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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連載:駱駝行-從台灣到大陸(67)

67 北 京 會 議
墨爾本 駱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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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1月29日訊】 67 北 京 會 議

“ 我 們 倆 又 碰 到 一 起 了 , 好 象 我 們 是 有 緣 的 。 ” 這 是 那 天 上 午 我 來 到 圖 書 館 時 對 司 馬 芬 說 的 頭 一 句 話 。 她 則 回 答 說 : “ 不 是 有 緣 , 而 是 我 向 組 織 要 求 把 你 分 派 來 的 。 你 不 喜 歡 和 我 一 起 工 作 嗎 ? ”

“我 當 然 喜 歡 , 只 是 我 太 喜 歡 學 生 , 我 總 想 當 班 主 任 。 ”

“你 既 然 熱 愛 學 生 , 那 么 在 這 里 工 作 正 合 适 。 你 在 這 里 每 天 都 為 學 生 服 務 , 為 全 校 學 生 服 務 , 比 只 為 一 個 班 級 服 務 不 是 更 好 嗎 ? ” 她 見 我 點 頭 了 , 又 補 充 說 : “ 而 且 在 這 里 , 每 天 可 以 看 書 , 要 看 什 么 書 就 有 什 么 書 。 嗨 , 在 這 里 呀 , 就 好 象 老 鼠掉 到 米 缸 里 。 哦不, 是 你 這 匹 駱 駝 遇 到 了 一 個 綠 洲 ! ”

“ 可 是 我 的 眼 睛 ……”

我 剛 說 出 半 句 , 她 就 一 擺 手 打 斷 我 , 匆 匆 拉 開 抽 屜 , 拿 出 一 個 茶 杯 蓋 大 小 的 放 大 鏡 , 說:“我 已 經 給 你 准 備 好 了 。 ”

“呵, 你 真 是 我 的 好 朋 友 ! ” 我 樂 不 可 支 地 贊 嘆 。

“此 外 , 你 還 可 以 發 揮 你 的 特 長— 寫 作 。 ” 她 又 說 。

“可 我 的 字 …… ”

“ 我 可 以 替 你 抄 。 ”

她 真 爽 快 !

圖 書 館 的 工 作 不 太 忙 , 所 以 我 就 在 空 閑 時 間 寫 了 一 些 散 文 和 小 說 , 字 跡 自 然 很 潦 草 , 司 馬 芬 就 替 我 謄 清。1979年,我 寫 了 一 個 短 篇 小 說“ 新 鄰 居 ” , 在 北 京 一 家 雜 志 上 發 表 了 。 這 是 一 篇 反 映 “ 天 安 門 事 件 ” 的 故 事 , 正 合 當 時 批 判 “四人幫 ”的 需 要 , 所 以 受 到 有 關 方 面 的 重 視 , 不 久 我 被 邀 請 去 北 京 出 席 一 個 文 藝 創 作 會 議 。 与 會 的 作 家 來 自全 國 各 地 , 開 會 學 習 時 分 成 了 几 個 小 組 , 北 京 的 作 家 包 括 包 括 著 名 女 作 家 冰 心 參 加 到 我 所 在 的 小 組 來 討 論 。北 京 人 向 我 們 介 紹 了 天 安 門 四 五 事 件 的 詳 細 經 過 (這 些 情 況 均 在 以 前 章 節 里 敘 述 了 )。 冰 心 老 人 說 , 她 的 女 儿 在 四 月 五 日 早 晨 也 曾 騎 著 自 行 車 帶 著 女 儿 在 去 天 安 門 廣 場 參 加 悼 念 活 動 , 她 們 到 達 廣 場 時 , 只 見 人 山 人 海 , 喧 鬧 异 常 , 她 把 自 行 車 停 在 一 排 自 行 車 行 列 中,沒 上 鎖 就 走,女 儿 問 媽 媽 為 什 么 不 上 鎖 , 媽 媽 回 答 說 : “ 今 天 到 這 里 來 的 都 不 會 偷 車 。 ”這 句 話 使 我 感 動 。

會 議 期 間 , 听 了 許 多 報 告 , 報 告 包 括 來 自 各 地 的 作 家 談 他 們 在 文 革 中 的 經 歷 , 也 有 中 央 首 長 作 的 形 勢 報 告 , 其 中 有 中 央 理 論 局 局 長 和 新 華 社 國 內 部 主 任 。 報 告 中 談 到 文 化 大 革 命 運 動 冤 獄 遍 地 。 當 時 查 出 的 冤 假 錯 案 已 達 290万 件 , 具 體 受 害 人 數 無 法 統 計 。 單 就 “內 人 党 ” 一 案 就 活 活 打 死 了 四 万 人 ! 這 是 內 蒙 古 人 民 電 台 台 長 哈 斯 巴 拉 先 生 在 發 言中 報 告 的 。 “ 四 人 幫 ” 憑 空 捏 造 了 一 個 “ 反 革 命 組 織—內 蒙 古 人 民 革 命 党 ”, 為 了 迫 害 內 蒙 古 的 領 導 人 就 誣 陷 栽 贓 , 順 藤 摸 瓜 , 株 連 親 友 , 抓 了 無 數 無 辜 群 眾,光 打 死 就 有 四 万 人!另 一 個 大 冤 案 是 電 影“ 紅河激浪” 一 案。報 告 人 女 作 家 李 建 彤 上 台 發 言 時 , 開 口 前 先 放 聲 痛 哭 了 五 分 鐘 , 全 場 為 之 震 動 , 听 眾 也 陪 她 流 淚 。 她 哭 過 之 后, 才 漸 漸 安 靜 下 來 , 開 始 敘 述 這 一 冤 案 的 經 過 。 作 家 李 建 彤 是 劉 志 丹 的 弟 媳 婦 , 她 寫 了 一 本 傳 記 小 說 “ 劉 志 丹 ” , 歌 頌 這 位 共 產 党 領 袖 一 生 的 斗 爭 事 跡 , 后 來 有 人 將 這 本 傳 記 搬 上 銀 幕 , 取 名 “ 紅 河 激 浪 ” , 是 一 部 挺 受 觀 眾 歡 迎 的 影 片 。 文 革 中 , 四 人 幫 為 了 抬 高 毛 澤 東 而 打 壓 已 故 的 劉 志 丹 , 就 不 惜 迫 害 一 切 歌 頌 劉 志 丹 的 人 。 而 這 一 迫 害 過 程 也 荒 唐 透 頂 : 原 來 當 時 的 河 北 省 省 委 書 記 曹 軼 歐 , 也 就 是 党 中 央 有 權 勢 的 人 物 康 生 的 老 婆 , 看 了 電 影 “ 紅 河 激 浪 ” 后 就 寫 信 給 康 生 , 說 這 是 一 部 為 劉 志 丹 樹 碑 立 傳 的 “黑 電 影 ” 。 康 生 沒 有 看 過 這 部 電 影 , 他 就 根 据 老 婆 的 話 , 寫 信 報 告 毛 澤 東 , 報 告 中 說 : “ 寫 小 說 進 行 反 党 活 動 是 一 項 大 發 明 。 ” 這 句 話 后 來 變 成 了 毛 澤 東 的 “ 最 高 指 示 ”。其 實 毛 澤 東 既 沒 有 看 過“劉 志 丹 ” 這 部 小 說 , 也 沒 有 看 過 “紅 河 激 浪 ” 這 部 電 影 , 就 批 准 了 康 生 的 報 告 , 批 示 嚴 辦 。 于 是 大 逮 捕 開 始 。 作 者 李 建 彤 和 有 關 出 版 的 工 作 人 員 , 以 及 寫 過 贊 揚 此 書 的 文 章 的 人 都 先 后“落 网”, 電 影 “紅 河 激 浪 ”的 編 劇、 導 演 和 演 員 乃 至 拍 電 影 時 演 員 住 過 的 飯 店 、 店 中 的 服 務 人 員 也 一 律 下 牢 ; 而 凡 是 寫 過 贊 揚 電 影 文 章 的 作 者 也 在 劫 難 逃 。 這 樣 牽 牽 連 連 , 一 共 逮 捕 了 一 万 余 人 。 單 單 這 兩 宗 案 子 就 殘 害 几 万 人 , 那 么 全 國 二 百 九 十 万 案 件 , 該 有 多 少 人 蒙 受 不 白 之 冤 ? ! 這 是 無 法 計 算 的 。

新 華 社 國 內 部 主 任 在 報 告 中 講 到 他 不 久 前 訪 問 延 安 的 情 況 。 今 日 延 安 建 設 了 不 少 條 寬 敞 整 洁 的 大 街 , 街 兩 旁 高 樓 林 立 , 煞 是 漂 亮 , 不 愧 為“ 革 命 圣 地 ” 。 可 是 一 到 夜 晚 , 到 處 是 討 飯 的 乞 丐 , 站 在 大 街 旁 的 陰 影 處 , 捧 著 破 碗 等 人 施 舍。這 位 新 華 社 官 員 問 一 位 討 飯 的 老 翁:“你 為 什 么 不 在 白 天 出 來 討 飯 ? ” 回 答 是 : “ 這 里 是 革 命 圣 地 , 來 參 觀 的 外 國 人 很 多 , 我 不 能 給 党 臉 上 抹 黑 。 ” 据 說 后 來 這 為 新 華 社主 任向 鄧 小 平 匯 報 這 一 情 節 時 , 鄧 小 平 流 淚 了,說:“ 老 區 的 人 民 覺 悟 還 這 樣 高 , 我 們 共 產 党 對 不 起 他 們 ! ” 那 位 討 飯 老 人 究 竟 “ 覺 悟 高 ” 還 是“覺 悟 低 ” 呢 ? 人 民 已 經 麻 木 到 了 這 种 程 度 , 這 才 是 中 華 民 族 真 正 的 悲 劇 。

過 去 , 我 一 向 教 育 學 生 應 當 怎 樣 擁 護 共 產 党 , 我 反 复 告 訴 學 生 党 的 威 望 多 么 高 , 毛 主 席 的 威 望 多 么 高 , 什 么 “ 一 呼 百 應 ” 呀 , “ 万 眾 一 心 ” 呀 , 這 都 “ 中 國 人 民 團 結 奮 斗 的 精 神 。” 可 是 听 了 理 論 局 局 長 的 報 告 后 我 才 進 一 步 懂 得 了 “ 万 眾 一 心 ” 的 局 面 是 怎 樣 造 出 來 的 。 他 說 : “ 毛 主 席 的 話 誰 敢 不 听 ? 誰 要 說 個 ‘ 不 ’ 字 , 馬 上 就 被 當 作 階 級 敵 人 抓 起 來 , 狠 批 狠 斗 。 ” “ 文 革 中 有 句 著 名 的 口 號 : ‘ 誰 反 對 毛 主 席 就 打 倒 誰 ! ’ 誰 還 敢 反 對 啊 ? ” “這 不 是 社 會 主 義 民 主 , 這 是 法 西 斯 民 主!” …… 這 樣 的 話 若 是 在 五 年 前 講 出 來 , 無 疑 是 要 判 死 刑 的 。

這 次 會 議 歷 經 十 天 , 這 十 天 是 我 感 到 有 生 以 來 最 為 心 情 舒 暢 的 一 段 時 間 。 罩 在 心 頭 近 三 十 年 的 陰 影 一 下 子 煙 消 云 散 了 。

會 議 期 間 , 我 也 抽 空 重 訪 舊 地 , 拜 見 了 一 些 二 十 年 前 的 老 同 志 、 老 上 司 。 我 得 知 我 們 上 海 情 報 局 的 一 位 老 局 長 在 文 革 中 曾 被 提 拔 到 中 央 部 里 情 報 部 門 掌 權 , 可 惜 他 目 光 短 淺 , 犯 了 錯 誤 , 在 外 交 部 發 生 的 奪 權 事 件 中 , 他 邀 請 了 那 位 奪 權 野 心 家 到 部 里 講 話 , 可 那 人 只 當 了 四 天 “ 外 交 部 長 ” 就 倒 了 台 , 我 們 這 位 情 報 部掌 權 人 也 就 倒 了 大 霉 , 被 斗 得 七 死 八 活 , 不 久 命 歸 黃 泉 。 原 上 海 局 的 那 位 寫 “反 詩 ” 的 參 議 員 老 張 被 押 送 到 北 京 審 查 , 始 終 沒 有 解 脫 , 文 革 中 被 揪 斗 后 失 蹤 了 , 最 后 被 平 了 反 , 但 始 終 沒 有 找 到 尸 首 , 其 妻 只 能 將 他 的 衣 服 葬 到 八 寶 山 公 墓 。 其 妻 在 向 我 述 說 這 件 事 時 , 傷 心 地 說 : “ 為 革 命 犧 牲 我 毫 無 怨 言 , 可 老 張 這 樣 不 明 不 白 地 死 了 , 我 想 不 通 ! ”

我 還 去 醫 院 拜 訪 了 “ 郭 伯 伯 ” , 這 位 副 總 理 級 別 的 老 干 部 在 揪 斗 中 被 打 傷 了 腿 , 傷 口 感 染 轉為 難 治 之 症 。 他 這 時 躺 在 床 上 形 容 憔 悴 , 有 气 無 力 。 他 見 我 進 去 十 分 高 興 , 興 奮 地 坐 起 身 , 熱 情 地 問 長 問 短 。 他 對 于 我 在 運 動 中 的 情 況 了 如 指 掌,贊 揚 了 我 的 表 現 , 說 苦 難 能 磨 煉 人 , 要 我 珍 惜 這 十 年 的 經 歷 。 當 談 到 党 的 政 策 時 , 我 突 然 想 起 了 人 民 大 學 的 大 右 派 葛 佩 琦 , 便 問 他 : “你 們 怎 么 處 理 這 個 人 的 ? ” 他 答 : “我 們 執 行 党 的 政 策 , 給 他 改 正 了 , 不 過 問 題 總 是 存 在 的 。 ”我 明 白 了:改 正 右 派 不 過 是 權 宜 之 計 , 一 旦 運 動 再 來 ……

郭 又 問 及 我 父 親 的 情 況 , 囑 咐 我 如 再 寫 信 給 父 親 , 要 代 他 向 父 親 問 候 。 我 點 點 頭 , 但 心 里 卻 在 想 : 父 親 會 接 受 他 的 問 候 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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