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4月5日讯】一九八○年六月三十日,我请史帝夫‧怀特用“克林海默法”从他自己的口腔中收集白血球。史帝夫当时已经是实验室固定的兼职员工。我们不知怎的讨论起《花花公子》(Playboy)杂志上的一篇文章;这是一篇对威廉‧沙克利(William Shockley)的访问,他当时是一位颇受争议的科学家。我对史帝夫说,我的学校合伙人鲍伯‧韩森应该在他的办公室抽屉里放了一本当期的《花花公子》杂志,并自愿下楼去拿。当我找到那本杂志,将它带回楼上实验室时,史帝夫已经完成了白血球的收集程序,并将它们接上电极。
我将一台录影机架在脚架上,从史帝夫身后越肩拍摄杂志的内容,另一台摄影机则架在图谱上方,拍摄反应曲线。两台摄影机的画面经由影像分割技术结合,以准确对照反应产生的时间点。他那些连接电极的口腔白血球则被放置在一个十五呎外的隔离箱中。
史帝夫一页页地翻过那本《花花公子》,寻找那篇访问沙克利的文章。翻到112和113页时,出现的是鲍‧狄瑞克(Bo Derek)的全裸夹页海报。即使他大声地说:“我不认为她十全十美”,他的体外白血球仍展现出最大强度的反应──超越图谱记录仪的上、下限(见图7F)。
连续记录两分钟之后,我建议他将杂志合上。史帝夫合上了杂志,心里尝试清除先前的情绪,而实验中的白血球也冷静了下来。一分钟后,他再度拿起杂志将它翻开,细胞又激动了起来。史帝夫是最了解他自己的感觉和想法的人;经历这次有力的观察之后,他对于我们所作研究的任何成见与
怀疑都化为云烟。对他来说,这真是一次泄了底的经验!
前面提到,我一直怀疑,人的体外细胞会因为其他来自于同一个人的细胞受伤或死亡而产生反应。回到刚才描述的实验:后来,史帝夫要去上厕所。厕所的位置在同一层楼,沿着走道下去不远的地方。当他走出实验室时,我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在图谱上作了一个记号,心里想着:“看看他上厕所的时候会发生什么事。”他离开的那段时间,图谱上出现了一个极大的反应(见图7 G)。
当他回来时,我拿着一支马表在实验室门口等着。我请他开始用马表计时,用和先前相同的速度走回厕所,并叫他在小便斗前停下来的时候停止计时。他拿着马表回来之后,我们把这个时间标记在图谱上。那个巨大的反应就发生在标记之后的一至二秒之间。
由此显示,当体内的活细胞被释放出体外,并接触到空气和杀菌剂而被消灭时,置放在实验室中的细胞会产生感应。
(转载自博大出版社《植物,也有情绪》一书)(//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