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

書摘:《布魯克林有棵樹》法蘭西打疫苗

貝蒂.史密斯 譯者:方柏林
font print 人氣: 45
【字號】    
   標籤: tags:

內容簡介

這是一本關於「堅強」的書,講述閱讀如何讓生命變得鮮活,知識是如何改變人的命運,和家庭的力量能如何支撐孩子實現自己的夢想。
 
紐約的布魯克林有一種樹,有人稱它為天堂樹,它是唯一一種能在水泥叢林成長的大樹,不論種子落在何處,都會長出一棵樹來,無論是在圍滿木籬的空地上,或是棄置的垃圾堆裡,它都能向著天空,努力生長。

出生在紐約布魯克林的十一歲小女孩法蘭西,院子裡就有一棵天堂樹。她喜愛閱讀,每到週末都躲在家裡防火梯上倚著樹蔭讀書,每個禮拜六她都到圖書館去借兩本書,她想,如果能從A到Z全部讀完,那就可以宣稱她讀完了全世界的書。

她喜歡觀察鄰居的生活,看他們的一舉一動就好像在看舞台上的一齣齣戲劇。她也喜歡聽周遭大人們敘說自己的人生--生活豐富多彩的西西阿姨,結過三次婚,生過十個小孩都夭折,每一位情人都被她叫做約翰、外祖母瑪麗,雖然是文盲,卻記得一千多個故事和傳說、外祖父羅姆內心充滿仇恨,常說「我就是魔鬼本人」、費里曼姨爹在家裡唯一的話題就是他的馬「鼓手」今天又是如何捉弄他……雖然,法蘭西有一顆鮮活的心靈,生活在布魯克林畢竟是艱辛的,母親美麗嬌小有鋼鐵般的意志,但卻偏愛她的弟弟,父親溫暖迷人,卻沒有固定工作,沈迷於酒精中。

小孩子撿破爛賺取微薄的幾分錢,只能一半自己花掉,一半帶回家給勉強付得起房租和只買得起過期麵包的父母。法蘭西的母親希望靠教育讓自己的孩子脫離底層,然而,生活裡的遽變與困頓讓一切變得遙不可及,面對坎坷的人生,法蘭西如同院子裡的天堂樹般堅韌,始終保持著尊嚴和信念,夢想著一個和過去和現在不同的未來,最終,人生的另一扇大門為她打開!

這本書首次在美國出版後,便成了美國的超級暢銷書,讀者的信件如雪片般飛來,信首都寫著:「親愛的法蘭西……」。這本書在美國出版後,影響了千千萬萬的人,著名的主持人歐普拉就曾說過,在我成長過程中最讓我感動一本書,就是《布魯克林有棵樹》。

書摘:法蘭西打疫苗

法蘭西急切盼望著開學的日子;她盼望那些開學後隨之而來的事物。她是個孤單的孩子,希望能和別的小孩一起玩;她想在學校院子的飲水機喝水,那水龍頭跟普通的上下顛倒,所以她想從那裡流出來的水一定不是一般的水,而是汽水吧!她聽爸爸媽媽說過學校的教室,她想看看那張能像百葉窗一樣拉下的地圖。最重要的是她對「學校文具」實在充滿嚮往,學校會發給他們一人一本筆記本、一本活頁簿,還有一個拉開式的鉛筆盒,裡面裝滿新鉛筆、橡皮擦、大炮形狀的削鉛筆機、拭筆具和一把六英寸、軟木做的黃尺。

所有學生都必須打預防針才能入學,這是法律規定,但這個規定引起了極大的恐慌。衛生部門費盡口舌,向那些窮人和不識字的家長解釋,說打預防針是給孩子種一種沒有危害的天花疫苗,好讓身體對致命的天花病毒形成免疫力。可是那些家長都不信,他們理解成是要把病菌注射到孩子健康的身體裡。一些外國出生的父母都不讓孩子打防疫針,於是孩子也上不了學;然後他們又因不讓孩子上學而被追究法律責任。他們便問,這叫什麼自由國家?人應該要能活到相當的年紀嘛!他們辯解,這個國家強迫讓小孩受教育,而為了讓他們上學還威脅到他們的生命,這叫哪門子自由國家?一些母親哭哭啼啼,拽著號啕大哭的孩子到衛生中心打疫苗,那樣子好像是押著孩子上刑場一般。孩子們一看到針頭,便歇斯底里地大叫起來。他們的媽媽在接待室裡聽到,便把圍巾搭在頭上,呼天搶地地哭號起來,好像在哭喪一般。

法蘭西當時七歲,尼力六歲。凱蒂拖著沒讓法蘭西如期上學,是想讓兩個孩子一起上學好有個照應,不被大孩子欺負。八月某個可怕的星期六下午,凱蒂在上班之前停在臥室門口跟兩個孩子說話。她把他們叫醒,囑咐他們該怎麼做。

「你們起床後先好好梳洗乾淨,到十一點時,去街轉角那,找到衛生中心,告訴他們說你們要打疫苗,想九月入學。」

法蘭西開始發抖,尼力則哭了起來。

「你和我們一起去行不行,媽媽?」法蘭西央求。

「我得上班。我要是不上班,我的事情誰做呢?」凱蒂問。她用憤怒掩飾自己的內疚。

法蘭西不再說話。凱蒂知道她讓兩個孩子失望了,可是她也沒有辦法。是的,她本可以一起去,也好給孩子一個心理安慰和精神依靠,可是她知道自己受不了那樣的折磨。不過,孩子們預防針總歸要打的,不管她當時在不在場,這個事實都無法迴避,既然這樣,三個人中為什麼不少一個人受折磨呢?另外,她安慰自己的良心說,這個世界本來就艱難苦澀,孩子們得在這樣的世界裡生活,早一點堅強起來,就早一點學會照顧自己。

「那麼爸爸跟我們一起去吧?」法蘭西滿懷希望地問。

「爸爸在工會總部等工作呢!他一整天都不會在家。你們也都不小了,自己可以去的。再說,打針也不痛的。」

尼力的哭聲又拔高了幾度,讓凱蒂幾乎無法承受。凱蒂很愛兒子,她不想去的一個重要原因,也正是不想看到兒子痛苦……哪怕只是針尖戳一下也不行。她差點忍不住,打算一起去了。不過不行,要是這半天的工作被耽誤,那麼星期天上午還得去補。另外,她要是去的話她心裡一定會很不好受。她不在,他們也會想法子應付過去的。就這樣,她匆匆趕去工作。

法蘭西想安慰嚇得魂不附體的尼力。一些大孩子說,到了衛生中心,他們會抓住你,把你的手臂砍掉。為了轉移他的注意,不讓他去想這些,法蘭西帶他到院子裡做泥巴派玩。他們玩到忘了媽媽的囑咐,沒將身體洗乾淨。

泥巴派讓人著迷,他們差點忘了十一點要去衛生中心,還把手和手臂都玩得髒兮兮。差十分鐘十一點的時候,嘉迪斯太太從窗戶裡伸出頭來喊他們,凱蒂請她快到十一點的時候提醒兩個小孩一下。尼力把最後一個派做完,淚水灑得上面到處都是。法蘭西牽著他的手,兩個人拖著腳步繞過街角。

他們在一張長椅上坐下,旁邊坐著個猶太媽媽,懷裡緊緊抱著個六歲男孩。那媽媽還在哭,不時狂熱地親著男孩的額頭。別的母親也一個個受苦受難地坐在那裡,臉上刻著深深的皺紋。一扇毛玻璃門之後就是那些施展酷刑的地方,裡頭不斷傳來號啕大哭,間或一聲尖叫,然後又是一陣號啕。接著一個臉色蒼白的小孩子走出來,左邊手臂上纏著一塊純白的紗布。他的媽媽會迅速跑過來,抓住他,用不知哪國語言罵上幾句,衝著那毛玻璃揮舞拳頭,然後趕緊將孩子帶出這行刑室。

法蘭西進去的時候渾身瑟瑟發抖,她截至目前短短的一生中還沒有見過醫生和護士呢!他們全都穿著白制服;那些亮亮的、殘酷的器具都隔著一張紙巾,放在一個小碟子上;到處都是消毒水的氣味。消毒器上印有血淋淋的紅色十字架,上面還烟霧蒸騰。這一切都讓法蘭西充滿無言的恐懼。

護士將她的袖子捲起來,在左邊手臂上擦出一塊乾淨地方。法蘭西看著那白衣醫生走過來,手裡拿著嚇人的針。他的身影越來越大,越來越大,直到最後似乎變成了一個巨大的針頭。她閉上眼睛,等著赴死。但什麼也沒有發生,她什麼感覺也沒有。她慢慢睜開眼睛,幾乎不敢相信事情已經結束。可是讓她痛苦的是,醫生還在,手裡也還拿著針頭。他厭惡地看著她的手臂,法蘭西也轉頭去瞧,看到她一片骯髒的黃褐色手臂當中有一小塊白色的地方。她聽到醫生向護士說:「髒、髒、髒死了!從早到晚都這樣。我知道他們窮,可是洗洗很難嗎?水總歸是免費的,肥皂也便宜。護士,你來看看這手臂。」

護士過來一看,吃驚地咂了咂嘴。法蘭西站在那裡,一陣羞辱直湧上來,臉熱得發燙。醫生是個哈佛畢業生,在社區醫院實習。他一星期必須到這種免費診所工作幾小時,等實習結束了,他就會去波士頓神氣活現地開業。在寫給波士頓的未婚妻──一個上流社會的女子──的信中,他學本地人的說話方式,說來布魯克林這裡實習就如同經過煉獄一般。

護士是個威廉斯堡土生土長的女孩子,從口音中就能聽出來。她是個貧困的波蘭移民的女兒,野心很大,白天在某家血汗工廠上班,晚上上夜校,總之受了一些訓練。她希望有朝一日能嫁個醫生,所以不希望任何人知道自己來自貧民窟。

經過醫生這一頓爆發之後,法蘭西不由得低垂著頭。她是個骯髒的女孩,醫生就是這個意思。醫生此刻還壓低聲音,問護士這種人是怎麼活下來的。他說這種人家應該統統絕育,不要再生孩子,這樣世界就會太平了。他的意思是要她去死嗎?他會不會因為自己的手和手臂玩泥巴派玩髒了,就要把她處死呢?

她看了看護士。對法蘭西來說,所有女人都應該像自己的媽媽或者西西姨媽、艾薇姨媽一樣。她想護士或許會說:「這小女孩的媽媽或許在上班,早晨沒有時間幫她好好洗澡吧!」或者:「你知道的,醫生,孩子總喜歡玩泥巴的。」之類的話。可是護士真正說的是:「我知道。多糟糕啊!醫生,我真同情你。這些人活得這麼骯髒,實在不應該。」

一個艱苦奮鬥走出社會底層的人通常有兩個選擇:一是脫離當初的環境後,他可以忘本;或者他也可以在脫離這環境之後,永不忘記自己的出身,對在殘酷拚搏中不幸落敗的人充滿同情、充滿理解。護士選擇了忘本這條路。不過,站在那兒的時候,她知道,多年以後,她一定會陷入愧疚,痛悔自己沒有在這饑餓的小女孩受苦時,說出一句安慰的話,為拯救自己的靈魂積點功德。她知道自己年紀還輕,可是沒有作出不同的選擇,全然是缺乏勇氣的問題。

針扎下來時法蘭西毫無所覺,醫生的話激起潮水一般的傷痛,折磨著她全部的身心,讓她無法再有別的感覺。護士嫻熟地在她手臂紮上紗布,醫生將針放入消毒器,又拿出一支新的針。法蘭西說話了:「我弟弟是下一個,他的手臂和我一樣髒,所以請不要吃驚。你不用跟他說,跟我說就夠了。」這麼一個小人兒口齒清楚地說著這些話,讓醫生和護士都吃驚地瞪著她。法蘭西的嗓音有些哽咽:「你不需要跟他講這些。還有,你說了也沒什麼用,他是個男孩子,你說他髒,他也不在乎。」她轉過身,腳步有些踉蹌地離開了房間。門關上後,她聽到醫生吃驚的聲音:「我真的不知道我說這些話她居然都聽得懂。」然後聽到護士嘆了口氣說:「唉,算了。」

孩子們回到家裡的時候,凱蒂也回到家吃午飯了。她看著孩子們包紗布的手臂,眼神裡充滿痛苦。法蘭西激動地開口說:「媽媽,為什麼?這些人幫人打針……怎麼還……還說人壞話呢?」

「打預防針是好事,」媽媽看到針反正也打了便堅定地說,「這樣你就能區分左右手了。上學後,你得用右手寫字。那隻會痛的手臂會告訴你,不對,不是這隻手,用另一隻手。」

這個解釋法蘭西滿意了,因為她從來就分不清左右手。她吃飯、畫畫都用左手,凱蒂總是糾正她,讓她把粉筆或者縫衣針從左手換到右手。媽媽這麼解釋預防針,法蘭西就開始覺得打針是好事了。雖是付出了些代價,可是也解決了一個複雜問題,她從此就知道這兩隻手哪隻是左哪隻是右。打完預防針後,法蘭西開始慣用右手而非左手,從此再沒困擾過。

法蘭西那天晚上發了燒,打針的地方癢得要命。她告訴媽媽,媽媽也大驚失色,急忙囑咐她:「千萬不要抓,不管多痛多癢。」

「為什麼不能抓?」

「因為你若是去抓,整隻手臂都會發黑腫脹,最後直接斷掉,所以你別抓。」

凱蒂也不是有意嚇小孩。她自己也害怕得不得了。她相信如果用手碰手臂的話,會染上敗血症。她就是嚇也要嚇得孩子不敢去抓。

法蘭西只好努力不去抓,不管那打針的地方有多痛癢難耐。次日,她的整條手臂一陣陣發痛。睡覺之前,她看了一眼紗布下面,讓她驚恐的是,打針的那塊地方腫了,變成暗綠色,而且開始潰爛、發黃。法蘭西可沒有抓啊!她確定她沒有抓。不過等一等!會不會是前一天晚上睡覺作夢時抓的?一定是的。她不敢告訴媽媽,不然她會說:「我跟你說別抓吧!你就是不聽。現在你看看。」

這天是星期天晚上,爸爸出去工作了。法蘭西睡不著,她從小床上下來,走進前屋,坐在窗前,頭埋在臂間,等著死亡到來。

凌晨三點,法蘭西聽到格雷安大道的電車在街角刹住;這表示有人下車了。她挨近窗戶去看,是的,是爸爸。他正沿著街道悠哉悠哉地逛回來,腳下踩著輕快的舞步,嘴裡吹著《我的愛人在月亮上》的口哨。他穿著晚禮服,戴著圓頂禮帽,把圍裙整整齊齊地捲著夾在手臂下,整個人充滿生機和活力。他到門前的時候法蘭西叫了他一聲爸爸。他一抬頭,充滿騎士風度地伸手觸帽行禮。她把廚房門打開了。

「小歌后,怎麼這麼晚還不睡?」他問,「你知道,今天可不是星期六晚上喔!」

「我坐在窗戶前頭,」她低聲說,「等著我的手臂斷掉。」

他忍俊不禁。她把手臂的狀況告訴給他。他關上通往臥室的門,把煤氣燈調亮,把紗布揭開,看到那浮腫、潰爛的手臂,他的肚子一陣翻攪。可是他沒讓她知道,從來也沒讓她知道。

「寶貝,這沒什麼啊!根本沒有什麼。你該看看我打預防針的時候,腫得是你這兩倍大,而且顏色還不像你這樣的黃綠色,而是又紅又白又藍,可是你現在看我的手臂多結實。」他撒下漫天大謊,其實他根本沒打過預防針。

他在盆子裡放了些溫水,加了幾滴石炭酸,將那可怕的傷口洗了又洗。刺痛的時候法蘭西忍不住一縮,但是強尼說刺痛就是代表在癒合。他一邊洗,一邊唱著一首傻傻的、感傷的歌。

他從來不想離開篝火邊。他從來不想四處亂走……

他四處要找塊乾淨的布當紗布,結果沒有找到,於是便將自己的外套和假襯衣脫掉,將裡頭的汗衫從頭頂脫下,誇張地從上面撕下一塊布條來。

「這是你的汗衫啊!」她抗議。

「沒什麼,反正上面也都是洞了。」

他將手臂包紮好。那布上有強尼的氣味,暖暖的,還有些雪茄味,不過對孩子來說是個很大的寬慰,它聞起來有保護、有關愛。

「看,都幫你處理好了,小歌后。你怎麼會覺得你的手臂會斷掉呢?」

「媽媽說如果我抓的話,手臂就會斷掉。我不想抓,可是我想我可能睡著的時候抓了。」

「或許吧!」他親了親她瘦瘦的小臉,「現在睡覺吧!」法蘭西倒下睡著了,睡得香香的。早晨醒來後,那一陣陣疼痛止住了,手臂也好了。

法蘭西睡著後,強尼又抽了根雪茄。然後他慢慢脫下衣服,上了凱蒂的床。她迷迷糊糊中知道他在,難得地表現出柔情來,把手搭在他胸膛上。他輕輕將她的手拿開,身子也慢慢挪開,離她遠遠的。他貼近牆,兩手交叉放在腦後,雙眼盯著無邊的黑夜,一宿無眠。@

摘自《布魯克林有棵樹》A Tree Grows in Brooklyn 如果出版社提供

如果您有新聞線索或資料給大紀元,請進入
related article
  • 幾個月前,美國愛慕理大學小兒科教授楊義明醫師打電話邀請我替他所策劃的奧斯勒醫師(Dr. William Osler)的《生活之道》寫一篇中文導讀。當我接到這中文譯稿以及英文的原書時,才發現兩位日本學者這麼用心的每一篇演講前加上一頁他們的心得,以及文中多處加上註解,以幫忙讀者了解書中的典故。
  • 我是1933年6月7日出生在北京的。但是,四歲未足,就在蘆溝橋第一聲槍響,揭開了中國對日八年抗戰序幕的那一年,便離別故鄉,開始流浪了。

    戰火,啟明了一個大時代。同時,也把燃燒著罪惡的影子烙印在我一雙單純無邪的眼瞳上。從我有記憶以來,從不知自己曾享有太平兒童拍手嘻笑歡唱生命中許許多多亮麗美好事物的經驗。我的童年是堅硬而貧瘠的。跑進我童年意識中的是槍和炮、子彈和刺刀、黑暗與鮮血。戰爭,那我毫無概念也極其陌生的怪獸,把我吞噬了。

  • 這本論悲傷的書是伊莉莎白.庫伯勒.羅斯醫師離世前的最後一本著作。她於1969年出版第一本著作《論死亡與臨終》,在全球掀起了「生死學」的革命浪潮。由於此書被翻譯成多國語言,因此「死亡」、「臨終關懷」、「臨終病人的心理」等課題,在不同文化中引起廣泛的注意,對醫療、社會及文化形成巨大衝擊。

  • 我讀連載小說,尤其是故事性強的中國古典傳統體裁的連載小說,常常是迫不急待的先睹為快,熊召政先生的近作《張居正》就是其中之一。

    幾年前,有位朋友在報上的小專欄中表揚我一件小事:我們二人去參觀香港的書籍展覽會,排隊入場的人數很多,我們排了很久還是輪不到。我就說不排了,過一、兩天人少了些時再來。那位朋友問我為什麼不使用「特權」,因為我是參展的出版社的主人,有「特權」可以不必排隊,我說如果我不排隊而先進去,就使得有一位讀者不公平地被擠在外面,妨礙到別人的特權是不能用的。

  • 「快樂呀!就是功課變多了。」他手上拿著零食,邊吃邊往下叨絮不停:「像從前寫作文我從來不用標點,幹嘛那麼麻煩,浪費時間。現在升上五年級,每天都要寫日記,我都用標點給它算好格子,每換一行到上面,就畫個圈分段,這樣就可以寫得很少但是看起來很多。」

  • 要不要出這本書,讓大家著實琢磨很久。我們都是從都市境內移民到鄉下的,有人為了養病,有人為了減壓,更多人是想效法陶淵明。

    鄉居的種種困境,鄰居們在文中都已詳細說明,無庸在此贅述。

  • 我發覺自己卡在婚姻和人生的十字路口,基於這個理由決心逃到麻州鱈角(Cape Cod)海邊獨居一年,我確信我能在這滿載兒時回憶的天地之間,釐清我的思緒。
  • 獨居一年的日子似乎消逝得太快,我對未來依然充滿疑問。夏天還沒過去,只要想到外子終將回到我身邊,焦慮的情緒便隨之升高,只好打電話向老瓊尋求安慰。

  • 那時候我才二十歲出頭,心中充滿了年輕人的理想和抱負。倫敦的舞台,對我來說實在是太小了。我聽說在大西洋另一端的紐約,已經成為世界娛樂業的中心,我天天夢想著去那裡一展身手。
  • 愛因斯坦說:「真正的智慧是把複雜變成簡單。」(本書第四章引述),從眼前的現實上看,天下任何事情總是艱難繁雜的,但其原理卻是明白簡易的。若能透悟其原理,則可以將現實之繁難「化繁為簡,以簡御繁」。《易經》老早說過:「乾以易知,坤以簡能,易則易知,簡則易從,易簡而天下之理矣。」但,要穿過現實的繁難而透悟原理之簡易,談何容易?這又是另一層次的困難了,唯有智者能解破融通之。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