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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3月16日訊】以身體、形象、行為等資源表達作者藝術觀念的行為藝術,成為近些年中國文化領域中最引人注目,同時也是爭議最大的“風景”之一。3月10日,在深圳發生的用渾身涂滿涂料的裸女身體作畫筆,在10米多長白布上進行“新載體繪畫”的“藝術嘗試”,再次引發起一場更強烈的討論:以探索、前衛等標榜的行為藝術,其道德底線到底在哪里?它還具有能為人類良知所肯定的合法性嗎?
“藝術嘗試”上演裸體秀
3月10日,在深圳市高交會館針棉織品交易會現場,上演了一場令人瞠目的名為“新載體繪畫”的“藝術嘗試”。作者是因用人體創作環保作品《地球在流血》成名的所謂“現代行為藝術家”舒勇。
据江南時報報道,開始表演后,3個僅穿白色內褲的女子在T型台前出現,臉上涂著五顏六色的京劇臉譜,雙手敲著木魚,在鋪著10來長白布的T型台來回走。身著黑色中山裝、長發飄飄的舒勇,拿著大瓶可樂和漢堡包,從台后走到T型台最前端坐下來,旁若無人地大口吃喝了起來。突然,舒勇將剩下的漢堡包往空中一拋,一下站起來,從台上擺放的12個可樂瓶中舉起一個,把其中的涂料往口里倒,然后,將口中的綠色涂料逐一噴在模特身上,3個剛才還洁白一身的模特頓時成了五顏六色的花人。
在混亂的場面中,舒勇猛地把一個模特往地上一推,然后又來回拖,用可樂瓶灌顏料,進行所謂的“創作”,白布立即五彩斑斕起來。第一個模特擺弄了一會,舒勇開始擺弄第二個,接著第三個,模特在台上還擺起了造型。之后,舒勇又拿著飽蘸墨水的大毛筆在白布上一撇一捺地涂抹,隨后又莫名其妙地用小茶杯喝起了茶。
在觀眾的一片惊詫聲中,活動結束了。許多人對這場行為藝術表示不理解。認為光著上身在高交會館的展銷會進行所謂的“新載體繪畫”,多少有點不雅。而且這根本不是什么繪畫,完全是瞎涂亂抹。
挑戰人性和道德極限
中國的行為藝術是從西方拿來的,從1985年新潮美術時期就已出現。然而,由于和中國人的審美觀、道德觀以及社會傳統反差較大,行為藝術在發展過程中,始終是人們爭論的焦點。
如張洹赤身裸體涂滿蜂蜜,端坐在北京的一個肮臟的公廁里2小時,讓身上落滿蒼蠅;舒勇在情人節找花草樹木談情說愛;王晉与一頭騾子結婚等。這些千奇百怪的行為藝術,所表現出的越來越極端化的傾向和不可理喻,讓人一直難以接受。
特別是,近年來,行為藝術的部分創作者更以自虐、傷害、鮮血等極端行為作為表達的主要方式,直接挑戰人性和道德的極限。据天府早報報道,去年8月,在成都郊區某花園舉行的行為藝術表演中,北京朱昱的作品《复活節快樂》,擬將豬的胸腔打開,露出跳動的心臟,然后再縫合好。整個過程因其場面的血腥和手段的殘忍,遭到社會各界強烈譴責。來自英國的女行為藝術家MiMi甚至一度揮舞鐵鎬沖入現場試圖阻止行為的繼續。還有,在去年12月12日第四屆深圳當代藝術展上,有人竟將10吨苹果傾入深圳華僑城生態廣場水池中,試圖來演繹“生命從新鮮到腐爛的過程”。觀者無不對這种變態瘋狂的行為嗤之以鼻。
是藝術探索還是極端功利
這些令人作嘔、毛骨悚然、瘋狂變態的作品,已經在社會上造成了極其惡劣的影響,引起許多人的警惕和深思。有人認為,這种反傳統、反藝術,熱衷于表現暴力、自虐、血腥、色情等的行為藝術,嚴重背离真善美,因而沒有任何美學上的意義。
有評論指出,這些醉心于“別出心裁”的行為藝術家,曲解了行為藝術的本義,表現過于病態極端。其實行為藝術也能展現很溫情的東西,但目前眾多的行為藝術家熱衷于暴力、自虐、血腥、色情的行為,以這些場面強烈地刺激人的感官,以達到成名的效果。這不是藝術,是糟粕,是視覺污染,這樣下去行為藝術的路會越走越窄。
中國的先鋒藝術需要一群有意志、人格、耐力的人來執行,行為藝術也絕不是隨便想象的儿戲。
行為藝術的道德底線在哪
對于近些年行為藝術對傳統藝術理念和藝術本體的全面顛覆,致使展示丑、色情、死亡成為時尚,生命在很多行為藝術中不再是敬畏和關怀的對象,人們不禁要問,行為藝術的道德底線是什么?它還具有能為人類良知所肯定的合法性嗎?
逾越了道德的底線,人就會變為魔鬼。藝術理論界有關人士普遍認為,行為藝術家不可以逾越的道德底線,最基本的就是人道、健康与陽光。
讓垂死的金魚在地上進行“死之舞蹈”,從被剖開胸膛的牛尸中鑽出,對于豬等動物的現場戲謔和殺戮——對于生命的褻瀆、傷害一次次成為中國行為藝術實驗的主題。雖然不少行為藝術家受到了人們的批評乃至譴責,但他們并沒有因此對自身的行為進行必要的反思。藝術家自以為是享有道德豁免權的特殊人物,由此產生的荒謬結果可以用一句話來概括:藝術,多少罪惡假汝之名而行。
美術雜志刊文認為,人的行為或藝術行為,還是應該趨向人道主義的真善美,趨向人性的健康和陽光。那种認為只有心理變態、行為反常的怪异追求,才能再現人性的深度,才是新美學新藝術的未來發展方向,是一种現代蒙昧主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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