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1957
正统的中华民国因为对邪恶内奸认识不足、防备不力,被迫偏安于海岛,面对邪恶中共的倡狂气焰,民国内部励精图治,终于在海岛生存下来,并且开始呈现兴旺景象。
与此同时,海峡对面的中原大地,却上演着一轮又一轮的暴政,从打地主到打资本家,再到打倒知识份子,镇压宗教信仰,在短短的十多年里,几乎每一个中国人都遭受过恶党的迫害。
我们来看看《九评共产党》是如何洞察这段历史的:
一、土地改革——“消灭地主阶级”
建国仅3个月,共产党就着手在全国全面开展土地改革。用“耕者有其田”的口号,鼓动无田的农民斗争有田的农民,鼓励、放纵人性中自私自利、为所欲为、不讲道德的一面。同时,在土地改革总路线中明确提出“消灭地主阶级”,在农村广泛划分阶级、定设成分、给全国不下二千万人带上“地、富、反、坏”的帽子,使他们成为在中国社会备受歧视、打击、没有公民权利的“贱民”。与此同时,随着土地改革深入到边远地区和少数民族,共产党的党组织也迅速扩大,发展到乡有党委、村有支部。党支部上呈下达,贯彻党的旨意,他们往往是冲在阶级斗争的第一线,挑动农民斗争地主,致使近十万地主丧生。更有地区对地主实行满门抄斩,以达到灭绝其阶级,连妇女儿童也不能幸免。
在这期间,共产党在全国农村掀起了第一轮“毛主席是人民的大救星”、“只有共产党才能救中国”的宣传。土地改革中不劳而获、强取豪夺、为所欲为的政策使少数农民得到实惠,也有不少贫苦农民对共产党感恩戴德,因而接受了共产党是为人民的说法。
对于分得土地的农民来讲,“耕者有其田”的好景并不长久。不到两年,共产党就开始了一系列强加在农民身上的运动:互助组、初级社、高级社、人民公社。在批判“小脚女人”的紧锣密鼓中年年加码,要农民“跑步”进入社会主义。在全国实行粮、棉、油统购统销,把全国主要农业产品排斥在市场交流之外。更增加了户籍制度,不许农民进城工作居住。有农村户口的人不能去国家粮店买粮,子女也不能进城上学。农民的子女只能再做农民。从此,中国三亿六千万农村户口持有者成为中国社会的二等公民。
直到改革的年代,“一部分人先富起来”了,但九亿农民除了在家庭承包制取代人民公社的最初五年,收入有所提高、社会地位相对改善之外,他们被紧跟着的农工产品价格倾斜所逼迫,再度沉陷在贫困之中。城乡居民收入差别急剧扩大,贫富悬殊,农村重新有人成为新地主、新富农。新华社发表的资料表明,1997年以来“粮食主产区和多数农户收入持续徘徊甚至减收”。也就是说,农民在农业中的所得不是增加了而是减少了。城乡居民收入差距由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期的1.8比 1,扩大到 3.1比1。
二、工商改造——消灭资产阶级
另一个要被共产党消灭的阶级是城乡的民族资产阶级。在工商改造中,共产党宣称:资产阶级与工人阶级有本质的不同,即:一是剥削阶级,一是不剥削和反剥削的阶级。资产阶级的剥削是与生俱来、至死方休,只能消灭、不能改造。在此前提下,对资本家和商人的改造中就更加重了“杀人”与“诛心”并用。其原则还是顺者昌、逆者亡。你如果上交资产并表示拥护共产党,则定为人民内部矛盾。你如果有反感、有怨言,则划为反革命成为国家的专政对象。在工商改造的腥风血雨中,资本家、业主、商贩统统上交了他们的资产。其中有不少不堪屈辱而轻生的。当时在上海任市长的陈毅就曾每天询问“今天又有多少空降兵?”指那一天又有多少资本家跳楼自杀。这样在几年内,共产党就在中国全面取消了私有制。
在土改和工商改造的同时,共产党发动了镇反、思想改造、打倒高岗饶漱石反党集团、清查胡风反革命集团、三反、五反、肃反等一系列的全国大规模整人运动。每次运动共产党都动用它所掌握的政府机制连同党委、总支、支部,凡3人则成一战斗堡垒,深入乡村街道。无处不在,无事不管。这种从战争年代带过来的“支部建在连队上”的网路式控制结构,在后来一系列的政治运动中,一直起着关键的作用。
三、取缔会道门与镇压宗教
建国初期发生的另一事件是对宗教的暴虐镇压和对会道门的全面取缔。1950年,共产党对各地政府发出指示,要求他们全面取缔会道门,即当地的宗教及帮会组织。档中指出,封建会道门组织乃是国民党特务及地、富、反革命分子操纵的工具。在这场波及全国乡镇的运动中,政府动员了它们认定的可依靠阶级揭发打击会道门的成员。各级政府参与解散“迷信”组织,诸如基督教、天主教、道教(特别是一贯道)、佛教等组织。要求这些教会、佛堂、帮派的成员到政府登记并悔过自新。如不按期登记,一经查明,定予严惩。1951年政府明文颁布,对继续会道门活动者处于死刑或无期徒刑。
这次运动打击了广大信神向善、遵纪守法的普通老百姓。据不完全统计,共有不下3百万教徒、帮会成员被抓被杀。在广大的城镇乡村,几乎每户都遭到盘查,连农民供的灶王爷也被砸碎。在杀人的同时,更进一步确立了只有共产党的思想体系才是唯一合法的思想体系,只有共产主义才是唯一合法的信仰。从此以后,便有了所谓的“爱国”信徒。只有做了“爱国”信徒才能受到国家宪法的保护。实际上,无论老百姓信的是什么教,标准只有一个:就是要在行为上服从党的指挥,承认共产党是高于一切教会的。你信基督教,那共产党就是上帝的上帝;你信佛教,那共产党则是佛祖的佛祖;讲到回教,共产党就是真主的真主;讲到活佛,共产党就要批准谁来做活佛。说到底,党需要你说什么,你就得说什么;党需要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教徒们要高举你们各自的信仰去遵行党的旨意。如果不这么做,就成为打击、专政的对象。
有两万多名基督徒对中国22个省、207个大小城市的56万名家庭教会基督徒进行了走访调查,证实在家庭教会信徒中有13万人被监视居住。仅在1957年之前,就有1万1千多名教徒被杀,大量教徒被任意拘捕或被勒索性罚款。
至此,共产党在中国消灭了地主阶级、资产阶级、迫害了广大城乡敬神守法的人民而建立了共产党一教统天下的根基。
四、反右运动——诛心全国,以为其用
1956年,一批匈牙利知识份子组织了“裴多菲”俱乐部,被苏联出兵镇压,称为“匈牙利”事件,毛泽东引以为戒。1957年,共产党在中国使用了“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口号,号召中国的知识份子和群众“帮助共产党整风”。其意在于把他们中的“反党分子”诱骗出来。毛泽东在1957年初给各省党委书记的信中表露出借鸣放和整风“引蛇出洞”的意思。
当时有几句鼓励人们鸣放的说词,叫做“不揪辫子、不打棍子、不戴帽子、决不秋后算账”。结果一场反右斗争划定了55万名“右派分子”。27万人失去公职。 23万被定为“中右分子”和“反党、反社会主义分子”。有人把共产党的整人权术整理为四条:1)引蛇出洞,2)罗织罪状、突然袭击、一言定乾坤,3)明讲治病救人,实则无情打击,4)逼人自我批判,无限上纲。
那么,引起这么多右派和反党分子近30年流放边远寒苦地区的“反动言论”究竟是什么呢?当时被万箭齐发、密集批判的右派“三大反动理论”是由罗隆基、章伯钧和储安平几次讨论会发言组成的。细看他们的意见和建议,简而言之,无非是要建立一个有共产党和民主党派共同组成的委员会以检查三反、五反、肃反工作中的偏差(罗)。国务院常常出了成品要政协、人大等机构表态,建议要把政协和人大的人加进政策形成的过程中去(章)。党外人亦有见解、自尊心和对国家的责任感,不要在全国范围内,不论大小单位,甚至一个科一个组,都安排一个党员作头儿。事无钜细,都要看着党员的脸色做事(储)。这几个人都明确表示了愿意跟着共产党走,提的意见也都没有越出鲁迅所描述的“老爷,您的袍子脏了,请脱下来洗一洗吧”的范围。
划成“右派”的人中并没有人提出要推翻共产党,不过是批评、建议。就是这些批评、建议使数十万人失去了人身自由,给数百万家庭带来了苦难。随之而来的,还有“向党交心”、拔白旗、新三反、下放劳动和划漏网右派。谁对本单位领导,特别是党委书记有意见,谁就是反党。其下场轻者是不断被批判,重者则劳动教育或全家迁送农村。这些人连同他们的子女上大学、参军都没有分,就是到县城找个工作也是不可能。从此他们失去了劳保、公费医疗,加入了农民的行列,成了二等公民中的贱民。
自此以后,一部分学者形成了墙头草,随风倒的双重人格。他们紧跟“红太阳”,亦步亦趋,成为共产党的“御用知识份子”而不能自拔。另一些人则清高自远,对政策问题噤若寒蝉。以天下为己任的知识份子像是徐庶进了曹营,一言不发了。(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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