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死淫官“女杨佳”引发中国效应(3)
【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5月25日讯】(新唐人电视台《热点互动》节目)主持人:我们今天谈的是邓玉娇,网路上称为“女杨佳”案。欢迎各位观众朋友拨打646-519-2879,或者是使用Skype:RDHD 2008;中国大陆的免费电话是4007087995,拨通以后再拨:8991160297。
刚刚我们看了影片,我想大家听了一定觉得很气愤,怎么把一个完全正常的女性关到精神病院里去,医生还堂而皇之的讲了很多国家的规定如何如何,什么要经过一定程序才能做。我想请问一下陈教授,这种情况它是一个特例还是很普遍的一个现象?我们听到很多法轮功的朋友被抓起来的时候,很多都是送到精神病院做了相当处理的。您可不可以就这方面跟大家说一下?
陈志飞:我们知道在知情权的较量当中,中共完全是占绝对优势的,它对时间、地点和各种具体细节的控制,是我们任何人没法比拟的,我们只能从它的蛛丝马迹当中,有时候去戳穿一下,比如说法轮功学员揭穿它自焚的把戏。
在对民运人士迫害当中,我观察很多时候都是说民运人士当场嫖妓被抓,这是非常可笑的事情,有的民运人士都七、八十岁了,不但把你抓住,还给你扣一盆子脏屎,那谁能相信呢?
再联想到它以精神病院的控制来控制对它造成威胁的人士,我觉得是非常普遍的。早在99年、2001年的时候,它就对法轮功学员开始普遍的注射不明精神病药物,造成当时年轻有为的左志钢的死亡,外电媒体都有广泛的报导。近期甚至还有更加恶劣的现象发生,因为它通过精神病院,它可以堂而皇之的采取各种手段,说是对你的看护啊,或对你生活的照顾等等各种名目。刚才唐柏桥先生也谈到进行身体各方面具体的监控来摧残你,所以这方面是中共惯用的手法。
借此我也提醒观众朋友,对中共的说法,我们尽量的采取不闻不听的态度,而且真正把问题的实质紧紧的抓住,这样整个问题才能得到彻底解决,那像类似邓女或者杨佳这样的受害者,才能真正伸张他们的正义。
主持人:好,唐先生您是不是谈一下刚刚所提到的不合作运动?
唐柏桥:我刚刚听陈教授讲的,他好像有点悲观。因为我从事民主运动也长达20年了,其实我有一段时间非常悲观,像在99年以前,没有法轮功学员奋起反抗之前,我是非常悲观的。那么现在通过传《九评》退党,很多各种各样的民间唤醒运动,我们叫它“再启蒙运动”也好,从2008年起应该说是一个新的高潮,到今年我们应该要充满信心。今天我就举个例子。
南京航空大学,是全国一个很有名的大学,这几天正在发生的事情,有几个女孩子摆地摊,卖点小东西被城管打,那些学生就奋起反抗。在那个过程中,他们印出了这个“非暴力不合作”(标语),中、英文的。这在大学里面是非常强的信号,也说明这种意识已经开始深入人心。
这个非暴力不合作,明显的是拿给政府看的,就是我们不是不跟什么人合作,我们只不跟你政府合作,而且现在在很多地方,上访的人也开始提出口号。现在维权律师也在提这个口号。
今天有另一个振奋人心的消息,在北京六十几位全国有名的律师,在开一个研讨会,其中一个主题就是抗议律师张凯和李春富两位在重庆被打,然后他们拉出了一个横幅,强烈抗议中共重庆当局的暴行。他们提出了一个口号,也叫“非暴力不合作”。
这个不合作和维权是有区别的,维权的口号最主要是共产党提的。“维权”就是你维护这个有限的权利,但这个权就像刚才陈教授说的,是不是维到权了就要三呼“万岁”?但是不合作就不一样,不合作是直到我的目标达到以后,我才开始合作。
比方说我现在要惩治李鹏和江泽民,我要为六四正名,让这些六四死难者得到抚恤,或者法轮功学员得到自由,而且还要得到赔偿,或是全国大选,没实现之前我不跟你合作,直到你被送上审判台以后,我们再来谈合作。就是由我们来定,而不是由你当局来定,所以一旦不合作了,这个事情就好办了。
这一次我觉得就是一个全民不合作的网路行动,你看现在《南方都市报》、《新京报》还有《长江日报》,除了《人民日报》等少数几个报以外,全国的报纸都是站在邓玉娇这一边。
就像我刚才讲的,现在有四个字你中共必须小心,你统治了中国人民60年,你总有一天要尝这个苦果,叫“众叛亲离”。就算你手上掌握了核武器,你掌握了军队,终有一天要“众叛亲离”,你的亲戚可能要离开你,“众叛”就是大家都背叛你了。然后,你手上收买的人,你的亲戚朋友、你的那些党羽们,总有一天都要离开你。到那一天的时候,你就是孤家寡人了,你自己要回头是岸。现在已经到了众叛亲离的时候了。
主持人:这个时候是不是再把《九评》在大陆上更加推广,好让大家真正了解中国共产党的本质是什么,然后,你跟它划清了界线以后,再去从事不管是不合作运动或者其他各方面,那是不是来的更有效?
陈志飞:刚才唐先生谈到一点,我觉得非常重要,就是我们现在要当局做到刀下留人,先要保住弱小的邓女的性命,这是非常重要的。但是要保住她的性命,我觉得最好的方法,不是妥协,而是要采取各种方式让中共放下屠刀。那对中共这样一个平时为虎作伥,但由于坏事做多,色厉内荏的这样一个邪恶政权来说,如果我们看清它的实质,大家都集体跟它说“不”!它更有可能挥起屠刀杀了它自己的党员,更愿意跟广大人民来妥协,这样像邓玉娇这样的生命才更有保障。
所以说广大的听众、观众,如果能果断的站在说“不”的这一边,越是这样做,共产党它会更软下来,而邓玉娇的性命才更有保障。我觉得应该是这样一个策略。
主持人:我接着刚刚两位所提到的,目前在中国大陆有很多维权律师,包括当初邓玉娇被关到精神病院以后,有二十多位专家学者联名希望把邓玉娇无罪释放。其中有几位比较特别的人,包括当年帮崔英杰作无罪辩护的那位律师,还有其他一些人。
我们是不是可以谈一下,中国大陆到目前为止,已经有很多人都愿意主动的站出来,包括帮法轮功作辩护。那么这些情势,唐先生您是不是可以跟大家分析一下?
唐柏桥:现在这个情势是非常可喜的,现在这二十几位基本上都是法律工作者,只有少数几位是独立作家。我也看过他们的名单,这个名单有一个非常可喜的现象是什么呢?这也是从89年以来,应该说是第一次这么明显的,有一部分按照共产党说的是传统的老反革命,或者说是民主运动斗士。比方于浩成先生,原来是中国人权的理事,89年是年纪最大的,和王仁旺(音)先生一样,七十几岁坐牢的,坐牢坐了一年多,前公安部群众出版社的副社长,副部级干部,原来在美国,他现在回国了。
还有一些像许志永,在体制内维权的,在杨佳这个事情站得比较高。然后还有一些属于独立知识分子,这些人走到一起。过去他们是各自为政的,比方我是体制内维权的,走法律路线的,我不跟你民运人士搞在一起,这种事情闹出很多笑话来,但是现在走到一起了。
为什么走到一起,原因很简单,我们要求大同,什么叫“大同”?就是反专制、反迫害这个“大同”。只有这个目标,如果大家没有共同目标,只是为了邓玉娇这个事情,我相信于浩成,包括我本人,可能都没有那么高的激情。原因很简单,我们发现了现在大家有一个共同的愿望,要推倒这个专制,而中共是这一切的根源,也是个毒瘤。
然后要推倒这个专制,我们需要有一个步骤,需要一些过程,需要一些作法,一步一步的做。而邓玉娇这个事情,就有点像美国当年的民权运动,那个女的,一个老太太她累了去坐巴士,坐巴士了以后遭到白人法律的压制,这是个突发点。所以马丁路德.金及很多人的推波助澜,就掀起一场民权运动,改变那个制度或者一个社会形态。
今天邓玉娇这个事情,就像当年马丁路德.金的民权运动中的老太太一样,我们不仅要救活她,而且要把它成为一场运动,成为非暴力不合作运动的一个导火线,而这个导火线非邓玉娇莫属。
我想从这个角度来讲,今天这二十几个人带头,已经发起了“集结号”,大陆不是有部电影叫《集结号》吗?这个“集结号”我预计…今天来这之前,我没有时间做网站,如果有时间做网站的话,我们做一个网站,全国向中共说“不”的这么一个网站,声援邓玉娇,保护邓玉娇,向中共说“不”的这样一个网站的话,百万人签名没有问题,肯定没有问题。
主持人:好的,我们现在听听看加州的贾先生怎么讲,贾先生您好!
加州贾先生:主持人好,三位嘉宾好!我说的很简单,我想发言的各位,《九评》都已看过。那么所谓医生要对“症”下药,那么共产党这个症,到底是什么样一个症状呢?可以跟这个纵的比,就是清朝末年的时候,或者明朝末年的时候。它可以跟横的比,就是日本二战时候的这个军国主义,还有德国法西斯的时候横的比。
共产党到底跟他们横的比、纵的比以后,跟他们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呢,还是什么样一个症状?你们把这个症状诊好了以后,再开一个药方。就像刚才那个陈先生说的,这个不合作非暴力,它这个症用这个药可不可以治,有没有可能?你们主要要探讨一下这个问题。好,我就说到这儿。
主持人:谢谢贾先生,那我们现在还有一位四川的先生打电话来。这位先生您好,请说。
四川某先生:我觉得邓玉娇“女杨佳”的事啊,起先就是我们的民愤嘛,是老百姓的一个民愤,在中国大陆像这样不公平的事太多了。因为现在中共所谓的一片和谐,其实现在已经暗藏着矛盾,已经到了火山爆发的那一刻了。我感觉,说实话,真的。
主持人:好,非常谢谢!除了您刚刚讲的以外,您还有其他要说的吗?
四川某先生:我觉得中国要解决矛盾的话,现在要实行民主政治改革,像我们国家再这样下去的话,现在的中国都已经无可救药了。
主持人:好,谢谢您!刚刚这位先生从四川打过来的长途电话,他提到了一个问题,觉得说要在体制上作改革,这又回到了我们的一些基本问题上面。我想请问一下叶律师,您从事法律工作这么久了,您认为有可能在中共统治之下从事体制内的改革吗?我们讲,它不管是宪法或民事法、刑事法、公安系统等等有很多很多的问题,您觉得它有可能改变吗?
叶宁:其实我们看到本来邓玉娇这个案子,是很孤立的一个案子,从一个孤立的刑事案件来看,你可以智者见智、仁者见仁,可以提出各种法律依据来。但是我看了一些网上的反应以后,现在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这个个案完全有可能成为引爆全国这个火药桶的导火线。
集权主义的特点就在这儿,往往出事就在这些小事情。像东德、罗马尼亚共产党倒台的时候,你看当时东德只不过是一小群人往柏林墙那边跑,就是用脚向共产党投票。但就是这么一个消极的行为,最后引发了全国人民的抗议浪潮,导致了柏林墙的倒塌。
关于“杨佳案”,刚才唐柏桥先生提说现在造成全国主流媒体一面倒,倒向社会正义的这一方,倒向弱势群体的一方,这是一个非常令人振奋的现象。因为按道理来说,如果是一个非常敏感的政治事件,这些舆论肯定是无法发出自己的声音来,它只能在一个非常灰色的、边缘性的小事情上,像是风花雪月、社会问题。
你说它是政治问题,它也涉及到政治的敏感区;你说它不是政治问题,它就是一个社会问题,那么这就给了这一股要推动中国走向民主化,摆脱集权主义的各种政治力量一个突破口、一个机会,它有表达自己的空间和舞台。所以邓玉娇这个案件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个案,它是引发全中国、全民族的一个倒共运动的先导。
主持人:我们想知道除了这些有共识的人,那么对其他很多中国老百姓来讲,还认为在中共体制内他有办法去改革的这些人来讲,陈教授您有什么看法?
陈志飞:叶宁先生刚刚提到的,我觉得对倒共运动,整个体制的改变过于乐观。其实就回到刚才洛杉矶那位先生提出的问题,中共跟中国历史朝代纵向比较,或跟日本军国主义横向比较,现在中共的位置、处境是什么样的?
我们首先要想到,中共被逼到延安窑洞的时候,那时候全中国有几个人会想到它会起死回生?中共在东北战场被国军杀得片甲不留的时候,有几个人会想到林彪以后能挥师南下呢?
所以对中共要抱有千万的戒心,在89年,民主浪潮推翻整个东欧集团,东德及罗马尼亚的时候,中共却没有倒。所以对中共这个怪胎,我们中国人民要抱持最高的警惕,一定要坚决跟它说“不”,不要轻易的就相信、上当。它会有“丢伡保帅”的这么最后一招。
所以在杨佳或“女杨佳”这个问题上,我觉得还是我那个观点:最根本的,就是跟它彻底告别,才能彻底解决这个问题。
主持人:好,非常谢谢今天三位来宾精彩的解说,也谢谢观众朋友的收看。所有的这些例子,其实都推到共产党一个根本的问题,请各位对这个问题要深切的思考,要认识中共的本质。那我们下次时间再见,谢谢!
(据新唐人电视台《热点互动》节目录音整理,原标题:【热点互动】“女杨佳”引发全国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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