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朋友家出来,我要急着去赶长途汽车。这是一座小县城,对我来说是全然陌生的,那些街道我一点也不熟悉,长途汽车站在什么位置,要怎样乘坐公共汽车,到哪个站台去乘车,这些我一无所知。早已过了正午,烈日依然炙烤着大地,站在街边的人行道上,我正想着要怎样才能找到车站。这时,一个三轮车朝我站的方向行驶过来,我赶紧招招手。
“请问去长途汽车站要多少钱?”我问。
“哎哟!可远了,在城郊呢,路又不好走。给五块钱吧,我就载你去。”车伕是位中年男子,爽快的对我说。
“好吧!”我没有考虑的余地,怕赶不上车,是否会上当都没空去想,就坐了上去。
车伕娴熟的踩着三轮车,飞快的穿街走巷。
“大哥,干你们这行挺辛苦的,能挣到钱吗?”我跟车伕搭话。
“还凑合吧。过去一个月能挣两千多块,现在干的人多了,一个月也就一千多吧。”车伕答道。
“这可都是挣的血汗钱呢,没力气还干不了。”我接着说。
“唉!也是没办法,我儿子上大学需要钱。我从部队转业后就没活干,只好下下苦力拼了。”车伕无奈的说。
“你儿子学的什么专业?”
“学医的。”
“可得告诉你儿子,工作以后千万不要做刽子手。”
“他是做医生,怎么会成刽子手?”他很疑惑。
“中共这些年抓了很多法轮功学员,建立了许多秘密集中营,然后把关押在里面的学员弄到全国的许多医院里活体摘取器官,然高价出售给需要做器官移植的病人,这事全世界都知道了,都在强烈谴责。这种屠杀善良无辜百姓的血腥暴行,天理不容啊,所有参与者将来都会受到严惩。”我跟他讲真相。
“这些家伙太坏了!”听了我的话,三轮车伕很震惊,骂了一句粗话,气愤的说。
“共产党这几十年里坏事做尽,现在天要灭它了,曾经加入过它组织的人要退出来才能保平安。你入过党、团、队吗?”我问。
“入过党。”
“把它退了,好吗?用化名和小名退都可以。只要你点个头表个态,我就帮你退了它。”我征求他的意见。
他却沉默不语,产生了戒备心理。我问了他几次,他都低着头踩车,不吭声。
不知不觉,三轮车已经行驶在郊外了。这段路是上坡,而且在修路,很不好走。车伕吃力的踩着,整个人几乎是站着在踩了,汗水顺着他黝黑的皮肤不停的向下淌,背上的衣服已经湿透了。
“大哥,停一下,让我下来。”我对着他的背影喊。
他刹住车,转身吃惊的看着我。
我从座位上下来,“好了,你现在踩就轻松多了。”我笑着说。
他在前面踩,我在后面帮着推车,终于上到了坡上,我才又坐了上去。
他在平路上又踩了一段,在一座大楼前停下车,然后对我说:“到了。”
我掏出五块钱来递给他,“大哥,把你那党给退了,好吗?我真的是为你好,我们碰到就是缘分。只要你点个头,我就会帮你办妥,化名我都帮你想好了,就叫有缘。好不好?”我最后一次对他说。
他终于点了点头。
我提上行李,飞快的朝汽车站里跑。
我掏出一张五十元的钞票,递进售票窗口,很快一张车票和找的钱递了出来。我大概点了一下钱,共有七十多元,售票员把我的五十元钱当作了一百元了,多找给我五十元。
“你多找了我五十元。”我把多找的钱递进窗口。
“谢谢你!你这人真好,否则的话我今天又白干了。”售票员感激的说。
“不用谢,我是炼法轮功的。”我笑着回答。
“法轮功?法轮功好!法轮功好!”售票员连声说。
“是的,‘法轮大法好!’,请你永远记住她。”我笑道,然后,提上行李朝检票口跑去。
我按车票找到要乘的那班车,车上已经坐满了乘客,我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很快,客车就发动了,驶出了站,飞快的行驶在公路上。
客车的电视上放映着枪战片,很嘈杂。我戴上耳机,打开mp3里师父的讲法录音,然后闭上眼睛,让自己沉浸在另一个世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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