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亲和母亲(66)
六十八 漫漫飞雪无归路 指点迷津何方神
父母回家后,经常有些功友来家里找他们,一个是想看看多年未见的老朋友,另外主要还是想一起探讨一下在当时这种严峻的气候下修炼上遇到的一些问题。就是这种朋友间的来往,也让当地的公安局和六一零办公室非常在意,经常威胁父亲。中国是没有什么法律的,想抓就抓,想判就判,像这次借助奥运来加重镇压也是一样,深更半夜地把父亲从家里抓走,一关就是半年,到现在连面都见不着。中国的奥运精神不如说是一个大监狱更形象。
这里想说的是母亲遇到的一件趣事:那次她到了一个功友家里做客,功友说:“有一个人想见你,他可能有附体,你愿意见他吗?”母亲笑说:“那有什么不行呢,我们大法弟子,不怕附体是吧?!”那功友出去一会,就领来一位老先生,那人看起来有六七十岁的样子,看见母亲很斯文的笑着,“麻烦大姐了!”他坐在朋友搬来的一张椅了上,面对着母亲就讲起了他的经历。
原来他是一个单位的老干部,是很有些资历的,自己也知道有些话是不好在众人面前讲的,就是自己的朋友他也不敢讲,但是他见到母亲之后,却没有什么顾忌。也许是有缘吧,也许是被折磨的太久了,他毫无保留地和盘托出。他告诉母亲,他可能一直被附体折磨着,现在已经达到忍无可忍的地步了。
他长吁短叹着,很是痛苦,母亲看着他的样子,觉得他头脑还是很明白清楚的,就问:“你怎么可能遭来附体呢?那东西你要不信它,它也上不来呀?”那先生苦笑了一下说:“我是不太信,可是家父信啊,他不但信,还给那东西立了牌位呢,现在我们可就搬不动了。有一天,我看到儿子病成那个样子了生气地说:“把那东西扔出去吧,肯定是它害的。”谁知晚上就头痛起来,那可不是一般的头痛啊,真是疼得满床打滚!”老人不再拘谨。他掉下泪来,很沉重地谈着他的故事:
那可是多年前了,在他的父亲还是七岁孩子的时候,家贫穷得很,就去给人家放羊。有一个严寒的冬日,他的父亲遭遇了大风雪,漫天风雪瞬间就把山野铺得白茫茫一片,而鹅毛大雪还在不停地飘着。他父亲放羊有些日子了,所以心里镇定了一下,就赶紧慢赶地想赶快把羊群赶回去。野地又是大雪,这个七岁的孩子突然发现自已迷路了。他发现自己虽然走了半天,可还在是原地,只不过走了一个大圆圈。怎么办,他心里害怕了,又冻得发抖,无力地坐在地上哭了。
他哭了很久,睁眼一看,还是白茫茫地一片,但是眼前好像有一个白乎乎的东西挡着,使自己什么也看不清楚,也看不远,总感觉是有一个打不破又摸不着的屏障在那儿。他双手左右划拉,前推后勾的忙活了半天,还是那样,他眼前还是有东西蒙着。他发现打走那东西自己是根本做不到的。就尽量把自己缩成一团,懊恼地坐回在雪地里,一筹莫展。开始还觉得越来越冷,不知过了多久,就不冷了。当他觉得温暖得想睡的时候,他明白自己是要冻死了。因为早听老人经过,当人要冻死的时候,就会有一种很暖和的幻觉。他想到这儿,顾不得自己有多想睡,还是吓得一骨碌跳起来。
这时他想起了奶奶求神的情景,便跪在地上说:“我也不知你是什么神,求你帮我回家吧,到家里我叫奶奶供你,给你烧香!”说也真怪,只是瞬间,他发现眼前亮起来了,他的脑子也无比的清醒了,他看见自己就站在村口,甚至还看到自家那冒着烟的大烟囱了。这样他就神奇地的回到了家。回家后他向奶奶讲了自己的的回家经过。奶奶果然请人写了牌位,取名仙姑把那东西供起来了。
从那日起,全家对那“神”都很敬重的,全家都觉得“它”是家里这个男孩子的救命恩人,是啊,大雪地里,一个快要冻死的男孩能回到家里,那不是恩人啊,哪里还敢怠慢?所以对那“神”上香礼拜很勤,就算全家都没吃饭,也得先给它供上。而且,渐渐地,家里人小病小灾的,求神,那“神”竟然也会有些灵验的时候。这下子这家人可高兴坏了,真以为自己供上“真神”了。村上的人知道他们家供了神,有什么事也上他们家来求,一家传一家,那神确是越来越“灵验”了,只是奶奶的身体不太好了,精神大减,一没事,就想睡觉,过去挺精神的老太太都快成睡不醒了。可奶奶毕竟年老了,人们也不在意。
生活真是芝麻开花,有点小灾小病就到神那儿叼咕叼咕就好了。这期间,小男孩慢慢也长大了,但是奇怪的是,怎么养都是病病泱泱的,也没什么大病,就是不精神,慢慢地越来越衰弱,到了二十几岁,这个小男孩,也就是老先生的父亲文弱得大风都能吹倒,所以家人就赶快给他找了媳妇,总算留下一个孩子,就是今天来找母亲的这个老人。儿子出生后没几年,男孩的父亲就去世了。临死时,他虽然病得说不出话来了,还费力地手指着那个牌位说:“把它……扔……扔了。”
老人擦擦眼睛说:“我的父亲走了,那时我也就是二三岁的样子。”老人的父亲虽然过世了,老人的母亲却没有按照先生临死时的遗愿做,她说,那神还是供着吧,吃五谷杂粮,长病也是正常,怎么能怨那神呢!所以这个神就还一直供着。老人说。“这两年,我们家就老出事,开始是我女儿病死了,后来儿子又出了事,我觉得问题严重了,可又不知道怎么办,这不,那天我这个老朋友告诉我,说可以找个人同我谈谈,说不定有办法,我就来了。”老人说完,就满眼期待地望着母亲。
母亲年龄小的时候,眼睛很灵敏,有一段时间可以清晰地看到另外空间,虽然如此,但是并不是十分明白。修炼了法轮功之后,对照了自己的经历,母亲对于另外空间,和狐黄白柳等等东西附体的事情就了然于心了。母亲对老人说:“那东西肯定是不好的了,怎么能那么随便弄个东西供着,成了精怎么办?那不是害人害已嘛!”母亲劝告说:“赶快扔了吧!”“大姐,”那人苦笑着说:“从我儿子有病起,我就觉得那东西不好,可是不敢啊,如果成精,那不是早就成精了么?我们去扔它,它能干吗?”他很为难的说:“你愿意修炼吗?”母亲问:“如果你修炼了,我的师父就会帮你的,因为师父说,这样的事情,只能给修炼的人做。”那人告诉母亲,他是想修炼的,所以才来找大法弟子,希望大家帮帮他。
在一旁的功友,也就是老人的朋友,听了老人的故事说:“那荒郊野外的,哪会有什么佛道啊,一定是附体!那东西能帮人,可是它要的代价可大了,好多人得到那么一点好处,到后来,它把你的精华吸走后,那命就没了,所以那东西,可一定得把它扔了。你看,你爸爸到了快死的时候,总算明白了,那附体还不知道怎么折磨他了呢,只是他说不出来罢了。”另外一个功友,为了宽慰老人,拍着老人的手背恳切地说:“有师父咱不怕它,要是没有师父,一般人谁敢动那东西呀!”
难得有好几个法轮功学员在,老人说现在就学,大家就给老人讲了功法原理,有人教他动作,直到天黑大家才散去,并商量好了一起去老人的家帮助他清除附体。
背景
父亲张兴武
67岁,山东济南教育学院物理教授
母亲刘品杰
67岁,济南半导体研究所退休员工,两人于1995年开始修炼法轮功后,身心受益,严格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1999年7月以后,两人被降职降薪,数次拘留及抄家。2000年离家出走,四处流浪。2001年1月1日以“宣传法轮功”为罪名双双被判处3年劳教,在劳教所中被迫劳动每天至少17个小时。期间,因为不肯写“决裂法轮功”的保证书,张兴武被连续2个6天6夜不许睡觉连番洗脑,刘品杰被两次加刑。2003年底出狱后仍然受到严重的监视盯梢,不准外游,不准办护照。
2008年7月16日晚上10点,济南市公安局及其下属单位魏家庄派出所20多名员警在专业开锁人员的协助下,没有任何理由破门而入,抄家抢掠,抄走大量私人物品,电脑,印表机各种机器及大量现金,银行卡,工资卡,同时绑架了张兴武、刘品杰。张兴武第二天送往济南看守所,济南市中区公安分局通知已经内定判刑XX年,此外任何消息无法得知。
办案主要负责人:
济南市检察院联络人张晓晖0531-85037729
济南市公安局市中区反X教大队长韩延青:0531-82746554
实施绑架派出所:济南市市中区魏家庄派出所派出所:0531-8615759:所长钟伟电话:13361012598
张兴武被关押看守所:济南看守所:531-85081900
531-82780056531,531-82795754531,531-85088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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