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2月13日讯】一九七五年,我在纽约市举行的美国科学促进会(AAAS)年会中为我的研究辩护。这次AAAS年会中有一百七十八场专题研讨会,其中只有十场召开个别记者会,而我的是其中之一。会议企划人事先答应将这十场研讨会的实况录音收入于AAAS影音资料馆中。他们为我这场名为“植物受到外在刺激所产生的电子反应”的专题研讨会安排了五位发言人,其中一位对我的研究多所批评的发言人是稍早提到过的艾德加‧盖斯提格。还有一位是科学无限研究基金会(Science Unlimited Research Foundation)聘雇的生物学家约翰‧克美玆(John M.Kmetz)。
此基金会设于德州圣安东尼市(San Antonio),是德州炸鸡(Church’s Fried Chicken)创办人比尔‧彻曲(Bill Church)为了进行“生物通讯”研究而创立的机构。另外两位发言人的意见就比较不那么负面。每位发言人的时间是二十分钟,这足够让每一位批评我的人各用了二十分钟的时间来说明我的研究缺乏基础,而我总共只有二十分钟提出答辩。耶鲁大学教授亚瑟‧盖斯顿是这场会议的主席,前面曾引述其言论。我事先已经料到将面对非常多的批评。
离开圣地牙哥前往纽约出席会议之前,我准备了四百份预备分发的资料。除了发表过的报告──〈植物具有“原始感知”的证据〉──之外,我并附上一份由当时仍就读高中的丹尼尔‧凯伦(Danie lKarron)(注7)协助编排的参考书目,其中包含了一百零九篇我们认为与议题相关的科学文献。另外,每份资料中并附有苏维埃科学家正进行的相关研究,以及我先前提及于一九七四年在国会所作证词的副本。还好我设想周到, 只带了四百份资料中的两百份到AAAS的新闻室,剩下的两百份留在会场饭店我住的房间内。
研讨会的前一天,就在记者会快要开始之前,AAAS工作人员告诉我,他们找不到我先前送去的两百份资料。他们倒是发给了现场人员一张简介,但这张简介对我的研究叙述并非正面。我说:“等等!”随
即上楼去取另外两百份资料,并将它们分发给现场来自美国以及许多其他国家的科学作家,总数超过一百五十人。由于需求踊跃,AAAS新闻室后来终于找到了原来那两百份资料,并将它们发送给想要索取的人。
隔天在会议中,他们用“‘原始感知’之父”来介绍我。尽管如此,我在起身发言时还是得说:“你们对我的研究的接受程度,倒让我觉得自己像是一个未婚妈妈!”批评者问了一些尖锐的问题,但不难回答。
AAAS的会议工作人员显得有些手忙脚乱,因为他们未能及时进行会议的录音,还把我的幻灯片弄翻在地上。还好上面都有编号。他们将幻灯片依序排好,并给了我额外的几分钟时间作为弥补。与会者所提出的大部分问题都反应了极正面的看法。
这不是一个赢得了的场合,只要能全身而退就令人非常满足了。我在结束前还感谢他们给我机会参与这项知名盛会。自一九六六年至今,我一直都是美国科学促进会的会员。
注7:丹尼尔‧凯伦后来在纽约大学(New York University)修得哲学博士学位,并任职于于纽约大学医院(New York University Medical Center)的心脏外科工程进阶研究实验室(Advanced Cardiac Surgical Engineering Research Laboratory)。
(转载自博大出版社《植物,也有情绪》一书)(//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