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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3月9日訊】1997年5月,里剛和金明從北京來到長春,參觀在長春體育館舉辦的畫展,他們落腳在長春市向陽旅館。里剛是個30多歲的小伙子,中等身材,偏瘦,人很和善,臉上帶著笑容;金明是位50多歲的婦女,開朗樂觀,滿臉紅光,顯得非常健康。一天晚上八點多鐘,他們坐在旅館門庭的沙發上,像母子一樣愉快地交流參觀畫展的體會。談話間里剛抬眼看到在旅館大門外佇立著一個農村模樣的老人,欲進又止地站在大門外的台階上。里剛不假思索地站起來走了過去,問到:“大爺,您是想住店嗎?”老人沒有說話,那眼神似乎在告訴里剛:是的。
“那就進來登記吧。”里剛說完拉開一扇玻璃大門。“不過,這里挺貴的,每晚30塊錢呢。”農村里長大的里剛知道30塊錢對一個農民來說是個不小的數字,就補充了一句。
老人邁出的腳又收了回來,表情凝重地站在那里,也不進門,也不离去。里剛看著老人的眼神挺特別的,心想老人一定是很困難,就說:“這么晚了,您去哪儿呢,這塊儿合适的旅館還真難找。”
“是啊,我們也是轉了半天才找到這里的。”金明也忙著說。老人沒有說話,仍然表情凝重地站著。
“這樣吧,要不您就住這儿吧,跟我住一起,我房間里還有一個空床。”里剛說完,看老人沒有表示拒絕的意思,就拉開門往里走,老人也就跟著進來了。里剛領著老人到服務台登記并交了30元住宿費。然后將老人領到了自己住的房間。
這是一個民辦的小旅館,總共也沒有几間房子,條件很一般。到了屋里,里剛招呼老人坐下休息,金明忙著打來熱水讓老人洗臉。老人一臉的風塵仆仆,臉上的皺紋像刀刻的一樣,深深的,疲倦的神情里透著一种莫名的悲傷。第一遍臉洗完了,水都變了顏色,擦過臉的毛巾黑黑的,又接著洗了兩遍,才干淨了。接著給老人打來熱水洗腳,洗完腳金明掏出隨身帶的小毛巾遞給老人擦腳。里剛和金明一邊忙活一邊跟老人說話,老人一直不開口,偶爾點點頭。忙完了,金明對老人說:“餓了吧?我這儿有面包,您吃點吧。”
短短的几十分鐘過去了,這老人雖然沒有說話,可眼睛一直在觀察著,面前的兩個人忙來忙去的伺候自己,老人心里還真挺复雜的:這兩人讓他感到既陌生,好像還從來沒有人這樣待過自己;又親切,他們那么自然地做著一切,態度和藹、可親,臉上始終挂著笑容,就象是女儿、孫子在對待自己的長輩一樣;還有點感動,他們言談話語中流露出的真誠、善良竟像陽光一樣熔化著他冷卻的心田。老人不禁慨然嘆道:“我今天是碰上菩薩了?”
里剛和金明一愣,沒想到一直沒有開口的老人竟說出這樣一句話來。兩人交換了一下眼神,似乎也明白了,也難怪啊,現在人与人之間的關系是變得越來越冷漠了,人們好像也已經習慣了冷言冷語,互不關心,看慣了麻木、刻薄,不正常的也當成正常了,一旦遇上有人做好事反到覺得奇怪和難以理解了。
“您別這樣說,這沒有什么,互相幫助是應該的。您是第一次到長春來吧?”金明極力地想讓老人放松下來。
“是。”
“是走親戚的吧?”
“唉!”老人嘆了口气,面前的這兩個人感染了他,雖然他還不能完全理解他們為什么這樣對待他,一個素不相識的人,但他已經相信今天是遇上了好人。他一連聲地說:“你們是好人啊!,你們這樣的人不多啊。”老人的話也漸漸多了起來,气氛變得越來越隨和。隨著交談,金明和里剛大致知道了老人的遭遇。
原來,老人是离長春不遠的農安縣人,他中年喪妻,后來娶了一個比他小十几歲的寡婦,并帶來一個儿子。結婚后夫妻一直不和,妻子看不上他,嫌他沒本事。老人的內心孤苦,他不愿在家族人面前丟面子,怕人瞧不起他,就盡力維持著家庭表面的平靜。自己忍气吞聲地默默承受著情感的失落。十几年過去了,儿子長大了,盡管他像對待自己的親生儿子一樣的照顧他,可是還是沒有換來儿子對他的理解和同情,儿子和母親站在一起,經常欺負他。后來竟由冷言冷語的頂撞發展到動手打了他,這一下使老人的心受到極大的傷害,他覺得自己在家族人面前再也抬不起頭來了,他終于忍受不了這种羞辱,一气之下离家出走,來長春找他一個遠房的兄弟,想找個活干,混碗飯吃。老人既沒文化又不善言語,找了一天也沒找到人,天黑了才想到找個歇腳的地方,就走到這里來了。
“唉,今年天旱,庄稼也完了。”老人一臉的哀傷。
講到這里,老人又默默地垂著頭不說話了。
真是不容易啊!里剛心里為老人划算著,可這么大歲數了,找個工作哪那么容易啊,老人想得也太簡單了。想到這里,就從身上拿出一百塊錢來,對老人說:“我看您明天還是回家去吧,回去好好和家人談談,日子總會好起來的,這點錢您帶著路上用。”
“你們怎么對我這么好,為什么?”這個憨厚的老人不解地問。
看著老人疑惑的神情,里剛從床上的包里拿出一本書來,他指著書上的照片說:“我們是煉法輪功的,這是我們的李洪志老師,是他教導我們這樣做的。”
“法輪功?老師?”老人沒有听明白,更顯得一臉的疑惑不解。
“啊,是這樣的。……”里剛和金明你一言我一語地介紹了法輪功的特點,講了李洪志老師是如何教煉功人守心性、重德的道理,以及煉功給自己給社會帶來的變化。
老人從來沒有听說過法輪功,感到很新鮮,听著听著,老人的眼神亮了起來,突然冒出一句:“我能煉嗎?”
“能啊,您要能煉功那可太好了。”里剛和金明高興極了,他們似乎又看到了一個得救的生命,興奮的心情油然而生。
“不行。”老人嘟囔了一句,神色又暗淡下來。
“怎么不行?”里剛有些不解。
“我不能拖累人啊!”老人說完話,摩摩挲挲地從身上掏出了一個小布包,打開來,里邊皺皺巴巴的卷著一些面值不等的紙幣,老人緩緩地說:“小伙子,我不能要你的錢,住店的30塊錢我也不讓你掏。”老人顯得越來越傷感,頭垂得低低的。
“為什么會這樣?”老人情感的變化讓里剛感到不解,或許老人真有難處,或許老人真的一時解不開心里的疙瘩。“怎么辦呢?”里剛想到自己的妻子、孩子都是煉功人,自己在政府部門任職,有一個穩定的工作,收入也不錯,就想:如果這老人真有難處,自己把老人養起來也是可以的,如果老人能修煉,那還是同門弟子呢。想到這里,就對老人誠懇地說:“這樣吧,您別難過,您要真不想回去,您可以跟我去北京,我幫您找個工作。”
“真的?”老人抬起了頭,眼里閃出了光。
“真的,我們就是修煉真、善、忍的,當然是真的了。”
老人眼睛有些濕潤了,沉默了一會,只見他顫顫巍巍地解開外衣的几個紐扣,讓里剛和金明看他穿得嚴嚴實實的內衣,里剛和金明這才看到,老人的外衣平平常常,但內衣卻都是新的,還扎著一條新腰帶,真挺奇怪的。二人相視著搖搖頭,有些不解地看著老人。老人平緩地說道:“我是遇到好人了,我也不瞞你們了,這是死人衣,我都穿戴停當了,离開家的時候我就鐵了心,這次到長春要是找不到活路,我就准備找個僻靜的地方去了……”
停頓了一會儿,老人接著說:“這李老師好啊,調教出這么好的人來……我不死了,我也和你們煉功。”
里剛和金明默默地听著老人的訴說,真沒想到是這樣,他們覺得自己并沒有做什么,他們只是按照大法的要求做了一個弟子應該做的。一個對生活失去了希望的老人又重新燃起了生命的火花,這是大法的威力啊!
思緒万千啊……
里剛是個剛從部隊轉業不久的少校軍官,得法前,他是部隊的一名營職干部,仕途的坎坷使他的心靈受到很大的刺激,在名利之心的驅使下与領導与同事之間矛盾重重,后來終于爆發了出來。90年,里剛組織一批軍官寫聯名信告發領導,結果反而受到打擊報复,上級派工作組調查他串聯寫信的問題,說他是鬧事,影響部隊穩定,要定成誣告罪處理他。雖然最后不了了之,但在當時的沉重壓力下,里剛的心理几近崩潰,為了尋找解脫他走進了寺院,后來又練了各种气功,結果是身體越來越糟,各种信息的干擾使他的心理霉暗、變態。92年他工作變動當了一名部隊餐廳的經理,這一下環境變了,欲望的閘門打開了,吃喝、賭,撈錢,自私和欲望急劇膨脹,道德品質迅速下滑,只要再走一步就是無底深淵……不堪回首!
94年3月是他生命中永遠的春天,大法使他獲救了,大法救了他,也救了他全家,得法后他的心里充滿了光明,家庭充滿了溫馨和祥。雖然修煉的道路并不平坦,但身心的升華使他變得充實樂觀,健康而幸福。每念及此他常常感動地熱淚長流。
金明的感慨就更多了,過去的她是個脾气暴躁的人,家里的矛盾很多,看什么都不順眼。由于心胸狹窄,一身的毛病,為報銷藥費賠笑臉、說好話、遭人白眼,后來被迫病退回家,由于常年吃藥,收入又少,許多的煩惱纏繞心頭,真是生不如死,度日如年啊。
修大法后明白了人生的道理,心胸豁然開朗,各种疾病不藥而愈。她變了,她的家庭變了,儿子、儿媳也相繼走上了修煉的道路。后來,單位的財務人員几次給她捎話讓她去報銷藥費,領導年底慰問退休職工見到了她大吃一惊:金師父吃什么靈丹妙藥了?她感慨地說:“是法輪大法給了我第二次生命!”
里剛和金明的眼里噙滿了淚水,為老人,更為自己。
“天不早了,早點休息吧!”金明說完,和老人告別,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我吃點藥,一身的病,渾身疼,不吃藥睡不著覺。”老人說著從身上掏出藥來。
里剛一看,有點俏皮地跟老人說:“您剛才不是死的心都有了嗎,還怕疼啊?”
“現在不想死了,就又疼了。”
“其實您不吃藥也會睡著覺的,肯定。”“真的?”“真的。”
“那就不吃了。”說完就上床睡覺了。
“這老人還挺有悟性,也不知老人家姓什么。”里剛欠起身剛想問問,耳邊已傳來了老人勻稱的鼾聲。
后記:几天后,里剛和金明參觀完“慶祝李洪志老師傳功傳法五周年書畫展”回北京時,老人突然決定要回農安老家去了,分別前,他緊緊握著兩人的手說:“別惦著我,我會好好活著的。”
(注:以上為大陸大法弟子根据自己身邊發生的一個真實故事改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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