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救他人连遭魔难 回归途再遇凄惨
因为学校的寝室收回去了,黄水清在城里租了一套房子,买了一些写作与列印设施,这花去了他一大半的剩余积蓄,还有一些积蓄仅供他一个月的生活。
他列印了上百份传单,准备到文化宫去救人。因为坐车要五元钱,便打算走路,来回二个小时。由于仍感到害怕,一路不停的努力发出纯正的心念。
文化宫很多人,有的打台球,有的看书,有的看录影,社会经济的发展,很多人富了,有闲情玩乐。黄水清把传单给别人。有的人骂:神经病!有的人拿过扔在地上,也有的人挥手就把黄水清赶走,也有个别人拿着去看了。最后有个人,认为这传单不可思议,怎么可以发,他报了警。黄水清赶紧离开。穿过小巷,直跑到汽车站,心还急促的怦怦跳。他在绿化带上的一棵树倚着,看看左右前后确实没有人追来,才擦了汗,努力平息心跳。
现在大部分人确实不会静下心来分清好坏是非,很多人在利益与暴力面前,没有了正义感,因此,社会人人活在互相为敌,缺少信任与关爱中。“也罢,那我就先离开这座城市。”
黄水清绕了远路,走了大半天时间,夜晚漆黑时才磨磨蹭蹭,忐忑不安的回到家里。看看四周是安全的,才一步一步靠近,回到家,饭也没吃,灯也不敢开,就倒在床上。
黄水清又想到武当山,他决定,去武当山救人,那儿没有黄衣服认识他。时间非常紧了,时间一到,所有没有是非选择的人可能会被魔鬼吃掉。
他想,明天离开城市,同时,沿途可以找工作,挣足盘缠。当晚即打点行李。天一朦朦亮,他便退了房,出了门。在小巷吃了早点,便往汽车站方向走去,拐出胡同,遇到一位熟人。那人也看到了黄水清,热情的过来招呼。黄水清仔细一看,原来是他教书时的同事,一位很要好的朋友。
听说黄水清要找工作,那个说,你为何不早点找我呢?我有个亲戚在城市搞建筑,他那儿正需要你这样的人。现在我就带你去看。没容黄水清解释,那人就拉着黄海走。拐过两个路口,穿过一个红绿灯,那人带他走进一个建筑公司。
那位教师的亲戚了解了黄水清的特长与工作经历后,便叫他去办公室当主任助理。办完手续后,教师请黄水清吃饭。饭桌上,教师问起黄水清的事,黄水清便把这些年来龙去脉讲述了一遍,最后黄水清说,魔鬼很快要人陪它入地狱,为保命,你快把对割禾族的誓言作废了吧。
“好啊,你看,现在社会,毒奶粉、毒大米、毒猪油、煤矿倒塌、酷暑、涝灾……天灾人祸一个接一个,很多人肯定是被魔鬼吃了,我,早把誓言作废了。”那教师有二个孩子,黄水清辞职那年,一个是刚出生,另一个是三岁。黄水清便问到他家孩子有无读小学。教师说:两个都夭折了,一个吃了毒奶粉,另一个得手口足病。
手口足病也就是这一年爆发的传染病,主要是七岁以下的小孩间传染,表现为手、口、脚上出现红疹,全身发烧,最终无法治愈。
第二天,黄水清也就在那个单位上班了。
单位的人大家相处都比较愉快。黄水清兢兢业业,工作不挑不拣,每项任务完成的非常出色,经常额外的加班,帮助其他同事做一些比较难的活儿,因此,大家都对他尊敬和友好。
当然,有时候他也对同事讲“打击修炼人是古往今来地球上最大的不幸,是对文明的彻底践踏,使人人因此活在苦难中”之类的事。
有些同事能听,有些同事不能听,还反驳黄水清多管闲事。黄水清还是小心翼翼的过了几个月。有一天中午,黄水清午休时,办公室没人,他躺在沙发上休息,定下来之际,他的元神忽然又一次离体了。在一个层次不高的天体中,他发现,凡是还有同情心和正义的感的人,一般会同情他的以前遭遇,并愿意把誓言作废,这样的人,额上的魔印就消失了,而代之的是一个“活”字一样的印记。他低头仔细一看,凡是有魔印的人,都跌入深谷的河流里,在黑浪汹涌的中被魔鬼活活吃掉,而一打上“活”字印记的人,就能飞到高山,魔鬼怎么也够不着抓他,他就能留到新世界生活。
他元神回到肉身时,便记起那些打上活字印记的人,把他们的名字记在一个本纸上,他们是:王成君、大臣、田秀斤、黄来弟、敏芳(她好像是一个仙女)、吕大力、杨则磊、张警……
那晚,黄水清吃完饭,想去散步。走出社区的时候,看到一个人在树林边围墙上写字,便上去搭讪。那人先是迟疑,应喏了几声,后来看黄水清讲话真诚,不像是坏人,便高兴的邀请黄水清往前走,两人边走边聊,黄水清聊到社会上人权的不幸,荒唐的运动、以及魔鬼吃人的事。想不到那人一把拉住黄水清的手说:“朋友,我比你不幸,我因为替一个修炼朋友说话,结果被误认是修炼人,抓起来打我,我一再解释我不是,他们就是不信,因为我坐地上脚累了,蜷起来了,他们说我在修炼,把我关在高墙一年,在里面,我了解了很多关于修炼方面的事,修炼的人都是非常好的,出来后,我便看了很多修炼方面的书,与社会所说的完全不一样,现在我也修炼了。”
说完,那人邀请黄海去家里去喝茶。
那是一个比较新的社区,社区中间有草地、水池。水池边,一些人在跳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为人处世的态度,这对每一个人来说,都是一种文化。那种遵规蹈矩、心如静水、无欲无求的生活文化,正是黄水清过去的生活状态,那种生活气息再次扑鼻而来,十分熟悉。
那个人把黄水清带到他家。他老婆、女儿正在把一些纸装订成书。他介绍说他叫郑簇鱼,这些书,是他不管是刮风下雨,也不管是白天夜晚,一有空,就往城市乡村,发给所有被谎言蒙蔽的人,以维护这些无辜百姓的知情权和道德基准。原来,他老婆和女儿也是修炼人,他们家是一个材料点。他说,约有几千人通过他看到过这些材料。
他们聊了一通闲话,后来聊到在高墙里面的人生活状态。黄水清便告诉他们:据他知道,现在大雄、金钢、黄重德等这些人还都关在里面,他出来的时候,金钢被关在一个黑暗的小房间,两手倒背铐、后背挨墙、双脚伸直,铐在铁杆上,用椅子最低的木档卡住其双腿,然后狠命抽打他的脚心,用电球滚动撞击他的小腿,直打得他如万箭穿心般疼痛,又用五根警棍同时电他各个部位。警棍烫在皮肤上,滋滋冒出青烟,空气中弥漫着皮肉烧焦的味道。
大雄在操场上,黄衣服把他拴在摩托车后面,让他追摩托车,追不上拉倒后在地上硬拖,大雄的身上磨破了皮,多处流血,浑身青紫,没有一块好地方。后来,被吊在工厂的大铁门上,四肢叉开,这种酷刑叫五马分体。
黄重德被坐老虎凳,手脚绑在椅子上,一天24小时用220W的强照灯照着他不让他睡,同时用100分贝的噪音响在他耳边,时间长了,眼睛迷花,看不到东西,耳朵剧痛,听不到声音。只要他一想睡,冷水就当头泼下来。
正说着,郑簇鱼老婆说:“今天能遇到你真是太好了,等会儿,我们这儿有几个人要来,我们一起学习,一起印刷一些材料,明天,要到一个乡村去派发。金钢的妈妈每星期来这儿,上次去要人,黄衣服不让见,金钢的妈到处打听,可总是不知儿子详细消息,这下我带你去他家,你详细跟他讲讲。”
说着有人敲门。
他老婆把窗帘拉开一看,正是几个人来学习的人。其中有一个人黄水清非常熟眼,仔细一看,原来是吕美田。两人相见,格外高兴。黄水清说:“上次你出来的时候说不修炼了,我真是心里难过了一阵。”
“在这样恶劣恐怖的地方,我只是暂时对这些黄衣服的人这么说。出来之后,我后来又被抓进去过,关了一年出来了。大家劝我学习后,我重新学习,我知道,以前我总认为别人都没有我修得好,如果谁修得比我好,我心里会愤愤不平,我这个人脾气不好,还为了个人利益与人去争去夺,现在这些缺点全改掉了。”
说着,又敲门,进来的是一个六十岁左右头发花白的老太太。
女主人立即拉到黄水清面前,说,她,正是金钢的母亲。
金钢的母亲叫冯素涵。听女主人介绍后,冯老太一把拉住黄水清,便打听金钢的情况。黄水清便把金钢的情况又讲了一遍。冯素涵就哭:“我们已经半年没见到他了,上次看到的时候,他非常瘦弱,还生了病,后来,他父亲、还有他哥哥、姐姐去看,结果硬是不让我们见,说人在医院里,但是哪家医院,就是不肯告诉我们。”
大家都听完后,议论纷纷,决定,明天,就去要人。大家几个人一起去。
于是,大家当晚就学习了一段时间就散掉了。<--ads-->
根据约好的时间与地点,第二天,郑簇鱼以及他老婆、吕美田、黄水清、冯素涵及她的丈夫、女儿、儿子共八个人,一起去了关押金钢的地方。
郑簇鱼以及他老婆、黄水清没进去,留在门外。
结果,黄衣服的人说,这个人已不在我们这里了。
“那他到哪里去了?”
“我说过了人不在我们这儿,你就是要人也白要啊”。
“如果你们再不肯让我们见他,我们就去找你们的上级领导,去找省司法厅,把事情闹大,让全国人都知道。”
“既然这样,那你们就等着。”那个黄衣服头头一样的人对旁边站着的一个黄衣服使了一下眼色。那个黄衣服便点了一下头,弯腰,出去了。
冯素涵等人焦急而又紧张的等着,空气似乎凝固了,就连人的呼吸声都能听到。过了一会儿,出去的那个黄衣服又回来了,捧来一个盖着蓝布的盒子,一放在桌子上,说,“这就是你们要看的人!”
“这是什么什么??”冯素涵大叫!
“你儿子!”
冯素涵感到天昏地转,晕倒在地上。金钢的姐姐哭着叫妈,努力要扶她起来,拼命揉着她的胸口。金钢的爹颤抖着要站起来,手哆哆嗦嗦指着黄衣服:“你做了什么?”金钢的哥哥叫着冲过去,抓住黄衣服的衣服问:“我弟弟是怎么死的?”
黄衣服颤抖著身子,额上紧张的出了汗,“你要干什么?”另一个黄衣服说,“他得脑溢血死的。”
“我弟弟根本没病!”
“不是病,他是自杀的。”
“他是你们谋杀的,他根本不会自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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