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姨又深情地說:「大陸開放後,早就想回來了。沒奈何,老伴走了,我也得了腦血栓,手腳都不好使,四處求醫問藥不管用,也只能臥病在床,吃、穿、排泄,全讓別人來護理。……痛苦難言,生不如死。孩子們也跟著上火,真想『安樂』一下子。就在這時,是一九九八年秋天,有幸得遇好人,教我學了法輪大法,說來真是神奇,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九九重陽節——我生日的那天,完全康復,能下地走了。孩子們來祝壽,我的淚水一直往出流,和兒女們一起跪在地上,給李洪志師父的法像磕頭!……」
華姨說到此哽咽了,在座的人都禁不住流下了眼淚。我望著華姨那慈祥的面孔,不知為什麼,又對她產生了一種敬慕之感。
華姨接著說:「我走過世界許多地方,凡是學了法輪大法的人,都是如此一身輕。信仰是沒有國界的,是不分民族、種族和膚色的。讀了《轉法輪》一書,心胸豁然開朗:人從哪兒來?到哪裡去?人生的意義是什麼?人都是從天上來的高級生命,應該再回到天上去,就是返本歸真。可是人們,都迷在眼前這點現實利益中了,忘了回家的路。所以,修法輪大法的人,好病是最起碼的了。」
陸伯伯插了一句:「是的,妻弟媳婦和兒媳都煉,病都好了!」
華姨直截對陸伯伯說:「你就是真心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都會使疾病好轉的。老哥哥們,不妨都試試!」
陸伯伯點頭。
原來海外的三位來客,各有信仰,都有精神寄託,難怪身體都很好,尤其華姨好像年輕十六七歲。她那親切可信的話語,不但使我為之動情,也可以看出,就是對幾位老者也有很大感化之力。
我覺得相見恨晚,同時也是代陸伯伯提個問題:「華姨,我想問一下,您身體康復後都快十年了,怎麼不早些回來呀?」
華姨笑著說:「是啊!我一再想回來,可是中共的『克格勃』搞鬼。僅在澳洲就派了上千名特務,這還是中使館棄暗投明的人講出的數位。他們把煉法輪大法的人,都編成了黑名單,你想來華就是不給你辦簽證。後來,實逼無奈,才遷居加拿大的,把名字中間的字,由智慧的『慧』改為聚會的『會』,等下來綠卡後才辦了簽證。」
我感到這些前輩,既真誠又實在,可謂直率坦蕩!
唐舅又開口了:「該東道主說說了!」
陸伯伯把輪椅向前動了動說:「首先,歡迎各位不遠萬里而來,特地來看望我,表示衷心感謝啦!不管怎樣,我還吃著共產黨的飯,建國前參加革命的,算離休待遇。我也沒入黨,……」
我意識到這四位前輩的信仰各有不同,再加上我這個什麼也不信的,就是五種不同的觀念了,會不會發生思想上的碰撞?我剛剛想到此,……
唐舅已打斷了陸伯伯的講話:「順福兄!沒讓入黨也挺好是不是?還給個政協常委當當!大姐夫!咱們今天,可是暢所欲言,心裡沒有任何隔閡,想啥說啥,恕我直言。你的『黨八股』可是真多?聽不習慣。什麼『建國前』、『建國後』的,華夏歷史五千年,中共統治大陸才五十幾年,只占百分之一,以前沒有國嗎?!一黨獨裁,連『人大』都是『小媳婦』,政協就更是『花瓶』了;這個黨盡是騙人的假話,你那口裡說慣了,自己都不察覺。還『參加革命』,革了誰的命?!」
唐舅開始給我的印象,是年事已高、看破紅塵的老頑童,沒想到對共產黨研究得很透徹,幾句中肯的話,使陸伯伯陷入低頭沉思之中。(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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