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從山下上來四五個員警,兇赳赳、氣昂昂地,氣喘噓噓地吐髒話:「他媽的,看什麼看?!」七手八腳地砸花,撕說明書,踹紙板。
有倆年輕人,一看這架式先走了。
「哎!那倆人回來!別溜!!」為首的員警喊叫著。
一看這倆人站著不動,並沒有聽從,跑過去倆員警說:「你倆是不是人?咋聽不懂人話呢?!讓你倆回來!」
「你們不是不叫看了嗎?走咋還不對?!」
「你說看就看,說走就走,哪有那麼便宜的事?!」
「人長的兩眼看東西,長的兩條腿走路都不能自由?難道也違法嗎?!」
倆員警理屈詞窮了:「什麼他媽『南道』『北道』的,這就是法!」說著就用電棍電倒了倆年輕人,同時還上去踢了兩腳。
有幾個人說:「不許打人!」
當頭的員警想看看是誰說的,沒看出來:「不打好人,妨礙公務就不行!告訴你們:只要罵一句法輪功,就可以走人!」
陸伯伯叫小豐背他往前走,理直氣壯地問:「你們這做法是誰的主意?」
華姨、喬舅、唐舅也都走到前邊來了。
我一看要發生衝突,趕緊拿手機給市委秘書長打電話,悄聲地報告此事態。
員警頭看出了有來頭,未敢先動武,陰陽怪氣地反問:「你是什麼人哪?」
華姨一字一句地說:「這位是青陽市政協常委——陸順福,陸老先生。」
這個員警頭也覺得是個人物,可嘴裡還叨念著:「政協有啥權力呀?你還管不了這個事。」
唐舅靈機一動,把今早晨的報紙打開來說:「我們是海外觀光考察團的,我是團長——唐鳳海。」
我打完了電話也走過來,拿出記者證說:「我是《青陽日報》記者——李曉靈,現在隨團考察、採訪。」
員警頭撓撓腦袋說:「我們為迎接十七大順利召開,消除一切不安定隱患,這是政治任務。那麼,你們走吧!」
陸伯伯說:「光我們走不行,非問明白不可!」
員警頭說:「你走你的就行了,你管不了那麼寬。」
陸伯伯對我說:「曉靈,給我撥打市委常委、政協隋主席的電話,號碼是……」
我捅了一下陸伯伯,示意他先不要打了。因為這時員警頭的手機響了,可能是我的電話起了作用。顯然是他的上司在訓話,從他卑躬屈膝的樣子即看出,電話裡好像說:你們別在外國人跟前丟臉了!
果然,員警頭放下電話謙卑地說:「各位,六一零辦公室的電話,我們也是奉命行事。誤會,對不起!沒事了,各行其便吧!」
員警頭又一揮手,另幾個員警也跟隨他灰溜溜地下山去了。
有人說:「過去土匪在深山,如今土匪在公安!」大家哈哈一樂,各自下山。
剛才那個老知識份子,走出了幾步又回來,看看周圍沒有別人,便說:「看得出,你們都是正派人。講一個我親眼見的密聞,正好和優曇婆羅花相對應!叫『藏字石』。」
「我趁身體好,在暮年來了個雲遊,今年春天到貴州省,看到一塊距今兩億七千萬年的『藏字石』。是在二零零二年六月,在平塘縣掌布鄉發現的。五百年前崩裂的巨石斷面內,自然呈現六個大字:『中國共產黨亡』。據科學考證,未發現人為加工的痕跡。每個字一米見方,字體古樸。好像浮雕突出於石面,堪稱世界奇觀。國內多家媒體都搞了報導,卻隱去了『亡』字,欺瞞百姓說:出了『救星石』!可是,實地看和風景區門票上的照片一樣,『亡』字都清晰可見。中央的幾個頭都去看了,他們都心知肚明,可『藏字石』既已公開還咋能改口?現在對這個旅遊景點真是騎虎難下,只得硬著頭皮開放。不過景點搞了個新規定:參觀的遊人,只准看不許議論。這不明明是自欺欺人——《皇帝的新衣》嗎?」
大家都說:「天人相互感應,天即將滅中共了!」
喬舅轉過身來對老僧說:「圓真師父,……」
老僧忙糾正道:「不要再叫我『師父』了。大法的『師父』就一個,進門不分先後,都是弟子。」
喬舅又試探地問:「圓真老人家,我很想到您這清淨的地方來,跟隨您一起學習法輪大法,可以嗎?」
圓真老人笑笑說:「李洪志師父是開大門洪傳普度的,現在法輪大法就是在常人社會中修。」
華姨補充了一句:「不脫離世俗,修得更紮實,出汙泥而不染,而且修的是你真正的自己。」
圓真老人又說:「我這裡正好有一個韓國僧人修大法的故事,送給你吧!」說著遞給了喬舅。
喬舅很有體會地說:「這回我總算拜到真佛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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