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从是别的功友的包夹,她同母亲说话时总有些怯怯的,不太敢招惹的样子。母亲很理解,虽然他们是包夹,但是他们依然在强权与监视下生活,想保证自己的待遇就要同母亲这些人划清界限,不知你哪一句话说错了,被人家告上去,这个只要陪吃陪睡就能赚钱的“金饭碗”就飞了。做法轮功的包夹不是技术活,但是干这个活却也是有要求的,要性格够冷酷,心思还不能太敏感。就像是“610”办公室的前沿阵地——居委会一样,他们长期做着监视盯梢法轮功学员的龌龊事情,没有钱谁干啊?现在美其名曰街道干部,还纳入公务员行列了,每月四、五千元的工资,属高薪职业。过去的街道干部,一个老大妈就可以了,而且还都是义务的。这可能是因为中共打压法轮功后,才应需而出现的肥缺吧!在全世界经济大萧条的今天,谁愿意失去这个肥缺呢?
不过在从和母亲接触的过程中, 母亲看到这个小从的心中,肯定有一番良心的挣扎。她不像一般的包夹们那样冷若冰霜,只会用白眼看人,特意在法轮功学员面前摆出一副目不斜视的傲慢姿态。她会时不时的送母亲一个善意的微笑,或给母亲倒一杯水,或者默不作声的把一根火腿肠放到母亲面前,而且她会尊称母亲为大姨,让人觉得她身上还有人性的善根和温暖。
一天又赶上小从上夜班,她风尘仆仆的赶来,一下子就坐在了母亲的床边,急匆匆地讨教说:“大姨,我昨天做了一件事,你说对不对?”原来小从前一天坐车回老家了,在路上,伴随着一声尖厉的急刹车,她看见在车前有一只白猫象剑一样笔直的从地上跳起来,又摔下去,又跳起来再摔下去。车停下了,小从惦记着那只猫,下车去看,只见那猫头已经被车轮轧扁了,刚才跳起来,是在做最后的挣扎吧!它抽搐了几下,终于倒在地上不动了,看来是死了。小从一下子觉得心里揪了起来。“这猫怎么这样不小心呢!”她惋惜的埋怨着。想到路上来来回回的车子还可能会轧到这只猫,特别是到了夜里就更是难以避免,小从就让司机等她一下,她到路边找了一条小棍,把那猫的尸体从路面拨到草地上,才觉得心里好过些。“你可真善良呢!”母亲夸她说。“哪里是什么善良啊!我是被你们的故事感动了才这么做的。”她格格的笑起来,“可是我还没有讲完那个猫的事呢!”她说。
那猫出事的地方离小从的家已经很近了。到家后,她就求弟弟拿上一把铁掀,骑车带着她回到了那里,小从在路边挖了个坑,把那只猫掩埋了,心里才觉得稍稍好过些。“大姨,其实我做包夹这活也挺难受的,可是推不掉。您就把我当成透明人吧,我进来你就当没看见一样,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我不管你,你也别在意我。”母亲说:“行!你做这工作,又有这样慈善的心,会做很多善事的,换句话说你一定会给自己创下美好的未来的。”“嗯,就听大姨的。”小从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字条来,原来是一些名字。“你可能很快就回家了,这上面全都是我家人的名字,你回去给他们退了就行。”母亲压根没想到小从会给她这个,想不到在这个邪恶的转化班里还能遇到这样的知音,母亲高兴得几乎掉下泪来。小从拉着母亲的手,娓娓道来。“我爷爷也是修佛的,不过我那时小,什么也不懂……”
原来小从有一个修佛的爷爷。可能是个居士吧,平日里总是吃斋念佛的。老人家原来住着三间堂屋,后来看见一个穷苦的逃荒女人衣食无着,又带着两个孩子,就把那三间堂屋让给了她,惹得小从的父母同他大吵一顿。但是没有用,他坚决不向那女人要回屋子,时间久了,小从的父母也为老人的善心所感动,也就放弃了要回房子的打算。小从说,爷爷每天打坐看佛经,晚辈们都不理解,也不听他的说教,都觉得这老头太愚昧了。老人看到孩子们这样,常常摇着头说:“你们不懂啊,真可惜,等你们明白过来,怕是就晚了。”
“有一天老人洗澡后穿上了自己平时舍不得穿的新衣服,收拾停当,就铺上新被褥,在床上躺了下来。全家人都觉得好奇怪。只听得爷爷在床上一个个招呼着。‘满仓媳妇,你们都过来吧!’他冲我母亲喊。母亲觉得很好笑,但也不敢违抗,因为我们家是很讲孝道的。”小从说:“我大哥更是笑得不可收拾,他低声对我说,‘咱爷爷又排新戏了!’爷爷瞪了他一眼,说:‘有什么好笑的?大元,你给我坐好了!’我们坐好了,谁也不敢笑了。父亲、母亲、哥哥和我,我们都装作很严肃的样子,洗耳恭听。‘我今天要走了。我修了那么多年,走也不会受苦,你们也不用张扬,该咋办就咋办吧。’爷爷说完,仔仔细细地把我们看了一遍,就挥挥手说:‘我说完了,忙去吧!’全家听了真是面面相觑,觉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是没有人再笑了,毕竟那些话太严肃了。当然我们心里谁也不相信,爷爷可是一点病容也没有啊。”
“第二天早上九点多的时候,母亲到了爷爷房里,摸了摸爷爷的头,温热正常,她笑了。‘这老爷子太会吓人了!’母亲笑着对大伙说。就在这时,我们听见细细的鼓乐声,小孩子喜欢热闹,都跑到外面去看。那是三月天,有鼓乐的声音,说不定是谁家娶亲了。但是找来找去找不到,仔细辨别,那声音原来就出现在我们的头上,后来又在我们的院子里大震,我们都疑惑的回到屋里。母亲习惯性的又去摸了一把爷爷。‘呀,老人真的走了!’我们都悲伤地跑到爷爷的床前,这时爷爷已经停止了呼吸,可是脸上却漾着淡淡的笑意。”
那天小从同母亲谈了好久,人家还以为是包夹在转化母亲呢,对她们的谈话也不太在意。后来母亲说到那事,就对我说,修炼是人古老而深切的记忆,是自己下世前的誓约和神的嘱托,一些小人想用卑劣的手段把这些从人的生命中抹掉,那怎么可能做到呢?
背景
父亲张兴武
67岁,山东济南教育学院物理教授
母亲刘品杰
67岁,济南半导体研究所退休员工,两人于1995年开始修炼法轮功后,身心受益,严格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1999年7月以后,两人被降职降薪,数次拘留及抄家。2000年离家出走,四处流浪。2001年1月1日以“宣传法轮功”为罪名双双被判处3年劳教,在劳教所中被迫劳动每天至少17个小时。期间,因为不肯写“决裂法轮功”的保证书,张兴武被连续2个6天6夜不许睡觉连番洗脑,刘品杰被两次加刑。2003年底出狱后仍然受到严重的监视盯梢,不准外游,不准办护照。
2008年7月16日晚上10点,济南市公安局及其下属单位魏家庄派出所20多名员警在专业开锁人员的协助下,没有任何理由破门而入,抄家抢掠,抄走大量私人物品,电脑,印表机各种机器及大量现金,银行卡,工资卡,同时绑架了张兴武、刘品杰。张兴武第二天送往济南看守所,济南市中区公安分局通知已经内定判刑XX年,此外任何消息无法得知。
办案主要负责人:
济南市检察院联络人张晓晖0531-85037729
济南市公安局市中区反X教大队长韩延青:0531-82746554
实施绑架派出所:济南市市中区魏家庄派出所派出所:0531-8615759:所长钟伟电话:13361012598
张兴武被关押看守所:济南看守所:531-85081900
531-82780056531,531-82795754531,531-85088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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