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无私无我去惧怕 意志忍强弃物利
马善、大雄、吕美田、金钢、包立求被集中送到一个地方洗脑改造,这儿大约有九十多个人。其中三十个人是因修炼进来的,六十个人是因偷盗、打人、抢劫、赌博、同性恋、吸毒等原因进来的,这六十个人每二个人日夜监督管束一个修炼人,他们叫包夹。他们吃、住在一起,一天十二小时做奴工。做完后看诬蔑性的录影、书籍。
马善因为没有写后悔书、保证书之类的东西,他被安排了三个包夹,其中有一个叫王成君的人,因为家里土地被征用去上告,结果被抓进来了,他认为这些黄制服的人只会欺侮人,颐指气使,特别是对一个叫列岛的副队长,骄横跋戾,想考什么中处级干部,可是自己又没有多大文凭,拿来一些试卷题叫修炼人中文化较高的人做。王成君非常看不起这种人,他一直想找机会教训一下这个人。
那天,本是列岛值班,正好列岛借谈话名义把一个修炼人叫去给他做试卷去了。马善对三十个包夹说:祥和美好的社会环境需要人人共同创造,今天你不为受害者说句公道话,明天当你受伤害时也不会有人为你说话,对修炼人的迫害,其实是拷问社会每个人的良知,有人可能认为我的讲话打断了你正在做的眼前的事,可是,集体甚至关系到整个国家民族利益与个人利益,哪个更重要呢?就是为了国家未来,为了子孙后代,你们也应起来反对这种对善良的伤害!<--ads-->
大家沉默,很多包夹都低头不语。大家其实心里对黄衣服的践踏法律现象都不满,但说不出究竟哪儿不满,今天,似乎心里明朗一些了。有一个包夹说:“你这种反动言论,下午你就等着受刑吧。”“真正反动的是逆人性而行的人,受刑的应是坏人,不是好人。”也有的包夹说:“你真傻,被人卖了还替着数钱。”“真正可怜的是所有被谎言欺骗了的人。”
这次演说很快被“黄衣服”上面的人知道了,他们暴跳三尺,定位为有预谋、有组织、有目的的策反运动。把马善关到禁闭室,随即,在包夹中调查当时支持的人,准备一场大整肃。
当即,大雄、吕美田、金钢等人十多人绝食抗议。
王成君给黄衣服最上面的领导写了一封信,信中主要说是一切行为和事件的发生责任全在列岛上。说列岛非常自私,为了升官,上班时间去做习题,自己不会做,叫修炼人做,而且经常打人骂人,偷别人东西,连他们的生活用品如肥皂、牙膏这些东西也偷。
王成君的信引起了黄衣服上面的人重视,在调查中,特别是修炼人中都一致提到这些事是有的。
大雄、吕美田、金钢等人集体绝食引起黄衣服的恐慌,他们一方面答应放出马善,一方面同意对责任人,也就是列岛处罚,扣奖金、通报批评、调离岗位。
列岛调离岗位后,大家都非常高兴。包立求对大家说,首战告捷,大家不要绝食了,一方面,修炼的原则中没有说要大家绝食,另一方面,一旦黄衣服认为行为过分,激怒了他们的话,反而对大家不利。大家意见不一。包立求一个人一个人去劝说,最后只有大雄、金钢还要坚持。
“你不表示态度就承认被伤害是对的,你害怕被伤害,那就会被伤害,正确的态度应劝他们改恶从善,不承认伤害,但也不是与它们作对反抗。”马善说得很坚定。包立求就没办法,就去劝说吕美田。
吕美田因为害怕老鼠,包立求说这些黄衣服经常拿老鼠放在不肯放弃修炼的人的被窝里。吕美田不绝食了。
金钢对黄衣服的人所作为不满,认为黄衣服就是不正,就是不能顺服于他们,他们要你不修炼,我还是要修炼;他们说不让绝食,我还是要绝食。尽管绝食已有五天了,大家都很虚弱。
黄制服决定对绝食最凶的人实施灌食,杀鸡儆猴。
那天晚上,是自由休息十五分钟时间。马善在窗户下唱他自己编的歌:我喜欢太阳的光明,我喜欢粮食的美味,我喜欢花朵的芬芳,我喜欢高山的美丽,啊,生命多美好,朋友啊,我们感恩天地的恩赐,岂能不感恩的生活!
下面很多修炼的人和包夹很高兴,有些人又跳又跃,大家都跟着唱。唱声引来了黄衣服。这还了得,黄衣服气急败坏,凶恶的问包夹:你们为什么这么高兴?
包夹说:这歌太好听了,说的有道理!
黄衣服冲着一个包夹,咬牙切齿,但又压低噪音说:你不想减期了?
黄衣服认为马善是个危险人物,他自己要修炼,还影响了一大片人物,他们不但拿不到奖金,还要受上级批评,于是想办法退给警察局里。可是警察局往哪留人啊,就把他放回家去了。
大雄认为自己已付出很多,吃了很多苦,差不多了,而且,大家都很佩服他,特别是包夹,经常说他是英雄,他说:这群黄衣服算什么?能拿他怎么样?他根本不把黄衣服放在眼里。但是,正因为他的这个性格,和金钢招来了更残酷的伤害。金钢被关到水牢里。头顶是破屋残瓦,墙壁是泥土残砖,外面下大雨,屋内就到处是滴滴答答的漏雨,像似大珠小珠落地开花,屋子的中间是水潭,水潭边竖着一根生銹了的铁柱。金钢被锁在一边是黑淤泥,一边是水的地方,他的双手被铐链子上,链子连着铁柱。他能看到蚯蚓、湿湿虫、蜈蚣爬满淤泥,有时,会爬到他的脚上。阳光晴朗的日子,他看到束束阳光花一样从屋顶照进来。
其中给看守他的一个吸毒犯人,是在个校读书的研究生,为了减期,队长叫他想方设法折磨金钢,他使用了种种手段,包括以交朋友的名义劝说,恐吓要绑架他父母,把湿湿虫放在他裤子上。可是这些方法都失效后,他发现自己对金钢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感情。在黄衣服不在的时候,他私下里和金钢成了朋友,什么知心话都会说,包括在校时谈女友、做什么生意最挣钱、如何避税等,也经常向金钢请教一些外贸经营的一些问题,但是黄衣服一来,他马上换了一副脸孔,对金钢又是一幅伪善或凶恶的样子。
“你有什么困难要我帮忙?”
“现在大雄怎么样了?”
“黄衣服说过了,不准我们告诉你们互相之间的情况,不过,黄衣服经常打骂我们,我非常讨厌他们,因此,我们作为朋友,我告诉你,你千万不要说出去。”
金钢对他笑笑。
“大雄也真是硬汉,十指被钉进竹削,手上全是鲜血,被绑在铁床上五马分尸,砖头垫了五块,都没有承服。昨天,听说快被整死了,可是黄衣服下一轮还要给他‘坐飞机’,如果真的是这样,他的命肯定没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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