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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4月17日訊】
“我去找人……”
“99年‘7.20’之后,我去悉尼中國總領事館前請愿,當時有些大法學員甚至大法學會的成員都表示反對。有一天,我做了一個夢,經過一個碼頭走向一艘巨大的輪船,輪船上有一個很大的會場。師父(——章翠英是法輪功學員,她所說的師父就是指李洪志先生,下同)坐在主席台上,桌子上放著一本金光閃閃的《轉法輪》,比我們的書大一倍。(——即普通雜志那么大)會場很空,最邊上坐著一些老太太。師父微笑著對我說:‘坐前面,坐中間。’我對師父說:‘我去找人,把位置坐滿,好听師父講。’”
是啊,章翠英在夢中是這樣說,在現實中她也确實是這樣做的。她去“找人”,就是去找應該得法的有緣人,就是洪揚大法。她先在車水馬龍的交通要道,在悉尼總領事館前靜坐請愿五個月,后來她去天安門廣場護法,去北京參加了几十場“國際法會”,“四進宮”,到過四個監獄煉功和講真相,到過深圳的兵營講真相,直到現在她去過世界上二十几個國家、四十几個城市講法輪功的真相,在其中十几個國家還成功地舉辦了個人巡回畫展,都是為了洪法,找來更多的學員,“把位置坐滿,好听師父講。”
藝術啟蒙
章翠英,1962年5月13日生于上海。祖籍浙江省溫州市,是溫州近郊樂清縣雁蕩山人氏。父母都是老實巴交的工人,与藝術沒有什么關系。父親叫章學榮,是五、六十年党齡的老共產党員。他1947年參加解放軍,在抗美援朝戰爭中當排長,打仗很勇敢,受過輕傷,從部隊复員后,在工厂工作,是個七、八級的老鉗工。母親孔香芽,是個車工,她一貫助人為樂,原先信奉基督教,常去教堂。她的父母品德很好,勤勞、善良、真誠、慷慨,家中經常招待很多客人,不太計較錢。“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唐杜甫《春夜喜雨》)他們的好品德對幼年的章翠英有很好的影響。章翠英自幼就表現出過人的繪畫天賦,她從十歲開始學畫。
“我69年到75年上小學。小學四年級時,有一次教美術的舒老師教我們畫國畫。家中買不起宣紙。我自己想出一种土辦法,就用普通的紙,在水中浸泡放干后壓平,畫了幅所謂‘國畫’,暈染效果很好。我的作品《青松》曾在上海市南市區少年之家參加展出,那年剛十歲。舒老師‘慧眼識真珠’,竟然把我介紹給他的導師沈子丞老先生。沈老當時已年近七十,是上海著名的國畫家,尤其擅長仕女、山水,兼作花卉、蔬果等。沈老后來成了我最重要的導師。他人物師法華新羅、郭清狂,山水取法石濤,畫風清潤高逸而不泥古,筆墨蒼渾而有天趣。他多才多藝,詩、詞、字、畫都達到很高水平,他還精通圍棋,甚至還寫過圍棋書。沈老畫德很高,淡于名利,他畫十幅畫如果有三幅留下來就不錯了,不滿意的就撕掉,決不濫(lan)竽充數。文革時沈老被打入‘牛棚’,曾長期下放蘇州附近的農村,我為了得到沈老的教益,經常自費去蘇州農村請教,甚至有時一個月內往返數次。改革開放后老畫家的畫都很值錢了,沈老依然故我,不執著于錢。他決不了了几筆,敷衍塞責。”
“沈老諄諄教導我做人是最重要的,做人首先要重德,要与世無爭,吃虧就是占便宜,技藝方面可慢慢學。所以我從小听沈老的話,与世無爭,什么都讓著別人一點,老是不怕吃虧。導師們都諄諄告誡我耐心、祥靜、正直乃畫家之寶。內在的心靈美是畫家之根本,作品的形式美是其次的。內在的心靈美和外在的形式美結合起來,才是上乘之作——‘神品’。文藝評論家柯文輝先生寫道:‘當采荇(——章翠英的藝名)少不更事時,沈老看了她稚拙(zhuo)而頗具才華的西畫習作,認為西畫雖然幫助她獲得一定造型能力,畢竟對孩子有束縛。就一面教她臨顧愷(kai)之的《洛神賦圖卷》、顧閎(hong)中的《韓熙(xi)載夜宴圖》等,從嚴要求,不許一筆懈怠;同時教她讀古人畫論、唐詩宋詞,畫外求畫。還諄諄告誡她:‘畫得和老師一樣是對老師最大的不尊敬。基礎一打牢穩,要早日脫离老師畫法,精研名跡,多寫真景,取法大自然,發現發展自己的藝術個性,逐步形成自己的風格。’沈老要他臨摹(mo)石濤代表作,開拓心胸。’(柯文輝《序二》)就這樣,我自然而然地、稀里糊涂地、幸運地走上了藝術之路。”
“沈老還把我介紹給其他著名的老一輩書畫家,如錢君匋(tao)、謝稚柳、劉海粟等。這些老書畫家都很喜歡我,他們看到我就很高興。錢老是著名書法家和金石學家,擅長篆(zhuan)、隸、魏、草多种書體,篆刻功底深厚,風格多樣,還擅長畫花卉。我國著名現代作家魯迅、茅盾、郭沫若等的許多著作的裝幀(zhen)設計均出自其手。他曾為我的不少畫作題字,還專門為我寫了評介文章,說我‘年方二十有余,在沈先生的指授下,潛心磨勵,對人物、山水都有一手,其水平非常突出。……為青年畫家中的佼佼者。我認為她能潛心傳統,不斷進取,已成為女畫家中的后起之秀。’(錢君匋《序一》)我曾經畫了一套山水冊頁(十二頁)送錢老,這是弟子和晚輩對師長表示尊敬和求教,并不需要還禮。他竟買一只金戒指送給我,在當時金戒指還是很貴的。沈老說我的山水畫比仕女畫畫得還好。謝老是著名書法家和書畫鑒別家,對我也有好的評价,甚至把自己的畫作送給我。有一次謝老把他的一捆畫要我挑,畫的水平都很高,作為臨摹(mo)的范本太理想了,但我不好意思拿,就只拿了一幅畫。后來他特地畫了一套冊頁(八頁)送給我。現在上海市博物館鎮館之寶王羲(xi)之的《上虞(yu)帖》(唐摹本)就是經謝老鑒定才确認的。老書畫家們帶我去見過不少大官,如當時上海市的市長王一平,還有華東局的首長呀、上海市的局長呀等等。全國各地辦畫展,邀請他們去,他們都喜歡把我也帶去。老女畫家吳青霞和老畫家俞子才都認為我的畫沒有世俗气,也沒有女孩子的嬌柔气,竟然像個老頭子畫家畫的。吳青霞的鯉魚和蘆雁用筆工致,設色鮮潤,享譽海內外,堪稱一絕。俞子才是吳湖帆的入室弟子,擅長青綠山水。當時我只有這些老書畫家的孫女或曾孫女那么大。算起來是他們的關門弟子(——就是最后一個徒弟)了。當時我家很窮,根本沒有力量送什么禮品之類。這些老書畫家純粹是出于對藝術的忠誠,對后進無私的栽培獎掖(ye),‘水往下流’。這些老書畫家都活到八、九十歲,多數先后去世了,我和他們有這樣深的緣分。我永遠感激、永遠怀念這些人品高貴、畫德高尚、無私地栽培我、愛護我的老書畫家們。我要把他們教給我的國畫藝術,尤其是他們的人品、畫德向全世界傳揚。我也要無私地去教任何國家、任何人种、任何民族的想學畫的小孩,正像當年老書畫家們對待我那樣對待他們,讓國畫藝術的水往下流,流得更遠,流得更廣。”
“小畫痴”
“小時候我酷愛學畫,在別人看來,簡直就是個‘小畫痴’。有一天,已經深夜十二點了,我還在畫呀畫呀。父親說小孩子不能熬夜,我還是畫呀畫呀,父親就把電閘拉了。沒辦法,我就搬一張小桌子,一個小凳子,在街邊的路燈底下去畫。冬天家中很冷,沒有任何取暖的設備。媽媽就在我旁邊生一個小煤炭爐子,在上面放一鋁鍋水,就用這种土辦法取暖。但過一段時間要記得往鋁鍋里加點水。父母上班也很累,就先睡了。他們睡了之后我還在畫呀畫呀,什么都不記得了,結果就燒穿了不少鋁鍋。我經常一畫一通宵,第二天照樣背著書包去上學。我走路也在想畫畫,乘車也在想畫畫,不是走錯了地方,就是乘車搞反了方向,經常鬧些笑話。有一次上海發生輕微的地震,地上石頭都在滾動,大人都嚇得提心吊膽的,我沉浸在畫畫的樂趣中,不知道害怕,‘“泰山崩于前而色不變,麋(mi)鹿興于左而目不瞬。’”(孔子《春秋》)管它什么天塌地震呢!我們家和當時所有普通工人家一樣,住房很擠,孩子們都是在街上和里弄里玩,我不可能有自己的‘閨房’或‘畫室’。但我這‘小家碧玉’足不出戶,簡直像個‘大家閨秀’。不少鄰居很奇怪,老章家的孩子怎么就不出來玩呢?后來他們才知道,我在家學畫呢。后來在鄰居們的要求下,我給他們畫像,當然是不要錢的。他們一坐很長時間,我呢,當然一畫就很長時間。我不知道疲倦,他們卻坐冷板凳坐不住了。”
“我75年到79年上中學,我上的是上海工藝品公司所屬的工業中學,那是為了專門培養工藝美術人才的中專。我們每月有五塊錢補貼,伙食費都勉強夠了。課程有語文、數學、政治、繪畫等。繪畫課要學國畫的線描,也畫過模特儿。還有風景、靜物的素描。油畫、水粉畫也畫。有一次工業中學的美術老師怀疑美術作業不是我自己做的,‘請’我到教研組談話,弄得我非常委曲,气得哭起來了。后來我們都成了上海珠寶玉器厂的工人。在工厂里我先當過玉和翡(fei)翠的雕刻工,后來搞珠寶設計員,還當過倉庫保管員,厂里的政治老師等。工厂离家只五分鐘的路。我自幼在比較封閉的環境中長大,也沒有想考大學,就沒有受到太多常人觀念的污染。雖然傻乎乎的,不很精明,卻對后來修煉法輪功有很大好處。”
名字
父母給起名章翠英,后常自稱章暉(hui),或雁蕩山人,因她祖籍雁蕩山。雁蕩山在溫州市郊外的樂清縣,風景秀麗,是全國著名的風景區,宛如天然的立體的山水畫。錢君匋老師認為,暉字,分開看的話,日軍也。任何一個有骨气的中國人豈能為虎作倀(chang)?而翠英,作為藝術家又有點俗气。于是給她起名采荇(xing),典出《詩經‥周南‥關睢(sui)》:“參(cen)差(ci)荇菜,左右流之。”荇菜,亦名荇,又名接余,一种水生植物,多長于湖塘之中,嫩時可供食用。章翠英藝名采荇,特別愛畫荷花,其實是在畫自己的鄰居哩。
臨摹繪畫
學書法要臨摹(mo)碑帖,學國畫要臨摹名畫,學文學要背名家的散文詩詞。好象很笨,也很辛苦,但大藝術家几乎都要經過這個過程。其實這是一种向前輩藝術家學習的基本方法,偷懶是不行的,混也混不過去。“不是一番寒徹骨,爭得梅花扑鼻香?”(元高明《琵琶記》)前輩藝術家張大千臨摹敦煌壁畫就下過苦功,前輩藝術家齊白石為了學好金石,整擔的石頭挑回家,刻了磨,磨平了又刻。章翠英也不例外。沈老(子丞)以自己編的《歷代論畫名著匯編》(文物出版社版,該書現在是美術學碩士專業主要參考書之一)為內容給她講畫論。對她要求甚嚴,臨摹顧愷(kai)之的《洛神賦圖卷》、顧閎(hong)中的《韓熙(xi)載夜宴圖》、石濤的山水冊頁等,一筆不許懈怠。由于沒有原畫,只能以印刷品為樣本,看不清的地方沈老就一一仔細地講給她听。這是多么艱苦而細致的工作!她敢把自己臨摹古畫的作品《臨五代韓熙載夜宴圖》、《永樂宮玉女》等拿出來,除了說明她師承有自外,也說明她确實下過一番苦功。大家都知道,“不怕不識貨,就怕貨比貨”。否則,除了貽(yi)笑大方外,還有什么好處?因為原畫在北京故宮博物院或哪儿擺著呢,混得過去嗎?
家庭
“丈夫周忠明比我大七歲。我不知道怎么找對象,既沒有怎么挑選,甚至也沒有談過戀愛,父母同意了我就同意了,几乎像包辦婚姻。他是青島海洋學院畢業,18歲就在上海遠洋公司的海船上當三副,84年我們見面時他已經當大副了,見面后他就又上船了。一去就是一年,回來就結婚了,我們是85年結婚的。86年生下女儿周煜(yu)。1989年我丈夫在澳大利亞留學,恰逢中國發生‘“六四’”事件,當時的澳大利亞總理霍克為此流下了同情的淚水,就批准當時的中國留學生可以申請澳大利亞國籍。我丈夫因此而在1990年獲得澳大利亞國籍,其實他并未參加‘“六四’”。不久,他辦好了手續,我和女儿也來澳大利亞定居了。目前他是出租汽車司机,每天工作十几個小時,很辛苦。我呢,有台灣商人來訂畫。我們生活還可以,在澳大利亞算個中等吧。他英語還行,會拉點二胡。他是法輪大法學員,比我早一天得法,也可算個師兄吧。
“女儿周煜(yu),英文名Bella。今年15歲,讀高中,也有點藝術細胞,能用電腦設計繪畫、搞點泥塑之類。她性格有點內向,不大會說中文。近年來她也得法了,也是法輪大法學員。”
目前章翠英家住在澳大利亞悉尼市附近的班克斯唐市(Bankstown)。有一棟二層樓房,面積約250平方米。樓上是四間臥室,有洗澡間和廁所。樓下是客廳、廚房、廁所和車庫。樓房旁有130平方米的花園(后邊30平方米,旁邊100平方米)。共花了十來万美元,目前還在還買房貸款。悉尼臨海,气候很好,終年不下雪,溫度常在攝氏十几、二十几度之間,熱也只有攝氏三十多度。水產魚類很多,四季鮮花和水果不斷。家中有兩輛伏特牌的小汽車。
藝術成就和重要作品簡介
在藝術上章翠英是水墨畫畫家,她長于仕女、佛像,兼作山水、動物和花卉之類。她和她最重要的導師沈子丞都屬于“吳門畫派”。吳門,就是蘇州,歷代名列畫史的著名畫家就有1220多人。明代中葉的“明四家”沈周、文征明、唐寅、仇英開創了“吳門畫派”,聲震中國畫壇,以至影響到東南亞和日本,日本稱之為“南畫”。以“吳門畫派”為正宗的文人畫,几乎占領著清代的畫壇。“吳門畫派”的一個主要特點是題畫詩,詩的內容多是表述畫意,詩書畫相輔相成形成一种有感而發的文人畫,書卷味很濃。
錢老(君匋)說她“年方二十有余,在沈先生的指授下,潛心磨勵,對人物、山水都有一手,其水平非常突出。……采荇的水墨山水,通過沈老的精心培植,并多年來研習石濤,頗得其妙,在筆墨的運用中,結合風雨晦(hui)明,万象出沒的微妙,爽然神解其理,深得古人三昧(mei),因此她的山水畫能獲致超越之趣,直追摩詰(jie)的瀟洒,其功力不減關仝(tong),為青年畫家中的佼佼者。我認為她能潛心傳統,不斷進取,已成為女畫家中的后起之秀。”(錢君匋《序一》)在水墨山水方面,錢老認為作者在唐朝的王維和五代的關仝之間,這是相當高的評价。“后來,錢君匋先生見了我其他一些畫,介紹我的仕女畫和山水畫。我感謝他的一片獎掖(ye)之情,嗣后又有些報刊登載我的畫和介紹文章,對于那些褒(bao)揚之辭我總覺得受之有愧。”(章翠英《苦戀丹青心中甜》)“當然,作為國畫家,我還很年青,那是我努力的方向。因煉法輪功病也好了,以后有時間,我還應多作畫,爭取在藝術上有更大的成就,不辜負老前輩們對我的培養和期望。”
章翠英的人物仕女畫自成一格,或清麗秀雅,或庄重蘊藉(jie),或超凡脫俗,或飄逸出塵,不受陳規之羈(ji)絆,另創新境,皆有可觀。文藝評論家柯文輝先生說“她的仕女畫有清淑之气、庄重蘊藉,線條暢而不滑,淡墨生光,無女孩子柔媚纖巧的弱點,顯然和起點較高有關系。”并預言“她會成功的。”(柯文輝《序二》)
“我的導師曾說我的山水運以虛和,出之妍雅,揮洒自如,濃厚淺淡,頗不容易,既得濃厚又有淺淡,濃纖得中,愈淺淡而愈見濃厚,結合風雨晦明,万象出沒的微妙,重歸自然,頗得古人三昧。”(章翠英《我的藝術之路》)
沈老認為她的山水畫比仕女畫畫得還好。謝老對她也有好的評价。
老女畫家吳青霞、老畫家俞子才都認為她的畫沒有世俗气,也不象女孩子畫的那樣柔弱,而是像老頭子畫的那樣凝重。
1986年《已涼天气未寒時》榮獲全國以詩征畫比賽二等獎。當時“書与畫”雜志社舉辦全國以詩征畫比賽,題目是唐詩“已涼天气未寒時”。唐代詩人韓翃翎(hongling)七絕《已涼》:“碧闌(lan)干外繡帘垂,猩色屏風畫折枝。八尺龍須方錦褥,已涼天气未寒時。”蘅(heng)塘退士評此詩說:“此亦通首布景,并不露情思,而情愈深遠。”作者為了表達這种意境,畫了楓樹、房內床上有龍須席和薄被,一位古裝仕女在床邊依窗而坐,作沉思狀。在這一年最舒适“已涼未寒”的季節,那閨女在深閨繡閣中想什么呢?你想想看,“八尺龍須”,多大多空的一張床呀。這時要有位“乘龍快婿”、有位“白馬王子”愛她就好了,那不就暖和了?那不就美滿了?該畫很好地表現出夏末秋初的季節性特點,天气已經漸漸涼快,但還不冷,晚上有時也要蓋薄被了。
這幅畫得了全國以詩征畫比賽二等獎。去領獎時,評委也好,觀眾也好,台上台下一片惊愕:大家以為來領獎的多半是個老頭子,万沒想到竟是一位二十几歲的小姑娘!(該畫詳細畫解見第四章)
1987年在上海市虹口區第一次舉行章翠英個人畫展,那年她25歲。參展作品有1980年的《清涼世界》,、1982年的《儿戲》(七夕)、《玩童斗雞圖》,1983年的《人与梅花一樣清》、《幽篁琴聲》、《听雨》,1984年的《屈原》、《和樂圖》、《空山寂無人》,1985年的《仕女圖畫冊》,1986年的《已涼天气未寒時》、《荷塘清趣》(燈節)、《仙山樓閣》,1987年的《松壑鳴泉》、《睡美人》、《黃山半山寺》、《迎春花》等。
章翠英的繪畫作品曾發表在《朵云》、《朝花》、《筆會》、《書与畫》等雜志和上海、澳門、杭州、蘇州、溫州等地報紙上。出國前她為中國美術家協會上海分會會員,上海的海墨畫社社員。早期藝術事跡被收人《上海中青年書畫家薈(hui)萃(cui)》一書。她在上海、江蘇、日本福岡、澳大利亞悉尼等地多次參加聯合畫展并獲獎及舉辦個人畫展。1990年底她攜女儿隨丈夫移居海外,成為澳大利亞公民。
1993年《樹熊百趣圖》(又名《澳洲之珍》)榮獲“首屆亞太地區中國水墨畫大賽”(93悉尼金獎)优秀獎。考拉,又叫袋熊,俗稱樹熊,樹袋熊,屬哺乳綱爬行目有袋屬動物,這是澳大利亞的代表性動物。通常體長60-82厘米,尾巴很短,故有人又稱其為“無尾熊”。它們生活在澳大利亞東部的桉樹林中,住在桉樹上吃桉樹葉。此畫為一長卷,寬45厘米,長達七米多。作者在此長卷上畫著一百只考拉,纖細傳神,曲盡其妙,憨態可掬,躍然紙上,功力确實不凡。
這些考拉很象一個個好動的小孩,有坐有臥、有動有靜、有吃有玩、有合有分,有的爬在樹上,有的仰在地下,有的在翻斤斗,有的在拿大頂,有的在談戀愛,有的在打鬧台……。百熊百趣,無一相同。你再稍微仔細點看,這樣的鴻篇巨制,竟然用的工筆,每一只考拉身上的毛,每一片樹葉都不馬虎,作者為這幅畫花了半年的辛勤工作!“吉祥之物,澳洲之珍。前顧后盼,淳朴天真。畫于一圖,妙趣橫生。百福自集,百壽自臻(zhen)。”(該畫詳細畫解見第四章)
1998年畫有《主佛》等佛像。主佛是最偉大的佛,“誰知天地大?銀河在腳下。乾坤有多遠?轉輪手中拿。”(《洪吟佛主》)這三幅主佛的背景都是法輪,畫的是不同姿態的主佛。
正中為主佛坐在三層蓮花座上。所配詩:“乾坤茫茫,一輪金光。覺者下世,天地同向。宇宙朗朗,同化法光。圓滿飛升,同回天堂。”(《洪吟同化圓滿》)你看,主佛面部的皮膚極為細嫩光滑,面色泛青白色,好像在放光,他的手指又細又長,渾身皮膚細膩到連汗毛孔都沒有。我敢說,如果不是曾親眼看到過主佛之法身者,肯定畫不出來。主佛蓮花座下有九位飛天仙女,這些飛天仙女在主佛講法時散花供養,就和我們燒香供佛是一樣的意思。
“佛身后光圈代表什么?其實,佛身體周圍,他是帶了一個很大的場。……開始它是一种玄關形式。后來,……這個玄關已經長到體外來了,也同時罩了比身體大一點的范圍,我把它叫做佛的世界,就是他自己的世界。而這個世界里面丰富得什么都有,……。那么,佛頭上這個光圈代表什么?它其實就是佛的智慧、神智慧的象征,是從他的思想智慧中放射出來的。”(《法輪佛法在加拿大法會上講法》第6-8頁)
畫家頂多也只能畫到這一步,本來這些就不是給常人看的,人世間也沒有這种顏料色和繪畫技術。這些佛像、詩和手印具有極深刻的含義,不是三言兩語能說清楚的。如果你修煉法輪大法,可在修煉中自己慢慢去體悟。到一定時間,你開了天目了,可以自己去看。那時你就會知道,章翠英畫得怎樣。(該畫詳細畫解見第四章)
《重巒(luan)疊嶂》長三米,寬半米,在章翠英的繪畫中算是大幅的了,圖后有不少導師題詞,此圖可視為作者在水墨山水畫方面的代表作。水墨山水“為濃厚比較容易,為淺淡卻頗不容易,既得濃厚而又有淺淡,則更是難乎其難。”(錢君匋《序一》)作者多年臨摹研習石濤的山水冊頁,頗有心得。你看這幅《重巒疊嶂》,“既得濃厚而又有淺淡”,雖然“難乎其難”,她還是做到了重返自然,再現万壑(he)千山。(該畫詳細畫解見第四章)
2001年以來,章翠英在世界十几個國家成功地舉辦了個人巡回畫展,畫作義展義賣,所得款項用于救援中國大陸受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她的畫作被贈送荷蘭女王貝亞特麗克絲、日本皇太子德仁、俄羅斯總統普京和烏克蘭總統庫其瑪等,并為許多博物館和知名人士所收藏。現已出版了英文、俄文和中英文的畫冊。
談國畫藝術
“藝術是為了教育人,感化人的,也就是所謂‘移風易俗’、‘陶冶性情’吧。國畫家其實只有很簡單的工具:宣紙、顏料(包括墨)、毛筆、印章,如此而已。作為一位藝術家,要把心性的修煉放在第一位。‘做人首先要重德,要与世無爭,吃虧就是占便宜,技藝方面可以慢慢學。’(沈老(子丞)語)站得高,才看得遠,你的心地越單純,你的藝術越動人。‘非淡泊無以明志,非宁靜無以致遠。’(三國諸葛亮《誡子書》《前出師表》?)如果你只從技藝的角度去學藝術,那叫舍本逐末,頂多只能成為藝術的工匠,永遠不可能成為真正的藝術家。俗气、匠气是藝術家的死胡同。這就是沈老(子丞)當年諄諄教導我的深層意義。當時我很小,并不懂這些話的深刻的含義,只知道導師經常這樣講,肯定是對的,我就這樣去做。現在學了法輪大法,才知道這些話講的是做人的根本,也是講的藝術的根本。根本不固,豈能長成繁茂的大樹?”
“繪畫(書法、音樂等也一樣)是一种藝術,但如果你只想從技藝的角度去學,你只不過是個低層次的技師,畫匠,你永遠都學不好的。因為畫如其人(推而廣之,擴而充之,書法如其人,音樂如其人等等),你只有把這种藝術的追求和道德品質的修煉結合起來,你才會胸怀博大、品德高尚、不慕榮利、气度不凡,這些內在的心靈美會不知不覺地在你的藝術朮作品中表現出來。這樣的藝術作品叫做‘神品’,它當然能震撼人心。實質上這就是一种修煉。唐代大書法家柳公權(公元778-865年)擅長楷書,結體勁媚,法度謹嚴,創作出傳揚千古的‘柳體’楷書。人們將他和顏真卿并論,世稱‘顏筋柳骨’。相傳唐穆宗李恒(公元792-824年)曾經問他用筆之法,他回答說:‘吾唯用筆在心,心正則筆正。’有人認為這是‘筆諫’——借談書法勸戒皇帝。為什么大畫家、大書法家、大音樂指揮都特別長壽呢?‘世間人都迷,執著名与利,古人誠而善,心靜福壽齊。’(《洪吟‥放下執著》)我的導師們都活了八、九十歲,劉海粟活到九十八歲,比常人壽命長得多。反過來,你看那些唱流行歌的、跳迪斯科舞的、畫抽象派、印象派、現代派畫的人能活多久?你看我們煉法輪功的老學員,個個都是越來越健康,越來越年輕,越來越漂亮。我今年已經四十歲了,別人說我只二十五歲,為什么?就是因為我們在修煉法輪大法。所以,一個人要想在藝術上有所創造、有所突破,就要從最基本的地方著手。”
“李老師說:‘我經常講一個人要是完全為了別人好,而沒有一絲自己的目的和認識,講出的話會使對方落淚的。’(《法輪佛法精進要旨清醒》)李老師揭示了一個秘密,心性高,意念純淨,語言就會有感動人心的力量。‘可是你要真正能夠達到思想清靜的時候,或者你執著心越來越少,思想雜念越少的時候,你發現你講的話就有力量了。……有力量的話就能改變別人。……那么到了更高層次上的時候,你的思想就越來越純淨,你思想所帶出來的東西,講出的話,非常的干淨。越干淨,越單一,越符合宇宙這層的理。講出的話一下子就能穿透人心,打到人思想的深處去,打到他生命更微觀中去,你說它有多大的力量哪?!’(《法輪佛法在瑞士法會上講法》第19-20頁)藝術創作不就是為了使藝術作品能感動人心嗎?只有心性高、意念純淨時才能創作出感動人心的高水平的作品。當然作為藝術品來說,還要通過一定的藝術手法去表現才是完美的藝術品。”
“李老師還談到了所謂美術气功、音樂气功、書法气功、舞蹈气功等。談到一個書法气功師,‘我到書法气功那儿一瞅,這個人拿筆在那寫字,寫完字之后,用手往一個一個字上發气,發出的都是黑气。滿腦子是錢、名气,你說能有功嗎?气也不會是好气的。……我說誰買家去誰就倒霉。那黑气能好嗎?看那個人的臉都是黑的,他鑽到錢眼里了,就是想錢呢,能有功嗎?……你回家也寫兩筆字儿,字不在好坏,可有功啊!……因為真正有功的人,有能量的人,你不用特意去發,你摸過的東西都會留下能量,都是閃閃發光的。’(《轉法輪》第219-220頁)既然買了不好的書畫家的字畫,會帶著不好的信息,誰買家去誰就倒霉;反過來,你買了好的書畫家的字畫,會帶著好的信息,誰買家去誰就幸福,至少也不會有坏作用、不會有副作用吧。你在看字畫的過程中,不知不覺地會受到熏陶、會受到潛移默化的影響。所以,不僅繪畫的人要注意心性的修煉,買畫的人應選擇心性高的畫家的作品買,連看畫的人也得有個起碼的標准,非真、善、忍者不觀。我們大法學員要講修身、修口、修意。‘煉功人每時每刻都要高標准要求自己。……煉功人要少或不接触那些低級的不健康的東西,應做到視而不見,听而不聞,不為別人所動,不動心。……永遠處在心理平衡狀態。’(《法輪功(修訂本)》第74-75頁)孔老夫子不也說過:‘非禮勿視,非禮勿听,非禮勿言,非禮勿動。’(孔子《論語》)嗎?”
“李老師批評了現代變异的文化藝術,包括繪畫方面的抽象派、印象派、現代派的美術,他認為這是變异的邪惡的魔性的東西,而不是人所應有的傳統的善良的真正的文化藝術。‘這些藝術家追求的是甚么?他講人性的解放,……現在這些文藝作品,你看吧!常人不知是怎么回事,其實都是魔性的大暴露。’(《轉法輪〈卷二〉人類的滑坡与危險的觀念》)‘文藝作品也一樣,過去畫畫,畫得非常漂亮的,非常美麗的,人才動心,因為你有善心,覺得好。你現在畫一幅很好的畫他不動心,因為他沒有善心在。你亂畫一气,什么抽象派呀,什么印象派呀,現代派的東西,他認為很好。好在那里呢?你真正用人的理去說一說,你說不出來。在什么狀態下說出來呢?進入那种恍恍惚惚的,神魂顛倒的狀態下才能說它是好。可是這种狀態恰恰是人的魔性出來時的表現。就說現在人的觀念不只是反過來了,魔性也這么強了。過去的雕塑作品雕塑得非常漂亮,他的技巧手法,基礎都非常的好。現在擺一堆垃圾放那儿這就是作品,而且是大師的高級作品。人的觀念都反到這种程度了。……魔是惡的,人應該是善的,善惡是分明的。你不喜歡正的東西,喜歡魔的東西,這樣的人除了這個人的外形還沒有發生大的變化之外,一切都是魔的。’(《法輪佛法在歐洲法會上講法》第33-34頁)‘……美國對全世界造成現代派的變异人思想起了很大作用,包括方方面面,比如藝術呀,文化呀,觀念呀各個領域,這种現代派東西是一种變异文化,不是人的文化,這一點是肯定的。’(《法輪佛法在北美首屆法會上講法》第62頁)李老師這里指出了,‘你現在畫一幅很好的畫他不動心,因為他沒有善心在。……你不喜歡正的東西,喜歡魔的東西,……’所以有些藝術家的變异是由于迎合觀眾的變异造成的,他們不能用正的善的人的藝術作品去“移風易俗”,而是只追求商業上的利潤,降格以求地‘媚俗’,去迎合觀眾邪惡的變异的魔性的欲望。作為觀眾,如果你沒有善心在,你硬要花錢去買變异的魔性的藝術作品,有意去接受不好的熏陶和影響,那就是你個人的選擇了。作為藝術家也好,作為觀眾也好,我們怎樣才能跳出這种藝術家和觀眾之間的惡性循環,惡性互動呢?我覺得只有通過正法修煉人心向善才能解決這些問題。”
“國畫的很多道理和气功很相似,身要正,體要松,心要靜,運筆要緩、慢、圓。因為畫如其人,每一筆、每一划都帶著畫家本人的信息,所以對心性要求很高。有的畫家畫風純正、高雅、清淡、雋永;有的畫家畫風媚俗、匠气、嬌柔、怪誕,觀眾皆一望而知,這些都与畫家個人平日的藝術情操、思想修養有很大的關系。”(//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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