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評』上講,延安時期種大煙,有的人還不相信。我說的是三年內戰時還在種大煙,那是在吉林省長白縣。祕密的種,平時有站崗的,不讓人靠近大煙地。到收穫的時候,大煙地的四個犄角都架起輕重機關槍,戒備森嚴!採收大煙全用的是不太懂事的孩子──兒童團。就用刀拉大煙葫蘆,再把葫蘆上冒出的白漿抿下來……在八路軍中我算有文化的,負責熬製大煙,這就不能用小孩子了。可悲的是,末尾全縣抓捕了六百五十人,都是對種大煙、制大煙知情的農民,全給弄死了。在那麼偏僻的一個小縣,當時死了那麼多人,是個震驚全國的事件。到後來,那些死難的人都給定為『革命烈士』了。八路軍中的人,只能幹其中的一個單項的活,別的不許參與、不許過問。並且宣布鐵的紀律:這是黨性中原則又原則的問題,永遠不許對任何人說,否則你也去當『革命烈士』!張思德就是熬製大煙中死的,說死得重於泰山!」
唐舅說:「你真夠忠於它了!」
媽媽說:「要麼早就沒命了!」
華姨說:「就是現在有些事情也和蘇聯那時的克格勃一樣!」
陸伯伯說:「我這回看準了,我原來是上了賊船,這個黨從根上就是邪的,不能老在賊船上待了,我不是黨員,可入過團,現在就聲明退出!」
我和媽媽也都要退團,淑賢早就退團了。這樣,華姨立即用筆記本電腦上網,辦了三個人退團手續,都把姓氏去掉,只是用後邊的名退的。
華姨說:「陸兄,這回你身上的邪靈去掉了,你會感覺到更好!」
陸伯伯聽了,看看腿說:「好像不那麼疼了!」
大家都向他這裡看:「那個腳尖能動了!」
陸伯伯一邊動著一邊說:「這麼靈?這麼快?!」
人人為他高興,我說:「真神奇!要有信心,會康復的!」
華姨說:「他被黨文化毒害得太深,頭腦裡還殘留著一些邪的東西。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時候,還達不到誠心誠意。」
華姨又對陸伯伯說,「你得把中共那些邪的東西全拋棄,你身上的病才會好得快。」
「是這麼回事,可能以前灌得太多了,一時想不起來。對了,『天安門自焚事件』那不都是真人嗎?」
「那都是編造的,用自焚案嫁禍法輪功,你還是相信它的宣傳是真的,你的兒媳也能給你講過呀?」
「那時她講的我一概不想聽,有偏見聽不進去,天天看新聞聯播,總覺得:這麼大一個國家,在光天化日之下,怎麼能說瞎話呢?」
「善良的人總認為別人也都善良,被它矇騙了幾十年還全然不知!『自焚事件』也像你今天講的種大煙的事一樣,將來都會大白於天下的!」
「『天安門自焚事件』,像排的電視劇一樣。那麼,小明明!你給陸舅姥爺說說唄!」
於是,小明明先唱了一支《古怪歌》,然後下地說明,還帶表情動作:「你說,員警能在天安門背著滅火器巡邏嗎?不能吧!現回去拿滅火器,來得及嗎?!所以,都是先準備好了的;那個人叫什麼了?……」
「王進東。」 華姨告訴她。
「對,王進東,是這麼散盤腿的,他想裝個法輪大法學員,可露餡了!」
小明明邊做樣子邊說,「我們修煉是雙盤,他是不會的;他身上都燒糊了,可懷裡還抱著汽油瓶子呢,綠色的塑膠瓶,要是真著火能燒不壞嗎;那個小孩,氣管割斷了還能唱歌?這不都是假的嗎?!」
喬舅說:「小明明演示得很好!」
華姨說:「還有很多破綻,不細講了。法理上要求法輪大法學員不許殺生,自殺也是殺生。它們不懂得,才編造出『自焚升天』的鬧劇,來矇騙一些不瞭解真相的人。在那之前、之後,在國內、國外,怎麼再也沒聽說過誰自焚哪?都自焚了我們還能來大陸嗎?!都自焚了它也不必迫害了!」說得大家笑了。
「天安門自焚事件」,肯定是假造的,這一點我已深信不疑!
唐舅說:「看來,人還是經常思考反省自己好,這才會頭腦更清醒啊!」
華姨又提議:「我們明後天,抽空去探望一下陸兄的兒媳——冬梅吧!」
大家都贊成。唐舅看看錶,宣布:「今天時間趕得巧,酒店的飯菜馬上就送到,準備開飯!」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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