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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7月9日訊】我很小就失去了母親,是父親把我拉扯大的,父親對我最好了。我父親是個修煉的人,他的師父有三百多歲了,我很小的時候見過他一次。當時我父親正在干活,來了一個五十開外的人,跟我父親說了些什么,然后父親就跟他走了。過了一段時間父親回來,經常背地里煉功,与人的話語越來越少。我結婚大約兩年后,經常看到父親獨自流淚,我以為是父親獨自一人孤單所致,也沒有太在意。父親嘆息流淚的次數越來越多,有一天父親把我叫去,對我說:“你是我們家最有福分的人,將來能夠得到佛祖親自傳的大法。我要走了,我流淚是因為我沒有你有福分,見不到佛祖親傳的大法,我的師父都沒有你有福分。你丈夫是個平庸普通的人,所以到時候你千万不要受他的影響。得到佛祖親傳的大法你可千万不要放棄,要努力修行”。那個時候我對修煉一無所知,對父親的話我也是似懂非懂,不久父親就去世了。
1993年9月,我到杭州去參加一個會議,會議本來開四天,到了第三天中午,我就想要回去了,下午的時候更是完全抑制不住,一种莫名的就是想回去的念頭促使我拿了行李就跑到火車站,登上了開往廣州的火車。由于我是站票,要到株洲再轉車,就登上了九號臥鋪車廂,坐到了一個高大的年輕人對面。這個年輕人非常和善,臉上白里透紅,皮膚細得比小孩的皮膚還細嫩,還好。我上來一坐下他就主動的跟我說話,我听了覺得非常親切,對他那么細嫩的皮膚也是羡慕得不得了。他先是從說家常開始,不知不覺就轉到了怎么做人,做人為什么要講道德,社會道德為什么敗坏了。越講我就覺得他越親切,就覺得他比我父親對我還好。所以他說著的時候,我就說:“你怎么象我父親一樣呀,真是比我父親對我還好、還關心,我父親都從來沒有象你這樣對我好過”。年輕人還是不停的跟我講。這時一位大姐從旁邊臥鋪間過來,一個勁的說我怎么還不悟,這一下又讓我覺得這兩個人是不是打合手在騙我。大姐說了兩句就被年輕人支走了,于是年輕人又繼續對我說著,這個時候我又感到他對我太好了,真是比我父親對我還好,我一個勁的問他:“你這個人怎么對我這么好呀,你這人真是對人太好了,你比我父親對我還好”。年輕人對我的贊揚不以為意,繼續的講,不停的講,越講我就越愛听。可那個大姐時不時過來對我狠狠的看著,總是說我為什么還不悟,她越說,我就越覺得她象個騙子。可是年輕人似乎不在意她的干擾,還是對我不停的講。我就覺得他這個人太好了,真是對我說不出的好。車到株洲,我要下車轉車。我一個勁的說他對我太好了,真是比我父親對我還好。看到我站起來准備下車,年輕人也站了起來,一下子臉變得很嚴肅的對我說:“你將來遲早要入我的門”!我站在車下,不懂要入他的什么門,一直依依不舍的看著他的車開走。我回到家后,只留下這個年輕人對我很好的記憶,他跟我講了八個小時,講了什么,我是一點也記不起來。
1995年別人跟我洪揚法輪大法,我一看到李洪志老師的相片,“噫!這不是那個在火車上跟我講了八個小時的小伙子嗎,他說我遲早要入他的門,原來是法輪大法呀”。我這才想起父親臨走前對我說的一番話,于是就在法輪大法中修煉了。隨著修煉,我是一步步才能回憶起師父在車上跟我講了些什么,概括的說,師父跟我講的就是《轉法輪》中的內容。
7。22以后,大法和大法弟子遭到江XX一伙的邪惡誹謗和殘酷迫害,我毅然投入到護法證實大法的洪流中去了。我丈夫始終沒修煉,雖然我對他很好,因為怕,他還是被迫与我离婚。我主動給他介紹一個女同志,他不要,离了婚也經常在我門外望著我流淚,一個勁的說搞不懂這么好的人為什么還要遭受迫害,說他等大法平反了再跟我复婚。(//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