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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癌真相和真相的背后(1)

※在科学研究里,宣布新发现的那一刻,让人听了最感到兴奋的一个句子,并不是“找到了!”,而是“这看来好像很有趣……”

──伊萨克.亚希默夫(Isaac Asimov)※

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的西部前线,主要的战场是从北海一直延续到法国与瑞士交界山区。士兵们坐在用沙袋保护的四到八呎深的战壕里,一坐就是好几个小时,等着偶尔从前面敌人阵地发射的子弹,呼啸飞越两军对峙的无人地带。

起初,这场战争还保留着有趣的古老礼节。据一位维也纳老兵回忆,在奥地利前线,战争刚开始时双方每天都还会准时升起一面旗子,代表暂时休兵,因为是吃午饭的时间了。

战争打了几个星期后,法军向德军战壕丢掷装着二甲苯溴化物的催泪瓦斯毒气榴弹,这种文明活动就结束了。1915年4月,德军展开还击,将浓浓的绿黄色氯气毒气喷向法军,让它们漂浮在法军战壕上。

那一年稍后,英军杀死了自己的两千名弟兄,因为他们施放相同的毒气,却不料风突然转向。双方军队都戴上防毒面具。但这些防毒面具既热又笨重,而且没有效果。

氯毒气飘来时,是一大片浓浓的黄绿色烟雾,使得士兵们既看不到也无法移动。但这种毒气可以在远距离外侦测到,而且只要风向帮忙,这是可以躲得掉的。芥子毒气则狡滑得多。

这种毒气没有味道,而且会吸入到肺脏深处。如果一口气大量吸进这种毒气,将会极其悲惨。部分肺脏会死亡、喉咙会锁紧、肺部出现痉挛,紧接着就是肺炎。这些人最后将会窒息而死。当时流行的一句话说,侥幸在这种毒气攻击下生还的人,将会拥有一颗“完全精疲力竭的肺脏”。

在毒气攻击后几小时未死的人,身体外表和毒气侵袭到肺脏的任何部位,都会留下很明显的水泡和伤疤。很多人因此终生残废。

但他们的生存对于人体如何对这些化学物产生反应,提供一些基本线索,并且可能在治疗癌症上有所帮助。其中最奇怪和最重要的一个线索,则来自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使用毒气的一些可怕的经验。

1919年,整个欧洲战场都还弥漫着这些毒气,一位机警的美国陆军上尉,克鲁伯哈(E. B. Krumbharr)注意到,那些遭到毒气攻击后送回设在一处法军基地内、他所服务的军医院时,全都出现相同的一种情况。

这些毒气攻击生还者的白血球数目全都低得令人惊讶。起初他以为是弄错了,但在重复检验后他看到相同的结果。这些人的白血球数目如此之低,是他以前未曾见过的。

克鲁伯哈找到这样的生还者病例共有34人。其中很多人都是用担架送到基地里,脸色苍白、呕吐、无法站立或坐着。这位陆军上尉医官指出,如果要帮助这些人复原,可能的治疗方法就是恢复他们的白血球数目。

***

红血球和白血球都是在人体的骨髓里制造。骨髓是填充于骨腔的海棉状组织,而这些骨腔都在像大腿骨这样的大骨头中央,是我们臀部、胸骨、肋骨和脊椎骨的主要核心。

出生时,所有人类骨髓都是鲜红色的,因为充满了红血球,但随着年龄增加,骨髓慢慢变成黄色。我们大部人大约需要五磅的骨髓来维持红血球与白血球的平衡。当骨髓受损以及丧失其维持红白血球平衡的能力时,我们就容易淤伤或流血,并易受感染,或出现更糟的情况。

十九世纪的一些医师曾经发表白血球过低的病例报告。这些报告先是用德文写成,接着用比较常见的科学文字写成,并替这种疾病取名“Weisses Blut”,意思是“白血”(white blood)。

“leukemia”(白血病)这个名词就是把“Weisses Blut”直接翻译成希腊文,“leukos”(白)加上 “heima”(血);最早使用这个病名的是苏格兰医师约翰.休斯.班内特(John Hughes Bennett)。他在1845年用这个病名来描述某种癌症:病人的骨髓制造出太多白血球,但制造出来的红血球不够。

白血病病人很容易擦伤,脸色苍白,因为他们缺乏红血球,而红血球含有负责输送氧气的血红素。白血病病人一定贫血,或是没有足够的红血球数目。

白血球数目的计算方法,就是计算在一公釐立方内能够放进去的白血球数量。今天,这些血球数目是用机器来计算,但在克鲁伯哈上尉那个时代,则是用眼睛来计算。

他必须在显微镜下观察夹在两块玻璃片中的一滴血液。上层玻璃上则盖上一张画着很细格子的网,每一小格的每一边只有十微米长。

他必须小心算出在几个小格子内的白血球数目,然后使用平均值来推算出每一立方公釐里的白血球数。这叫做白血球总数。一个健康人的一立方公釐的白血球数目,通常在4000到11,000之间。

白血病病人的白血球数目可以高达几十万之多。但在另一方面,毒气攻击生还者的白血球数目却可能低到接近零。@待续…

摘 自 《医院不肯说的抗癌真相》 商周出版社 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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