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拘留所的日子是清苦的,一顿饭只给一个小孩拳头大的袖珍馒头,还有一碗面粉搅和的糊糊,面粉比平时在家里能吃到的黑许多,偶尔人们才会像发现奇宝一样,在糊糊里找到一片菜叶。是啊,抓的人太多了,吃的自然就越来越差了。中共现在所谓的“敏感日子”越来越多,它们眼里的“不稳定因素”越来越多,自然而然,越来越多的普通大众成为它们打压的对象。也许在中共看来,所有的老百姓几乎都是嫌疑犯,否则它们干嘛实际社会或者网络空间里都按上一万只眼睛监视着才放心,那网络上无处不在的网警,共特,那阵势是恨不得把它们无法控制的思想也能五花大绑地抓来才好。中共已经把中国九百多万平方公里的土地当成了大监狱,警察,保安,警卫,城管,居委会红袖章等等,这些监视普通民众的队伍已经庞大到无法扩充了。他们天上地上的“围追堵截”,控制所有外界信息,中共这个邪灵没有一日不生活在恐惧之中。
在中国大陆,多少出口产品是劳改犯造的,干活的不用发薪,只吃点糊糊什么的有口气就行了,哪怕是多低的成本,也是能从中赚到钱的。我的父母就在劳教所做了三年奴工,生产的产品都是价值不菲的出口产品,那钱都塞到谁的腰包里去了呢?
小姨在拘留所里,拒绝穿象征罪犯的号服,其他大法弟子看到了,也觉得小姨做得对,都不穿囚服了。一天早晨,小唐出去打饭。“不穿号服不准吃饭!”一个警察斥责道。小唐二话没说,拿着空碗就回到了宿舍。“小唐,有骨气!不吃就不吃!饿不饿呀?”一位因打架拘留的小姑娘关切的问,小唐回答说:“我们修炼的人无缘无故被抓到这儿,就是不应该穿什么号服的。”那小姑娘手里捧着一个她偷偷多拿的馒头,放在小唐的面前说:“我特意多拿一个馒头给你,吃吧!”旁边的一位老太太也有感而发的说:“这个国家一点理也不讲,真的快完了,哪有这么把关人当儿戏的!”
外面的天阴沉沉的,大家就坐在床上讲故事。小唐说:“我先讲一个故事吧,说有一个小媳妇,很孝顺婆婆,可是家里穷得只能要饭了。一天她出门要饭,天色已晚,回家的路还很远,又下起了大雨,她只好躲在一个破庙里避雨。耳听到另一间屋子传来训斥和打骂的声音,“昨天你走在路上,见孝妇为什么不回避,至使她今天吹了冷风病倒了,她今天还怎么侍奉她婆婆?”听口气像是一个当官的人在训斥下属。“我没有看见,实在有罪,使她有病。”那小吏嗫嚅着说。“你难道瞎了不成,孝妇头上有几尺白光你会看不见?!”那官人大怒道,随后,传来拍案声、辟啪的板子声和哭叫求饶的声音。怎么会有人在这儿审案?而且管这些似乎是很细小的事情?那小媳妇好奇的走过去,可是到那儿一看,屋里什么也没有,只有些判官与小鬼的泥像而已。小媳妇这才明白,那是一场冥审。
“万物皆有灵呐,我也讲一个,”子杰说:“有一个人在夜里迷了路,在荒山野岭中跑着的时候,忽然看见有几个长得非常相似的长人在一块大石上喝酒,说是长人,就是那几个人看起来特别的高。‘先生,你们能告诉我通向某村的路吗?’他如获救星的跑过去,有一个长人站起来,用手一指,‘那路不就在你的脚下么!’迷路的人顺着他指的方向一看,自己真的就站在通向村子的路口,又奇怪的想,‘我刚才怎么会迷路呢?’再回头一看,那几个长人纷纷站起来,又倒下去,化成了几条路。”这时子杰一抬头看见那个化名“心明”的警察不知什么时候就坐在一边,便接着说:“这个故事使我想起觉者的话,无数的神用自己的身体构成一个环境,给人类居住,所以那山川、河流、水、空气还有时间都是神,有人觉得自己做坏事没人看见,岂不知人每时每刻都有无数的眼睛看着呢,人就在神的怀抱里,一思一念都会被看得清清楚楚的。这些古人最明白了,古人讲‘慎独’就是这个道理。古人也讲,公门里面好修行,就是因为这里蒙冤的人多,容易做好事积德……”说着,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心明”警察。
这时大家才发现,外面的雨已经下得很大了,雷鸣电闪的。那个警察一句话没说,站起来就走了。“你们的故事可能惹祸了,你看她走时脸色多难看!”有一个人过来警告子杰。“没事,我们刚才的话并没有要特意刺激她。”子杰不以为然。一会儿有两个隔壁监室的人跑进来说:“我们今天早晨得罪那个恶婆,老早就被落了锁,本来想,这一下完了,不到明天是不会打开门的,谁知才这么一会儿,她就把门打开了。我们屋的人都说幸运呢,可得谢谢你们法轮功了,从你们来了之后,她变多了。”一个小女孩儿叽叽喳喳的说:“可不是,她骂人和发脾气的时候,那可是少多了。要是从前哪,有人不穿号服去打饭,她一脚就把你踹那儿爬不起来。她现在变化可真大,今天早晨我们房里有两个打架的,她一生气把我们锁屋里了,我们都知道这下完了,不到明天是不会开门的。谁知刚才打那个响雷的时候,她就把门给开了,我们才想着到你们这来听故事呢!”原来拘留所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只要警察发现哪个屋里有人犯了错,最简单的办法就是一锁了之,不到二十四小时是不会开门的。那么这密密麻麻的一屋人可就惨了,没有饭吃不说,一应大小事情都得在屋里解决,一天一夜势必要与饥饿和臭气熏天相处,本来一屋子人就打算受罪了,没成想半天就开了门。
电闪雷鸣,雨下的起劲儿,“心明”警察又推开门进来了,她坐在了子杰身边,头发上满着水珠。“呀!这么大雨,你出去了?!”子杰用毛巾给她擦着头发说:“我也不想造业太多了啊?!”那“心明”警察开玩笑地说,并且习惯性的晃了晃脖子。子杰拍着手说。“呀,你说得真好,再努力一下,就可以修法轮功了。”“嘘!”那警察把食指放在嘴上小声说:“可不能给我传扬出去,要不然我不但饭碗砸了,弄不好也得进来坐着。”大家理解地笑着,心中为她的变化感到很宽慰。
第二天,那警察主动的走过来同子杰答话说:“你说就那两字还真管事,我的脖子都不怎么疼了呢!”子杰对她由衷的笑着:“这叫人心生一念,天地尽皆知,你不觉得你比以前更有善心了吗?”子杰微笑着,想着怎么把这个良药再送给其他的警察。
背景
父亲张兴武
67岁,山东济南教育学院物理教授
母亲刘品杰
67岁,济南半导体研究所退休员工,两人于1995年开始修炼法轮功后,身心受益,严格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1999年7月以后,两人被降职降薪,数次拘留及抄家。2000年离家出走,四处流浪。2001年1月1日以“宣传法轮功”为罪名双双被判处3年劳教,在劳教所中被迫劳动每天至少17个小时。期间,因为不肯写“决裂法轮功”的保证书,张兴武被连续2个6天6夜不许睡觉连番洗脑,刘品杰被两次加刑。2003年底出狱后仍然受到严重的监视盯梢,不准外游,不准办护照。
2008年7月16日晚上10点,济南市公安局及其下属单位魏家庄派出所20多名员警在专业开锁人员的协助下,没有任何理由破门而入,抄家抢掠,抄走大量私人物品,电脑,印表机各种机器及大量现金,银行卡,工资卡,同时绑架了张兴武、刘品杰。张兴武第二天送往济南看守所,济南市中区公安分局通知已经内定判刑XX年,此外任何消息无法得知。
办案主要负责人:
济南市检察院联络人张晓晖0531-85037729
济南市公安局市中区反X教大队长韩延青:0531-82746554
实施绑架派出所:济南市市中区魏家庄派出所派出所:0531-8615759:所长钟伟电话:13361012598
张兴武被关押看守所:济南看守所:531-85081900
531-82780056531,531-82795754531,531-85088354(//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