共爲什麽要迫害法輪功?
「共產黨害怕法輪功,這是真的,不是假的。」高健說,「你想想看,4.25法輪功學員到中南海去靜坐、請願的時候,來的時候、走的時候一點聲音都沒有,走的時候連一張紙屑都沒留在地上。這樣的人多『可怕』!」
1999年4月,天津教育學院的一份雜誌上發表了一篇何祚庥寫的文章。何祚庥發跡於中共宣傳部,是時任中共政法委書記羅乾的親戚,一向以攻擊氣功、中醫等傳統文化出名。他的這篇文章中有不少針對法輪功的不實甚至侮辱之詞,天津的法輪功學員因此來到雜誌社澄清事實。
本來雜誌社的編輯在聽了學員的親身體會後,打算發表文章更正。可是4月23日,情況突變,雜誌社不再聽學員講道理,而且天津當局出動武警毆打法輪功學員,並逮捕了45人,還揚言這是來自北京的命令,學員要解決問題,只能找北京的中央政府。
於是在4月25日這一天,近萬名聽到消息的法輪功學員自發來到國務院信訪辦,想告訴中央政府法輪功的真實情況,並想請當局釋放那些被抓的學員。
高健說,「我曾經跟他們說,我現在成立一個馬列主義學習小組,湊七、八個人,每個星期到某個地方來學習馬列主義,國家安全局馬上就會找上門來了。他不在乎你學什麼東西,因為他本身就是掛著羊頭賣狗肉,它說它是馬列主義,你看哪個共產黨員相信馬列主義?」
「所以它害怕法輪功。這個信仰太『可怕』了,跟著共產黨走的人還沒有跟著法輪功走的人多。這件事情它就感覺到是對它的政權最大的威脅。」
「法輪功當年也沒有提出過推翻共產黨,只是要求信仰自由,沒有提出過打倒共產黨,在政治上也沒有什麼訴求,他是一個信仰團體。這個信仰團體中有共產黨員,也有共青團員,都有。只是共同信仰一個東西,大家走到一起來。而且有很多人都是病得很厲害的、通過煉功他們身體好了。但是有一點,他們對師父的尊重、崇敬以及煉功得到的益處,他們是有切身體會的。這些東西又不是你能推得倒的。」
「所以江澤民為什麼要這樣打壓法輪功呢?他是感覺到法輪功對他的政權是有威脅的。威脅在什麼地方?共產黨是一個邪惡的政黨,法輪功都是正正派派、規規矩矩的,從他們身上人們會感覺到社會還是有正氣的。你想共產黨它統治得了嗎?法輪功並不是一個要打倒共產黨的政治團體,而共產黨說法輪功是X教,主要是感到對它的政權有威脅。」
這個星球上從未有過的邪惡
在《血腥的活摘器官》一書中,加拿大資深律師大衛·麥塔斯(David Matas)和加拿大前亞太司司長大衛·喬高(David Kilgour),通過專業嚴謹的調查核實表示:
「我們的結論是,大規模強行掠奪法輪功學員器官的行為已經發生,而且現在仍然在繼續。我們斷定,自1999年以來,中國(中共)政府及其分布在全國各地的機構,尤其是醫院,還有拘留所和『人民法院』,已處死了大量法輪功良心犯,但具體數目不詳。他們的重要器官,包括腎臟、肝臟、眼角膜和心臟,都被強行摘取並高價出售,有時出售給外國人,這些外國人在自己本國往往要長期等待有人自願捐獻此類器官。」
「我們曾更情願得出『這些指控是不實的』結論。因為如果指控是真的話,將揭示出我們這個星球上前所未有的令人深惡痛絕的邪惡行徑,凌駕於人類曾經目睹的一切罪惡。正是這種恐怖使我們在難以置信中躊躇。但不可置信並不意味著這些指控是不實的。」
高健表示,當他聽到中共活摘器官一事時,他是相信的:「據我所知,共產黨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因為我當時接待過上海中山醫院的一個醫生,他當時是做肝移植。他就跟我講,利用在押囚犯,他們會通過這種渠道進行肝移植。尤其是在官員急需某些器官的時候,如果法輪功學員能夠匹配的話,它一定會做這個事情。」
而且高健證實,在法輪功學員之前,中國就已經有摘取死囚器官的事情了。「動手術的車就停在邊上,槍一響馬上就把人挪到車上去摘除器官。」
正言勸告體制內之人 勿助紂爲虐
作爲曾經的共產黨體制內的一員,高健就是在看到中共的本質面目後拋棄了中共。因此他也想告誡那些依然為中共賣命、迫害良善的體制內之人,不要爲虎作倀。
高健說,「人在做天在看。我認識的地方上的610辦公室(中共專門成立的迫害法輪功的機構)的那些人,我就跟他們說一句話:人在做天在看。要積點德,不要做惡事,搞到最後暴病而死。有些人跟我講:『我知道、我知道。現在我們也會掩蓋掩蓋,有時候大樓裡邊門一開,底下是法輪功學員發的單張,只要沒人找我我不管。除非有人告,告的話我總要有一個交代,你知道我也是吃這碗飯的,那我就去查一下,查一下就過去了。查不到那怎麼辦呢。我就交個差了,就這樣。』我說那就可以了,不要為虎作倀,當共產黨走狗,到處咬人。」
「610辦公室下邊基層還可以,但有一些公安是很壞的。他們是政府的流氓,他們打人,就這樣壓迫法輪功學員,我是有所聞的。法輪功學員很規規矩矩的,他們也找不到別的什麼毛病。」
「另外一個呢,法輪功學員很耿直。公安說,你只要說不信就算了,但是他們堅決不肯說這個話的。人家說你就是應付一下,你說你不信了,不信了我就放你走了,你回去再信那我也不管了。形式上我一定要讓你寫個悔過書,但法輪功學員堅決不干。」
(待續)
責任編輯:李欣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