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八 万般凌辱不言苦 信师信法过难关
田尚珍开始炼功的时候,那些炼功动作没有一个能做到位。法轮功要求动作缓慢圆,真正做起来真是动作舒展大方,观之心旷神怡。然而到了田老太太这儿就全变样了,尽管辅导员尽心尽力地辅导,手把手地一个动作一个动作的纠正,辛苦得那汗水是唏哩哗啦的流,可是就是浇不出一个稍微像点样的架式来。在她身上,不但看不出一丝舒缓柔美,那变形的关节把每一个姿势都扭曲得很难看,别人看起来也觉得挺别扭。
不管怎么样,几天后,田老太太总算把法轮功的五套功法的动作学完了,跟在别人后面,也能够依葫芦画瓢地从头炼到尾了。“行了,你就这样先炼着吧,多看书,动作嘛,别着急,天天炼,等到心性提高了,动作也就跟上来了,咱师父说过心性多高功多高嘛!有什么问题随时找我就成。”辅导员走了。田尚珍坐不住,一有空就琢磨自己的动作,听辅导员说,看书比炼动作还重要,所以也每天都捧着书看,渐渐地也明白了法轮大法修炼首先要遵循“真善忍”的法理。
田尚珍越看书,越觉得这个功好,这样心里越来越着急了,自己的动作怎么就是不到位呢?老太太无奈地捶打着自己僵硬的关节。她每天对着镜子炼,怎么看自己的动作都不像样,一天她急得哭起来,坐在地上堵气不炼了。过会儿,气顺了,自己又从地方爬起来了,不炼怎么行呢,这么点小关小难的,我还真不信自己就不行!于是她又站起来接着咬牙炼。
门开了,老伴走进来,后面跟着那个漂亮的陪护,亲亲热热地有说有笑的,一见田尚珍,那脸就撂下来了。老头子也八十多岁了,那脸还是很平滑的,没有多少纹路,看上去比田老太太年轻多了。以前对田老太太挺和善的,现在一看见自己的老伴,就一脸的厌恶,黑气也从他七窍的各个角落升腾起来。“我说你,你每天还瞎折腾什么,怎么弄也是个快见阎王的人了。你有力气别在这儿磨叽。去,买菜去!”转过头去,他瞬间换上一副笑脸,轻抚了一下那个陪护的肩膀说:“小崔,你想吃什么?说说看。”那样子是那样的慈爱,像是一个慈祥的老爷爷在对自己钟爱的小孙女说话。那陪护撒娇说:“我不爱吃她做的饭,我想吃肥牛!”“吃肥牛,好啊,还是小崔会想,好长时间没去了,走,咱这就去吃肥牛。”老人拍着女孩的头,故作风趣的样子。“小王开车过来,去肥牛!”那女孩拉住老人的衣袖,一甩一甩的出门了。
那车载着两人的欢笑,从院里开出去,一眨眼就不见了,这一老一少就这样结伴走了,从头到尾田老太太也没得空说句话。唉!她在和不在也没啥区别,说话大约也没人听了!看这老头还是那么硬朗壮实,像小伙子一样,可是自己已经老成这个样了,让他找点精神安慰去吧,自己眼不见心不烦。
田尚珍想到自己年轻时的那些好日子,那时的自己样貌出挑,肤色白皙,邻里乡亲的都夸她长得像是玉雕美女,身材娇小玲珑,性格也活泼可爱,怎么也是个百里挑一的姑娘啊。那时白振山还是营长,可是费了一番功夫才把她追求到呢。结婚那天,白振山心满意足地对大伙宣布:“这就是我的老婆了,大家只能看不能想!”那时年轻英俊的丈夫白振山力气也大,一伸手就能把她抱起来转圈。他恨不得一天到晚都不用出门,好时时刻刻地和她腻在一起。“你这样叫人家笑话,你还是个营长呢!”那时,田尚珍想推他出门都推不出去,“营长怎么了?我就是工作老婆两不误的营长!”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了,是很久以前吧,怎么还像是发生在昨天呢!沈浸在回忆中的田尚珍一低头看到了自己变形的双手和现在这个七扭八歪的身体,真的,一个人的美好时光怎么就那么短暂呢,现在的自己是不是谁见谁厌了。“年轻的时光,一眨眼就没了,就像一场梦……”她自言自语着,就那样坐在那里,心灰意冷,什么也不想做了。
“妈,都几点了,还在那儿磨磨蹭蹭的,我们快饿死了,你还没做饭啊?做不做饭啊,不做饭我们出去吃了!”这时,开店的小儿子回来了,一进门就嚷嚷着。时间还真是不早了。田尚珍连忙答应着,“这就做,你们等会儿。你爸去肥牛了。我正准备去买菜,就咱娘仨,做饭容易。”田尚珍说着就去拿钱“别老胡弄,今天我和月儿都累坏了,得吃点好的,别忘了买只鸡回来。”儿子说完就躺在沙发上,媳妇沈月儿坐在梳妆台前边,百无聊赖的照了照,又用笔在自己的眉上画了两下。田尚珍出去买菜,心中有些不快,这儿子是从来不交饭钱的,老头子有多少钱自己也不知道,只说是在外头办公司欠了债,没钱拿回来。有一次,白振山还顺手摸走了放在家里的800元买菜钱,再这样下去,他们吃肥牛,我连菜汤都喝不上了。田尚珍心里很不平的想着,光靠自己的这点钱,这日子可怎么过?但她还是给儿子买了鸡、水果和菜。
把儿子侍候走了,又看了一会《转法轮》,她就又开始炼静功。静功要求双盘,实在双盘不了,最好也是单盘,田老太太那变形的腿交叉在那儿,别提有多疼了,不管怎样,她总算熬了下来。好容易炼完功,心里又打起鼓来。”我炼的那个动作准不准啊,怎么觉着没有动作是到位的呢,这如果不合标准能有效果么?”她害怕起来,“要是不行,那可怎么办呢?得去问问那个教功的辅导员!”
当她问完那个教功的女孩,回家时已经很晚了,虽然来回跑了半天,她还挺高兴的。那个姑娘看了她比划的动作,鼓励她说:“大娘,你的进步真的不小啊,这动作已经算到位了,如果你的亲戚朋友想学,你都可以教别人了!”她这心里真是开心啊,这一关总算过去了,那以后就好好地修吧。她唱着歌,一路小跑的回家去了。多少日子以来,她都没有这么轻松过,现在她觉得未来还是有一些美好和期待,这样的日子才真是过得有滋有味呢。自己上一次这么开心是什么时候,是不是谈恋爱的时候啊!田老太太还不忘幽了自己一默。
“干什么去了?你这个臭娘们!”她兴冲冲的推开门,没想到当头就是一拳打在她的胸口上,白老头正怒目圆睁地站在门口。“啊,振山,我去功友家坐了一会儿,该做晚饭了,我这就去做,你别着急。”她按一个炼功人的心态要求自己,和颜悦色的说。“你他妈少来这一套,以后给我早点回来!”老头子不依不饶的说:“行,行,我一定记着赶早。”她微笑着,小心翼翼地从老爷子身边挤过去。
老伴铁青着脸,向自己的书房走去。一会儿,陪护小崔从屋里出来,把一盆西瓜皮哗啦一声倒进垃圾桶,又扭著身子回去了。“他们就像一家人一样,自己倒是局外人了。”田老太太这么想着,还是赶紧到厨房去做饭了。
晚饭后,一切都收拾停当了,田尚珍回到自己的房间,拿起书开始每天的学法。她看着看着,不快的感觉越来越少,她看到自己的手和腿,不由得心猿意马起来,自己这两天一直拚命地炼功学动作,好像这些关节没有怎么疼过啊,下午自己跑回来还跑的挺快?想到这儿,田尚珍有些呆呆地了:自己的关节竟然不怎么疼了,而且炼功动作也比较标准了,还有比这更好的事吗?
背景
父亲张兴武
67岁,山东济南教育学院物理教授
母亲刘品杰
67岁,济南半导体研究所退休员工,两人于1995年开始修炼法轮功后,身心受益,严格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1999年7月以后,两人被降职降薪,数次拘留及抄家。2000年离家出走,四处流浪。2001年1月1日以“宣传法轮功”为罪名双双被判处3年劳教,在劳教所中被迫劳动每天至少17个小时。期间,因为不肯写“决裂法轮功”的保证书,张兴武被连续2个6天6夜不许睡觉连番洗脑,刘品杰被两次加刑。2003年底出狱后仍然受到严重的监视盯梢,不准外游,不准办护照。
2008年7月16日晚上10点,济南市公安局及其下属单位魏家庄派出所20多名员警在专业开锁人员的协助下,没有任何理由破门而入,抄家抢掠,抄走大量私人物品,电脑,印表机各种机器及大量现金,银行卡,工资卡,同时绑架了张兴武、刘品杰。张兴武第二天送往济南看守所,济南市中区公安分局通知已经内定判刑XX年,此外任何消息无法得知。
办案主要负责人:
济南市检察院联络人张晓晖0531-85037729
济南市公安局市中区反X教大队长韩延青:0531-82746554
实施绑架派出所:济南市市中区魏家庄派出所派出所:0531-8615759:所长钟伟电话:13361012598
张兴武被关押看守所:济南看守所:531-85081900
531-82780056531,531-82795754531,531-85088354(//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