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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1月9日訊】13 繼母的“自我解放”
俗話說﹐沒有不透風的牆。就是說﹐沒有永遠的秘密。彩霞姑姑和胡林私奔的事很快就被人發覺並且迅速傳開了。祖父母為此大傷腦筋﹐覺得很難堪。
然而繼母卻來勁了。到處去嘀嘀咕咕地傳播﹐並且加油添醋。很明顯﹐她幸災樂禍。她的這種行為使我非常反感。我批評她﹕“娘﹐你不應該這樣。”
“咋的啦﹖你以為我是幸災樂禍嗎﹖”她說﹐“你想錯了。我是談婦女解放。我是在向姐妹們講﹐我們應該自己解放自己﹐要學彩霞和胡林的樣子。我想這兩個人可能去參加八路軍了。你不這樣想嗎﹖”
她的話也有道理。劉村就在微山湖邊上﹐那是共產黨佔領的地方。我曾在那裡看見過八路軍的女兵﹐看上去她們跟男兵是平等的。繼母很眼熱那些女兵。有一回她要求參加進去﹐也當個女八路﹐可是人家回答說﹕“你裹著小腳﹐怎麼行軍啊﹖”
時代變了﹐情況也不同了。從那時起﹐我就發覺女孩子們不再纏足了。婦女解放運動已經在我的家鄉一帶潛滋暗長起來。
一支國民黨的游擊隊駐進了我們的村莊﹐那個名叫鄧雲的隊長就住在我家。他帶著兩個扈兵。
我家有兩間房子﹐就讓出一間給了鄧雲﹐因為他們是抗日的﹐所以我們對他們就很尊敬。繼母有時還幫他們做飯。因此她和鄧雲的接觸就漸漸多起來。
一天傍晚﹐我放學回家﹐見鄧雲在廚房裡跟繼母談話。我就在一旁聽。
“我曾想參加他們的隊伍﹐”繼母說﹐“可是他們不吸收我﹐嫌我裹了小腳。”她是在說八路軍。
“是呀﹐”鄧雲說﹐“你這雙小腳怎麼行軍啊。”
“可是我實在羨慕她們﹐那些女兵多自由啊。”
“不要眼熱她們﹐”鄧雲說﹐“她們都是‘慰勞隊’。”
“什麼是‘慰勞隊’﹖”
鄧雲笑了。“慰勞隊就是軍妓。共產黨是沒有固定夫妻的。他們共產共妻﹐男男女女隨便睡覺。說到底﹐那些女兵實際上都是軍妓。這是我的一個扈兵告訴我的﹐那個扈兵被八路軍俘虜過﹐又放回來﹐他親眼看到的。”
繼母又換了話題﹕“我發覺八路軍一俘虜你們的人就放回去﹐而你們一捉到八路軍的人都槍斃﹐這是為什麼﹖”
“共產黨都是土匪﹐強盜。他們光保護窮人﹐而迫害地主和資本家﹐不管好人和壞人。我們國民黨認為所有中國人都是平等的﹐我們實行孫中山的三民主義﹐為一切人民服務。不光為窮人。”鄧雲解釋說。
繼母又問﹕“我聽說國共兩黨的最高領袖已經簽訂了停止內戰﹐共同抗日的協定﹐可你們下面的人為啥還在打呢﹖”
“噢﹐這個問題我可以好好向你解釋﹐”鄧雲說﹐“先前﹐由于共產黨都是土匪﹐我們的最高領袖蔣委員長決心消滅他們﹐為民除害。我們花了很多人力物力發動了五次圍剿﹐把共匪消滅得差不多了。可是他們宣佈了抗日的主張﹐說他們願意和我們一同抗日。這樣一來﹐我們國民黨內也有人想和他們聯合抗日了。所以1936年12月12日﹐我們的副總司令張學良趁蔣委員長視察西安時﹐發動了兵諫﹐和共產黨談判﹐最後達成了‘停止內戰﹐共同抗日’的協議﹐這就是有名的‘西安事變’。從那時起﹐國共兩黨在高層就停止了內戰。可是在下面﹐內戰還在打﹐我們下定決心﹐非消滅共匪不可﹐否則國無寧日。”
“可是我聽了他們的宣傳﹐覺得他們也是有道理的。”繼母又說。
“共產黨就是會宣傳﹐其實他們都是撒謊騙人的。他們說是要打日本人﹐其實是在尋找一切機會﹐擴大自己的勢力。他們提倡婦女解放﹐可是卻又搞共產共妻。”……
他二人談了很多很多﹐後來鄧雲還和我們一起吃了晚飯。直到我上床睡覺時﹐他們還在談。
自那以後﹐鄧雲常常跟繼母聊天。由于我每天都在學校上課﹐也就不知道他們在家干了些什麼。一個星期後﹐村子裡傳遍了流言蜚語﹐說繼母和鄧雲“關係曖昧”。
我真的覺得沒臉見人了。直到鄧雲隨部隊轉移了﹐我的心情才好一些。
從那以後﹐我就覺得繼母的品德不良﹐這使我很煩心﹐可我什麼也不能說。
然而繼母卻似乎比以前快活了。她常常吹笛子﹐這管竹笛啊﹐它正是我那小妾舅媽的遺物。我一聽到這笛聲﹐就想起我那可憐的舅媽。她生前待我那樣好﹐可我再也看不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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