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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7月28日訊】在朋友的鼓勵之下,我寫下了這個真實故事。我是蜜儿德莉.杭朵夫,曾在愛荷華州的得梅因市擔任小學音樂老師。我從事教授鋼琴這行業已經三十多年了。
這些年來,我發現孩子們的音樂能力有許多程度上的差別。不過,雖然我教過一些天賦异秉的學生,卻從未有過提攜人才的快樂。然而我還是教過一些我稱作「受音樂挑戰」的孩子。羅比就是其中之一。
當羅比的媽媽把他丟來上他第一堂鋼琴課時,他已經11歲了。我向羅比解釋, 我比較希望學生(尤其是男孩)能夠在早一點的歲數開始學習。但羅比說能听他演奏鋼琴一直是他母親的夢想。所以我收了羅比。之后羅比開始了他的鋼琴課程,從一開始,我便覺得那像無望的努力,不管羅比再怎么嘗試,他就是缺乏了音感和基本的節奏感。
但是他盡本分地复習他的等級以及一些我要求學生學習的基本曲子。好几個月來他練了又練,當我听他彈奏時,不禁嚇得向后倒退,再試著找些話來鼓勵他。在每周課程的尾聲,他總是說:「我媽媽有一天要听我演奏。」但那看來似乎是遙遙無期。
他就是沒有一丁點儿天生的才能。我只有在一段距离外看過他媽媽,是在她把羅比放下車或是在那輛舊舊的車子里等著接羅比下課的時候。她向來都會揮手,微笑,但從未進來拜訪過。有一天羅比沒有再來上過課。我曾想過要打電話給他,但我假想他決定要去追求其他的興趣(因為能力不夠)。他不來我也感到高興。他對我的教學來說實在是個負面的廣告。
几個星期后我寄了作品發表會的通知到學生家里。令我吃惊的是,羅比收到通知后,問我他是否可以參加作品發表會。我告訴他發表會是為了現在的學生辦的,而因為他已經中途退出了,所以資格并不符合。他說他的媽媽生病了,不能載他去上課,但是他仍然持續地練琴。「杭朵夫小姐…….我一定要上台演奏!」他堅持著。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讓我同意他在作品發表會上演奏,也許是他的堅持或者是在我里頭的某個聲音說著:「不會有問題的。」
發表會那晚來臨了。中學體育館擠滿學生的父母和親友。我把羅比排在節目的最尾端-在我上台對所有學生致謝并演奏結束的曲子之前。我想這樣一來,任何他可能造成的災害只會發生在節目最后,而且我還可以透過我的『閉幕式』來搶救他悲慘的演出。這場發表會進行得簡直是天衣無縫,學生們都展現出練習的成果。然后羅比上台了。他的衣服皺不拉几,頭發看起來像用打蛋器攪拌過一樣。
「為什么他不像其他學生一樣打扮整齊呢?」我心想。
(為什么他母親不為了這個特別的晚上至少替他梳梳頭呢?)羅比拉出了鋼琴長凳,准備要開始了。讓我感到惊訝的是,他對大家說他選了莫札特的第21號.c大調協奏曲。而我還來不及准備好接下來所听到的。他的手指輕快地在鍵盤上滑過,他們几乎是在琴鍵上敏捷的跳著舞。他從最弱音彈到最強音,從快板到大師級的節奏。
他的延長音(彈莫札特必須的)是那么的雄偉華麗。我從未听過有人在他這個年紀能將莫札特彈得這么好!六分半鐘后,他作了一個強健有力的結尾,全場每個人都站起來瘋狂的鼓掌。淚水早已決堤的我跳上台,歡喜得抱住了羅比。「羅比,我從來沒有听你像這樣地演奏!你怎么辦到的?」透過麥克風羅比解釋著:「嗯….杭朵夫小姐,記得我告訴過你我母親生病了嗎?事實上,她得了癌症,在今天早上去世了。而且….她生下來就聾了,所以今晚是她第一次听見我彈琴。我想要讓這場演出顯得特別些。」
當晚在場沒有一雙眼睛不被淚水浸濕的。當社福人員要將羅比帶到收養家庭去安置時,我注意到他們的眼睛也紅腫了。我心里想,因收了羅比這個學生,我的人生不知丰富了多少倍。是啊!我從未提攜過半個學生,但是那晚我自己卻成了一位受提攜者–羅比的。他是老師而我是學生。
是他教我何謂堅持,何謂愛,何謂相信我們自己,以及愿意在某人身上冒險一試,即使不知道為了什么。這些對我來說顯得意義非凡….羅比在『沙漠風暴』 服務,并于1995年四月在奧克拉荷馬市的阿佛瑞德.莫瑞聯邦大廈毫無預警的爆炸事件中喪生。新聞報導意外當時他正在….彈鋼琴。
現在我想為這故事下個注腳。假如你正想要將這篇文章轉寄出去,你可能會想到通訊錄上哪些人是「不适合」收到這類訊息的。然而,寄給你這篇文章的人相信我們所有人都可以得到改變。我們每天都有數以千計的机會去幫忙實現上帝的計划。
在人与人間,許多看似微不足道的互動,都呈現出同一個抉擇:我們是否傳出了一絲神圣的光輝?還是我們讓這机會從身旁溜走,只留給了世界更多的冰冷?(//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