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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田
前些时候看媒体的报导﹐说中国某领导人声称要向北韩学习﹐不知道“食肉糜”者脑子里想的是什么﹐反正当时真的不敢相信﹐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中国人确实需要向韩国人学习﹐可是学习的对象呢﹐不是北韩﹐而应该是南韩。
   国庆节的长周末派对(Party)特别多,不是到朋友家去吃饭,就是自己家里请客,每家饭菜都准备的非常丰盛,饭桌上茅台、五粮液、XO等也都颇为常见。可是,宴席上最常听到的话,却是说现在的人们都“吃不动”了,不管什么菜,几筷子下来就兴致缺缺。如果看看清宫的菜谱,好像现在人们吃的东西,和当年皇家吃得也差不多,至少如果人们想吃,是可以买得到、吃得到的。
   八十年代中期在国内读书时,一次去湖北考察。那时还兴什么单位介绍信之类的东西,去当地的市政府出示了北大的介绍信,要求去下面一个县城去考察。结果市长大人对考察的项目也有兴趣,我就搭他们的车一起去了县城。
   女儿今年八岁,每次到各地旅行,都要在当地的城市给她买点小礼物。太忙的时候,就在机场的商店里给她选点东西。时间长了,哪次忘了给她买,懂事的她虽然不说什么,掩盖不住的失望使她的内心感受溢于言表。有时候,到家之前告诉她给她买了礼物,但不告诉她是什么,她就急得不行,非要马上知道不可。不时的逗逗她,也是天伦的一大乐趣。
   四月份去了瑞士的城市日内瓦,这真是一个美丽的城市,整洁�、干净,人们也都显得非常悠闲。在公共汽车上,日内瓦人都很轻轻的说话,人看人之间的眼神都很慈祥柔和,让外地人感觉良好。但令我印象最深的,是日内瓦的公关汽车系统。在日内瓦机场,他们的公共汽车站甚至有电子显示牌,告诉人们下一班车到达的时间。我等车的时候看着时间,还真是掐着点到达。要知道这是公共汽车,不是...
我们商学院的楼里﹐喜欢吃爆米花的人挺多﹐所以走廊里经常弥漫着用微波炉做的﹑夹杂着黄油香气的爆米花味道。每每闻到爆玉米花的香味﹐就让我想到小时候是怎么吃到爆米花的。
  心理学中有个原理,被广泛应用在市场营销和广告学上,为做市场的人们在决策时提供参考。在营销设计、广告语言选取时,必须考虑到这一点。这就是所谓的人们有“信息的选择性获取”倾向,或人们对信息的选择性接受。
  自从参与发起“中国自由卫星”筹款计划后,经常接到世界各地热心人士的垂询。前天有个同胞从芬兰发来电子邮件,问如何捐款。欧洲各国网上直接付账非常普遍,美国近年来也方兴未艾。但全球个人直接付款的系统还不存在,所以就建议他用支票或到类似西联汇款之类的机构用汇票的方式来捐款。
  刚来美国时,英语很不灵光,讲话也经常词不达意。当时有位要好的美国朋友,名字叫贝芙(Bev),是Beverly(贝佛丽)的简称。有时我们叫她的外号 Beaver(海狸),她也不介意,只要做中国饭、包饺子之类的叫上她,她就非常高兴了。从她的身上我学到了美国人很多优秀的气质,如纯朴、憨厚、和乐天等等。
   那天车上的一个黄色警告灯亮了,车跑起来倒没什么不正常的,可那刺眼的黄灯让人不免心慌,就去车行看看。等着检查、修车的时候,想起了几则关于汽车的故事。
   克拉夫特(Kraft)食品公司是北美最大的包装食品制造商,有很多广为人知的品牌。其中一个奶油奶酪(Cream Cheese)的品牌,是用我们“费城”(Philadelphia)的名字来命名的,在美国可算是家喻户晓。会做奶酪蛋糕(Cheese Cake)的人都知道,奶油奶酪是其中不可缺少的成分。
   美国人把喜欢吃糖和甜食的人叫有一颗“甜牙”(Sweet Tooth),自己心爱的人叫“甜心”(Sweet Heart)、“甜饼”(Sweet Pie)、或“甜甜”(Sweetie)﹔中国老人则吓唬喜欢吃糖的孩子,要他们当心“蛀牙”。小时候很长一段时间我都纳闷儿,这么好吃的糖罐子中,怎么没见有什么虫子,专门钻小孩子的牙齿。中美对“甜”的区别对待,可见一斑...
   早就听说,在西方军校的必修课中,除了克劳施维奇的【战争论】,还有中国的【孙子兵法】。查查美国海军学院的课程,还真是这么回事。本来在准备给MBA(工商管理硕士)学生上课时,还想着把中国传统的东西,如孙子兵法、三十六计等介绍给他们,把这些战略战术用在企业管理和市场营销上。后来发现,果然是“兵者,诈也”,里面骗术太多,就只好作罢。
   有一种广告策略,使用的是所谓的“恐惧诉求”(Fear Appeal)。意思就是利用消费者的担心、恐惧心理,强调没有某项产品可能带来的负面后果。消费者经常因为广告中渲染的“恐惧”或者担心而不得不去购买广告中的产品或服务,所以这个策略是相当行之有效的。但人们也发现,这个有效性是短暂的。从长远看来,人们会对广告商家产生厌恶的心理。
   做生意的人讲卖什么就吆喝什么,古人讲“名不正则言不顺”。上次谈到北美中文学校的运作和所谓“非政治性”的问题。还有一个很令人费解、不伦不类、又似是而非的东西,就是所谓学校的“非宗教性”。其实,标榜中文学校是“非宗教性”的也是不妥的。本来,学校就是为了教育的目地而办的,既然目地是教育,为什么要加上“非宗教”的限制性修饰语呢﹖
读老子的“治大国如烹小鲜”﹐深感这位传道者超凡入圣的气概。也常常想着﹐若果真如此﹐治理天下﹑管理企业﹑营造家庭﹐都应该不是什么太麻烦的事﹐只要我们秉持一些最基本的做人的道理﹐如真诚﹑善良﹑忍让﹐就没有什么不可逾越的事情了。
自由亚洲电台(RFA﹐Radio Free Asia)是个非赢利性的非政府组织﹐总部设在美国首都华盛顿﹐在亚洲大陆有广泛的听众。他们不象“美国之音”那么一板一眼﹐其节目很生动﹑灵活多样。三月中的一 天﹐接受了自由亚洲电台一记者的采访﹐她把我和加拿大安大略省的一位经济学家徐滇庆教授用电话联在一起﹐我们三人谈了一个很有趣的话题 - 市场的退货。
每天早上从你睁开眼睛开始﹐到晚上进入梦乡﹐猜猜你一天共接触到多少条广告信息﹖据广告时代杂志(Advertising Age)报导﹐美国民众每人每天要主动的或被动的接触到5000条商业信息﹐其中包括3000个广告。显然的﹐3000个广告中﹐我们看见了﹑进入脑子里﹑记住了﹑以致以后购买该类产品时能够想起来的﹐恐怕不会太多。也就是说﹐广告可能做了﹐但其有效性却不一...
你在高速公路上开车,一边贻d一边打手机电话,告诉太太肚子饿了,晚餐想吃宫保鸡丁。就在这时,路边的巨幅广告牌的电子屏幕突然从资生堂的化妆品变化成中餐馆的广告,告诉你公路的下一个出口有一个川菜馆。这个时候,你会是觉得高兴,因为你的需求得到了立即的满足﹔还是会感到可怕,因为你的隐私遭到了侵犯呢﹖
   39届美式足球超级杯决赛中,新英格兰爱国者靠着四分卫布莱迪第四节策动两波关键攻势,以24比21击败费城老鹰卫冕成功。尘埃落定,费城各大媒体头版一片哀叹﹕费城询问报(Inquirer)大呼“心痛﹗”,费城都市报(Metro)慨叹“美梦被拒﹗”费城每日新闻就不太文雅,把中国的国骂都用上了。由此可见体育在美国人心中的地位,当然随之而来的,超级杯广告价格也扶摇...
   翻看早期华人在美的历史,真是可歌可泣。华人在兴建横贯美国的铁路、淘金等历史事件中都留下了让人自豪而又心酸的痕迹。今天的华人与以往不同,已经摆脱了老三件,即菜刀(餐馆)、剃头刀、洗衣店的旧模式,而进入各种专业领域以及社会各个阶层,有了全面的发展。
   那年回家,老妈特意给我- 她的大儿子准备了条新毛巾。谢过老妈后,就去冲凉洗澡。浴后把脸擦干,发现脸变成了蓝色的。回家探亲,大家都挺高兴的,哪来的Blue呢﹖(注﹕英语的“蓝色”一词也有“忧郁”的意思)。原来是那条蓝毛巾掉颜色。结果呢,大家自然借此调侃、说笑了一番。
   读词不多,但喜欢辛弃疾的长短句,如“醉里挑灯看剑”、“沙场秋点兵”和《丑奴儿》里的,“少年不识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来美国三个月时,买了辆74年出厂的旧车,福特星系牌(Ford Galaxy)的,牌子听起来特别响亮,引擎、排气管的声音也特响。车是斑駮的墨绿色,双排六座,开起来像开船一样,威风凛凛。那个美国佬要价三百美元,跟他谈了十几分钟,老兄说,怎么点钱买怎么大个家伙,值﹗我一想,好像是呀,头也朦了,就想着赶快拥有自己的第一辆车,就买下了。开回家后才意识到,我当时既没驾照...
如果我们太想当然,不相信自己不熟悉、没经历过、或看不见的东西,就常常会心生拒绝而走了眼,就会犯错误、忽略重要的事情,或错过很好的机缘。
市场营销实践中最需要创造性的,当推新产品的设计。你想过做监狱犯人的生意吗﹖Koss公司就特别为囚犯设计了一种耳机,它有透明的塑料壳,这样犯人就不能在里面藏毒品﹔它只有很少的金属零件,因为怕被做成武器﹔它的电线被设计成可折断的,所以不能被用来勒别人的脖子。Koss这种耳机的销售量去年达到历史最高水平。
寒假和几家朋友一起去了佛罗里达的卡纳维拉尔港,从那里登船去了巴哈马群岛的首府拿骚市,在狂欢节(Carnival)公司的梦幻(Fantasy)号邮轮上渡过了今年的圣诞节。从市场学的四个基本要素来看,邮轮的营销方略似乎可圈可点。
市场学中有个重要的概念,叫产品的“市场定位”(Positioning)。它是什么意思呢﹖不是说在商店里该产品摆在货架上的位置,而是指产品在消费者心目中的认知和地位。所以“市场定位”也被称为“认知绘图”(Perceptual Mapp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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