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像抢了银行然后向全世界去嚷嚷一样。
布兰顿‧亨特利(Brandon Huntley)明显找到了很好的代理,因为他的律师能说服“ 加拿大移民和难民委员会”(IRB)他有资格成为难民。理由是在南非开普顿(Cape Town)附近的郊区莫勃雷(Mowbray),他作为一名白人明显地受到黑人持续地攻击。
过去在南非种族隔离的日子里,一般认为是黑人在那里遭受到迫害。现在局面有了相当程度的改变,尽管现在他们仍然是由少数白人主宰着商务和政权。
亨特利,现年31 岁,作证他在有七次因种族原因导致的攻击中,己被黑人暴徒刺伤了三次。
由于亨特利从未向当地警察当局投诉,所以警方并没有报告证实这些事件。就像这类案例中所必须的那样,“加拿大移民和难民委员会” (IRB) 接受了他宣的证词,因为这种事件常常不容易写入文件,而且很难通过其他手段予以证实。
判断亨特利故事的“ 可靠性”确实困难,南非高犯罪率无疑对他的案件有帮助。不同寻常的是,亨特利还在他获胜的路上克服了其他法律难题。
首先,他有一个“关系”问题。他必须证明那几次行凶都是由种族问题引发的。如果行凶是偶然发生的,那么他就会被当作犯罪的受害人,不论他受伤多么严重都无法使他成为公约难民。很明显,委员会得出的结论是这些攻击实际上是由种族问题引发的,因为除了他的肤色之外并没有其他激化矛盾的因素。看来委员会是在暗示,南非的另外四百万白人都有充分的理由使他们在这里成为难民。
其次,民主国家被认为是有能力保护自己的公民的。因此避难国只能提供“替代性保护”,也就是说,在申请人的国家无法或不愿对其提供保护情况下,提供保护。有一个案例确定,并不要求他实际向当局提出保护。但是这只适用于有证据表明,申请人将得不到自己的政府保护的情况。
第三,为了申请成功,亨特利必须排除他有一个合理的“境内躲避选择”的可能性。如果他自己能合理地在南非境内搬迁到某个安全的地方,那他就没资格在这里得到保护。很明显,委员会觉得他在自己的国家没有安全生活的地方。
自从9/11 以来,加拿大大力加强了边境安全,这些努力阻止了恐怖份子和犯罪份子进入加拿大。然而他们也阻止了很多亟待保护的难民到达我们的口岸。
这些都是容易受到伤害的男人、女人和儿童,他们可能在没有法律的遥远地方,见证了种族灭绝的屠杀和战乱后幸存下来。这些受害人很多都没有钱、没有身份或旅行证件,更不用提亨特利在加拿大所具有的工作许可了。我们的难民委员会是在1989 年建立来评定这种申请的。然而,由于非法的申请现在大部分己被制止,有时为了证明其继续存在的合理性,委员会必须勉强地从其工作中找出一个值得帮助的案例来。
我们的司法部有十五天的时间,决定是否要对这一决定进行上诉。任何一位胜任的律师都会告诉亨特利,在这段时间过去之前不要公开地讨论他的案例。由于公开谈论他的胜利,亨特利出了15 分钟的风头。然而,委员会的逻辑推理就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了。毫不奇怪,这个决定激发了国际上的义愤,反过来迫使我们的司法部向联邦法院上诉这一决定。
我毫不怀疑这决定将被推翻。亨特利的胜利在很大程度只是侥幸,而且只代表“ 加拿大移民和难民委员会”(IRB) 某个委员的观点,而不是加拿大或我们领导层的观点。
亨特利本可以静静地享受他的胜利。然而,现在他更可能要遭受命运逆转带来的痛苦…以及一张回家的单程票。
作者:盖迪. 马曼(Guidy Mamann), 就职于多伦多Mamann-Sandaluk 移民律师事务所,是安大略省律师协会认证律师和移民专家。联系方式416-862-0000 或用中英文电邮至epochtimes@migrationla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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