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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泉养生(9):关于无怨(上)

甘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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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对过去,无怨无悔
1、关于“无怨”
所谓“无怨”,即不怨天,不尤人,也就是对过去所受到的社会不公正待遇及他人非善意做法,都不怀怨恨之心。许多人往往抱怨“生不逢时”,其实,关键在于如何看待——能够正确看待,任何境遇皆可谓“逢时”;不能正确看待,则任何境遇都难免感到“不逢时”。

我18岁(1958年秋)参加工作,那是在四川省甘孜藏族自治州稻城县一个僻远的山乡;仅仅一年半之后,刚满20岁不久(1960年春),便在“反右倾”运动中被打成了“反社会主义分子”;其后在“劳改单位”度过了长达22年的囹圄生涯,直到42岁(1982年春)才得以平反昭雪、恢复工作(当年冬天被调往四川工人报社)。

1989年那场“政治风波”之后,我又遭到“通缉”;1991年底,当局撤销了通缉令,我虽然恢复了自由,但我的工职、工龄、职称、住房以及一切生活与医疗保障全都化为乌有了。

从那时到现在,我一直在流浪打工,在打工之余从事研究和写作,连个固定的住处都没有。然而,我对当局、对社会依然没有丝毫的怨恨之心,对整过我的人也没有丝毫的怨恨之心,相反,我甚至认为这一切都是“最佳安排”。

为什么说是“最佳安排”呢?先说那22年的囹圄生涯,若不是把我关进“保险柜”里,剥夺我一切政治权利,我肯定会在“文化大革命”中大干一场。那样的话,我很可能在“武斗”中死了、伤了、残了;即使不死、不伤、不残,“文革”之后也要被“清算”,并再无出头之日。

至于1989年以后的逃亡,正因为被剥夺了工作的机会,我才得以潜下心来研读佛法,才得以运用佛法的大视野、大智慧去观察与研究社会、生态等各种问题,也才有后来那些著作的问世或完稿。这怎么不是“最佳安排”呢?

记得1982年平反之后,我曾找过当年整过我的那个人(他1960年是县财政局局长,1982年已是县人大主任了)。那是一个黄昏,只有他一个人在家。他看见我这个“不速之客”,心里有些紧张,急忙向我解释:“有人说我整了这个、整了那个,天知道,我实在没有存心整过人啊……”

照理说,我这22年时光,九死一生,整个人生最宝贵的青春年华(20岁至42岁)全都被他葬送了,这该是多么强烈的深仇大恨啊!当时,我若骂他一顿、打他一顿,甚至咬他一口,也许都不算过分,然而我只是淡淡一笑,随即说了八个字:“如鱼饮水,冷暖自知。”漫漫22年的恩怨就此了结。

当时我还没有学佛,但不知怎么的,我就是恨不起来,更不会报复,一生中都没有报复过任何人。这在世俗看来,真是窝囊透顶了,可我并不在意。后来学了佛法,才知道我做对了,也许这就是佛法所谓的“善根”吧。@(//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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