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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9月20日訊】年邁的父親採購,母親做了一頓豐盛的晚餐,姐姐、姐夫給我買來了生日蛋糕。又讓家人破費,心裡過意不去,但又無奈。快兩年了,家人從經濟上對我的補助,為我擔驚受怕,我默默記在心裡。有時他們說幾句責怪的話,我還是往往微笑著對待,這是一個修煉者心中的準則。我知道他們心裡明白好,但是不願看到自己的女兒、妹妹再進監獄,不忍看到我受的精神和肉體上的折磨。因為我煉了法輪功,信仰了真善忍,所以即使在強大的政權機器下,一個看似弱小女子卻能以大忍之心、善心、真心告訴周圍的人法輪大法好。
吃飯時,我感謝父母的養育之恩,心裡想著只有修好了才是對父母的最大報答。中國人受儒家思想影響,大家每個人心裡都為我和我愛人承受的不白之冤難過,也知無能為力也只有把那份痛裝在心裡,隻字不提,默默的吃著我的生日蛋糕。
因為我修煉了法輪大法,不願屈服強大的政權機器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說了一句真話,就使我家庭破碎、居無定所。我們的人權在哪裡?現在,我的丈夫在哪裡?我自己幸福溫馨的小家又在哪裡?中國人講三十而立,30歲,人生中多美好的年齡,可我沒有立足之處,只是在父親壓了手印交了一萬元人民幣後取保候審(這還是因為我有傷,家人托人才沒被進一步迫害)。丈夫和我都被非法停發了工資,還要靠父母養著。
回想,28歲時,吃完生日宴去一位功友那裡,他家電話已經被竊聽,門口多名便衣盯梢,在路的兩頭停了兩輛轎車,他們已經埋伏好了準備抓人。我送給功友幾本法輪功的書之後準備走回家,幾名便衣已經候在路上,我聽見他們用手機講朝xx方向走了,我也沒在意繼續走。突然有兩名男便衣從背後將我雙手扭起連拉帶拖的將我綁架到了功友單位的辦公大樓,一下呼啦出來十幾個從上到下的打手,過來將我圍住審視一番。我並不害怕,坦然對待。後來,他們將我帶進公安局連夜審問,連哄代詐,困的不行了他們也不讓睡覺。半夜跑到我家調查,到單位調查,第二天白天又換了十幾個人問了七八遍,說要將我拘留十五天,但是最後一位警察陰差陽錯的將我放了。在我被關押的20多小時裡,父母連飯都沒吃,母親不停的哭,那以後因為我不願放棄自己的信仰,家人十分擔心。文革的傷痛已經對政治迫害心有餘悸。在這場對修煉者史無前例的邪惡迫害中,他們也成為了間接受害者。
2001年,我29歲生日時,檢察院起訴科對我進行了非法起訴,原因是在我家裡發現了法輪功的光盤以及書籍。2001年過年時,我們去朋友家拜年,那時,正好安全局的人在他們家抄家,我們說了幾句話放下水果後就告辭了。走到三樓,安全局的人突然衝過來,把我連拉帶拽拉到四樓,就對我強行搜包,錄像,野蠻的對我大喊大叫。因為發現我包裡有法輪功書籍,他們惡狠狠的說:“帶回去再說”。
我知道,如果讓他們抓走,就可能被勞教或者判刑,還要接受洗腦,要經受精神和肉體的折磨。我不願被他們抓走,但在離開現場時不幸受傷,被送進醫院。期間安全局和我單位的人對我輪流監視,他們為掩蓋事實,竟只是向家人要錢而不告訴他們我在哪裡。做手術時,才讓我愛人來,我和我愛人見面時有10多個人在場監視。我愛人還為此被隔離審查3個月,全家人都受到巨大的精神打擊。
為了提前對我非法審訊,在我剛做完手術兩周,勉強能翻身,雙腳還打著石膏時,就將我強行關進了監獄的醫院。這是一個用鐵皮包著的房間,不見天日。我一切生活都不能自理,需要同室的犯人幫助。為此我少吃少喝,恢復身體需要陽光、營養,可是這兒什麼都沒有。我的家人無法知道我在哪裡,姐姐到全市各大醫院去打聽我的下落,而沒有任何消息。母親整日以淚洗面,父親借酒澆愁。我在監獄裡經常遭受惡警的人格侮辱、誘供、逼供、心理和精神上的摧殘。一次,十幾個警察設計好問題對我誘供,我拒絕回答,一惡人威脅說:是不是你太舒服了得找兩個人伺候伺候你(術後醫生要我平躺半年,而這個人幾次用被子撐住我的腰長達一上午或一下午時間,以此折磨我)說著,惡人掄起拳頭向我砸來,我不為所動,直視著惡人。膽寒的小人將拳頭滑落,並猛然將被子抽走,我跌在床上,在場的十幾人沒有一個上前制止,我大聲質問:“警察不是不准打人麼,你叫什麼名字 ,我要告你! ”十幾個人出去商量誘供的對策。只留下一個安全局的便衣無賴的說,法律是人定的,誰看見他打人了?於是,為抗議非法關押,我開始絕食絕水,惡人將我戴上手銬,讓別人壓著我身子,三個獄醫壓著頭,掐著嘴,用一根兩尺長的管子從我鼻子強行插入胃裡,食管和鼻粘膜均受創傷,出血。一大盆奶粉快將縮小的胃撐破了,他們毫不理會。那種劇烈的疼痛是常人難以承受的。在監獄裡受盡了迫害和虐待,那種痛苦的記憶常常煎熬著我。
後來,嚴重的便秘使我不能大便,是另一位法輪功修煉者照顧並幫助著我。她本人是工學院的碩士生導師,為抗議關押,已經絕食絕水20多天了,後因為灌食管子插入肺裡引起嚴重感染,高燒不退,醫院不敢接受,40多天才將她放回。因她堅持修煉後又被抓進監獄。我在這個監獄醫院時,裡面關了2個被惡警毒打後傷勢嚴重的法輪功修煉者,其中1人鼻樑被打斷、失去味覺、雙腿流膿、雙腳腫大走路困難、5根電棒同時毒打使他的臉及全身留下片片黑色的淤血;還關了8個因抗議關押而絕食絕水被強行鼻飼的法輪功修煉者。
當家人將我抬回來時,我已經極度瘦弱,親朋好友勸我寫個悔過書,別再受罪了。但是我知道說謊的孩子會被狼吃掉的,做一個修煉的人是有準則的,不能昨天說好,今天迫於壓力違心地說假話。再說我不過是伸伸胳膊彎彎腿,沒有損害任何人的利益,相反,我身心受益。看著身邊的人被媒體對法輪功誣蔑的謊言所蒙蔽,帶著仇恨的心理對待大法以及大法的修煉者,作為法輪功的修煉者,我應該告訴他們,法輪大法好。如果媒體不造謠,不顛倒黑白,監獄警察不用殘酷的迫害對待我們。我也就沒有必要走出來講真相了,我們會在家看看書,煉煉功,和家人一樣過正常美好的生活。這都是政府逼迫的,家人開始不理解,對我責怪,現在他們也認識到這是迫害,他們是間接受害者。
2002年新年快到了,所謂敏感日期,因我在家養傷,愛人的單位受610指示,將非法限制我愛人人身自由,他原已休假不用上班,領導讓他八小時坐在辦公室,下班不得外出只能在家,我和愛人不想聽他們單位的擺布,愛人便帶我在外面另租了房子,誰知他們已將我愛人的手機竊聽,動用了安全局、公安、便衣、部隊包圍了我們的住所,先將我愛人帶走,他認為大法好,也修煉。一周後就判了兩年勞教,原因是我家來過法輪功修煉者,他提供了場所。至今也不讓我們見面。在勞教所關了8個月後,又被強行送進洗腦班,單位交了15000元,派兩人監視、陪同,不准探視,不知道現在情況如何。我被帶走後,連夜提審,因為我拒絕回答他們一切問題,加上身上有傷,第二天又叫我家人交了5000元押金,然後回家。誰想第二天,安全局的人又要將我帶走。我告訴他們送進去就等於把我送入棺材,我哪裡也不去。在家人和我的抗爭下,四個多小時後,安全局局長到我家裡,讓我父親按了手印,保證不讓我和法輪功修煉者接觸。不准看法輪功的書。在這期間,把我們的手機、電腦、傳呼和其它一些生活電器用品等拿走至今未還。
我只是千萬個法輪功修煉者中的一個。看著我身邊的朋友們夫妻、母女被關押的太多了。小雨出生時他父親就被關押。才見到他爸爸沒幾天。兩歲時他爸爸又被關進去,再也沒有消息。小雨的伯父因為不妥協,勞教了一年到期又加了八個月的刑,至今未出來。我們作為一個煉功人,經歷的生死考驗、骨肉離別之苦、人格侮辱之苦、失去人身自由之苦,都不算苦。因為我們心不苦,我們能看到美好的未來,我們的親人們精神上遭受的痛苦是最大的。
我30歲了,最大的心願就是呼籲世界人權組織機構、身邊的朋友和善良的人們都來關心被迫害的法輪功修煉者及其親人們,呼籲 停止迫害,釋放所有被關押的法輪功修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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