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杰被绑架到浆水泉劳教所已经半个多月了,她在那里过得怎么样呢?在父亲的律师因为上诉的事情再来济南时,表妹宇新向律师谈到小姨子杰的事,表示自己很想去看看妈妈。因为小姨父和宇新几次去探望小姨,劳教所的警察都说子杰的表现是如何如何的不好,不配合她们的任何指示,坚持炼功,不穿号服等等,所以子杰正在封闭管理中,是不允许接见的,去了好几次,到底是没有见到小姨。那种残酷的封闭管理表妹是知道的,就是为了达到她们强制转化人思想的目地,采取的手段非常隐蔽残酷:不让睡觉,不让上厕所,管制人体一切生理需求等等种种非人的肉体与精神折磨。宇新深知妈妈对大法的笃信与坚定,是不会屈服于这种禽兽的强权的。但妈妈的身体情况怎么样?还能承受得了这种无休止的酷刑吗?每个人都知道,在劳教所那个邪恶的地狱中,有多少法轮功学员在铺天盖地的迫害中失去了生命啊!小刘律师很同情宇新,决定帮她去看妈妈。这在法律上是绝对可行的,可是现在,中国大陆在中共的统治下,可以说是无法无天,什么事情都不能想当然。律师能不能见到小姨,也实在是很难预料,但是不管怎么样,总要先试试看。
首先,她们先到玉函路派出所去要子杰的劳教书。子杰被劳教已经半个月了,劳教通知书却并没有送到家人手上。一方面,公安系统对无辜平民根本不讲道德法制,他们想劳教谁,大笔一挥签个字就行了,根本没有第三者的监管。在这种情况下,无论是子杰,还是宇新,都无法承认并鄙视这种非法迫害,他们自然也没有到公安局去要这个劳教书。一个把子民当做奴隶可以任意判决与欺辱的流氓集团,是没有人想看他们在任何一张马粪纸上所写的那些强加于人的屁话的。但律师强调说应该去要,因为要想看到子杰,有些手续还得完备一些才好。宇新去的时候,恰巧那个管理书案的民警出去办事了,宇新便恳求门卫打电话同他联系。不一会儿,一个圆圆脸的民警满头大汗地跑回派出所。“很快,我很快就给你们打出来!”他和善的说。“不急,很抱歉没有事先告诉你们!”宇新表示了自己的歉意。
宇新历经了流氓警察的重重刁难之后,竟然撞见一个态度相反的例外,心里颇有些意外。这个圆圆脸警察让宇新等了一下,果然很快就把文件打好了。他一边表示着歉意,一边关心地问宇新说:“这个子杰是你的什么人啊?”当宇新告诉他,那是自己的妈妈时,那警察的眼睛竟然有些湿润了。“劝劝你妈吧,别在里面吃苦了,受那个罪干什么!”宇新微笑着没有说话,可见中共对大法弟子的打压之惨烈早已为世人所共知。但是人们还不知道,这个邪恶政权坏事做尽,是必然会在全世界正义力量的愤怒烈火中消灭殆尽。
宇新给律师看了妈妈子杰的劳教通知书,律师不禁连连惊呼:“这个理由太荒唐了,真是荒唐!”律师对法轮功学员的经历表示着极度的愤慨。她给大家讲了在四川一个法庭上的趣事:那个法庭在判决词上说,被告因参与×教破坏法律实施等罪状时,辩护律师唐律师指问他:“什么是×教?是什么地方定法轮功为×教?修炼人破坏了什么法律实施?”那个法官无言以对,只好疯狂的敲着法锤,不让律师说话。律师说:“他们才是真正的在破坏法律实施啊!为了让唐律师怯步,邪恶到了唐律师的家乡,警告他的老父母说:‘政府就要收网了,做律师的可得小心点,如果还为法轮功辩护,那将来就会出事情。’”于是大家不再说话,都为律师们的安危担忧起来。
在劳教所大门口,因为律师的手续很完备,登记的警察并没有留难她们,这样宇新和律师就进入了接待室。在接待室里有一大群警察闲聊,见到她们进来,就打听她们要看谁,当知道是来看子杰时,一个警察撇了一眼宇新说:“子杰的情况我们很了解,他们家是家族性的炼,她们姐妹三个都在这里呆过!”脸上一副不屑的表情。宇新没有说什么,她已经那么长时间没见母亲了,所以她不想和这些人理论什么,谁知道她们会对哪一句话敏感了,就会横加刁难呢。但令她感到奇怪的是,这些在劳教所的警察形成了一个如此统一的共识,中共是怎么把这些可怜的年轻人的思想封闭得如此成功呢?从她们的谈话中,你就会感到她们根本没有自己的思想,她们讲的话只是中共的传声筒罢了。“那个子杰真是太顽固了,恩想上不进步不说,连号服都不穿,还不知得封闭多长时间呢!”她们异口同声地讨伐着子杰,越说越来气,这些谈话使宇新为母亲的处境担忧,但同时也松了口气。她心想:“老妈,你真行!不愧是被大法同化了,走在神路上的人。在这么可耻的迫害中,你没有低头,这是大法的光荣!这是未来宇宙的光荣!”宇新告诉母亲,作为那些反宇宙力量的警察,自己真替她们悲哀,她们只能在无知中面对自己生命的飘零了!
得知有人来探望子杰,子杰所在的二大队队长从里面匆匆忙忙的走出来,现在就是她负责转化、折磨子杰,她是握有能不能会见的权力的。她白晰、高挑、面貌俊秀,可走近身边时,那冰冷的眼神如同一股阴冷的空气让宇新不禁打了一个寒颤。“是谁要见子杰啊?”她拖着长腔,冷冷的问。宇新走了过去,说:“是我,我想见见我妈。”“啊!就是你呀!说癌症炼好了的那个?全是胡说,哪有那种可能?告诉你啊,你妈现在可不能会见,是封闭管理,思想不进步就是不准会见!你就更不行了!”那个女警,一下子露出凶相来,那语言就像一排子弹,向渴望见到妈妈的宇新成排地射来,霎那间就粉碎了宇新的向往。
尽管那劳教书上怎么写着可以见面,但在这个冷冰冰的女警面前,那些规定就什么也不算了。共产党的文件是千条万条,归根结底就是一条,那就是谁能使自己治下的人民更痛苦、更俯首帖耳,那谁就是共党精英。母亲说,她在劳教的时候,那个提拔得最快的警察是个什么本事也没有的人,但是她骂人最凶,整人的招儿最多而且最狠,所以她肩上的星和豆长得最繁茂。看到妈妈所在队的队长这幅模样,宇新明白,自己是见不成妈妈了,就对她说:“你不让我见也行,那就让律师见一下吧!”那个女警又走到律师面前傲慢的问:“你对法轮功什么态度?你是怎么了解法轮功的?”律师没有料到这个警察竟然居高临下地盘问起她来,就实话实说,自己对法轮功没态度,是CCTV让自己了解法轮功的,这个与律师职业没有关系。那队长又逐一检查律师的证件,当她看到律师证时,明显带有威胁口气的说:“呦!你的律师证还是经过年检的呢!”她的话外音显然就是说,你的律师证是应该在年检时被当局没收的,怎么会幸存呢?她对证件翻了许久,然后又草草地摞起来说:“我得去向领导请示一下!”说罢就姗姗地走到里面去了。过了半个小时左右,那队长才慢条斯理的走出来,“叭”的一声把那些证件扔给律师说:“领导有交待,不让见,律师也不行!”律师有些不解,“法律规定……”“法律也不行,我们这儿有自己的规定,不能见,就是不能见!你们别啰嗦了,走吧!”那女警察抢白了律师,趾高气昂的扬长而去。“走吧,走吧,别耽误时间了!不听国家的还有什么可讲的!”一群警察围过来,七嘴八舌地就把他们撵出来了。
回到车上,宇新说,她的心里很难受,不是因为看不到自己的妈妈,而是因为那些思想完全被操控的愚昧警察,她们看上去完全没有了自己的思想。
背景
父亲张兴武
67岁,山东济南教育学院物理教授
母亲刘品杰
67岁,济南半导体研究所退休员工,两人于1995年开始修炼法轮功后,身心受益,严格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1999年7月以后,两人被降职降薪,数次拘留及抄家。2000年离家出走,四处流浪。2001年1月1日以“宣传法轮功”为罪名双双被判处3年劳教,在劳教所中被迫劳动每天至少17个小时。期间,因为不肯写“决裂法轮功”的保证书,张兴武被连续2个6天6夜不许睡觉连番洗脑,刘品杰被两次加刑。2003年底出狱后仍然受到严重的监视盯梢,不准外游,不准办护照。
2008年7月16日晚上10点,济南市公安局及其下属单位魏家庄派出所20多名员警在专业开锁人员的协助下,没有任何理由破门而入,抄家抢掠,抄走大量私人物品,电脑,印表机各种机器及大量现金,银行卡,工资卡,同时绑架了张兴武、刘品杰。张兴武第二天送往济南看守所,济南市中区公安分局通知已经内定判刑XX年,此外任何消息无法得知。
办案主要负责人:
济南市检察院联络人张晓晖0531-85037729
济南市公安局市中区反X教大队长韩延青:0531-82746554
实施绑架派出所:济南市市中区魏家庄派出所派出所:0531-8615759:所长钟伟电话:13361012598
张兴武被关押看守所:济南看守所:531-85081900
531-82780056531,531-82795754531,531-85088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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